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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过去,他有些受不了了。
体内的水分全蒸发成了汗,没有一丁点儿尿意。
他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不仅是手臂,就连脖颈与背脊也被磨破了皮。
铁腥味在空气中蔓延,皮肉的痛楚综合了骨头里的痒。
太阳落山,墨色的夜穿过小窗,投下沉静如水的幽暗。
他嘴唇被咬得发白,喉咙发出gān涩而压抑的低喘,像一头被捕shòu夹困住的láng。
萧牧庭和宁珏站在禁闭室外,一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却都没有点燃。
宁珏说:jiāo给洛枫,不过是让他写写检讨,去犬场铲屎,再来个什么不痛不痒的耐力惩罚。你倒好,看起来像护犊子,实际上比谁都狠。
萧牧庭笑,总部的禁闭室可不像这样,我哪儿知道你们猎鹰这么变态。
宁珏斜他一眼,少装,总部的禁闭室不就是这个样子?你自己都被关过,还能不知道?
萧牧庭摆出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宁珏往又说:还有‘你们猎鹰’是什么?牧庭,你来都来了,还不改口叫‘咱们猎鹰’?
萧牧庭笑:还不是你和洛枫非让我来。
不让你来,你就在总部的闲职上继续磨?宁珏也笑:得了吧,我们再不去找你,你过不了多久也自己找来了。
萧牧庭眯了眯眼,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有洛枫的风格了?
是吗?宁珏笑,洛枫是政委,我成天被他逮着搞思想教育,被传染了吧。
萧牧庭笑着摇头,上午在他办公室你是没看到,我说要把小孩儿丢禁闭室时,他脸都黑了。要不是之前当着小孩儿的面说jiāo给我处理,我猜他一定会拍着桌说‘不行,这点儿错误关什么禁闭’。
他就是那样。宁珏道:猎鹰若要排个护犊子排名,他一定排在第一位。
理解。萧牧庭道:说起来其实咱俩都是后来者,他才是猎鹰的灵魂。上一任队长牺牲后,全靠他撑下来,不容易啊。
嗯。最难的日子已经过了,往后咱们能替他多分担,就多分担一些。他要护犊子就让他护去,我们保持严厉就行。
萧牧庭:你哪儿严厉了?
宁珏笑,是没你严厉,知道小飞机不是真造谣,还让人在里边儿吃苦。
萧牧庭沉默片刻,轻声道:小孩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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