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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生活总是处于教室寝室食堂,三点一线。
时间也因此过得飞快。
寒假快到了。覃乐桑是在秦宓的公寓借用他的电脑订了考试结束那天晚上的火车票。
秦宓看见时抢了过去要点击退票。被覃乐桑死死吊住手。
“你干什么?”
“你得留下陪我。”
“才不要。”赶紧按了退出键。
覃乐桑的哥哥覃乐良和嫂子穆沐会回名玘。他们几乎有两年多没见了。
覃爸爸和覃妈妈也再三叮嘱她回家。特别是过年的那几天,在老家,叔婶和堂兄堂姐都会聚齐。这是覃乐桑这个大家人员最齐的一次,覃乐桑一个高中生又有什么理由缺席。
覃乐桑不想违逆覃爸覃妈,但是收拾行李的时候明显心情低落而神思不属。
老师说了可以离校后,覃乐桑直接回了寝室,根本没跟秦宓说话。
秦宓不会送她。
秦宓坚持要她留在长樊。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覃乐桑就不答应。两人为此不快,几天的时间里有冷战的迹象。
覃乐桑在傍晚时分拉着行李箱走出寝室大楼。
校园里寂静寥落,而学校大门外也只是些被家长接着的回家学生。
覃乐桑在路口站立良久,最终坐上了去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在车上覃乐桑看着徐徐离去的城市,心里开始空落落,心慌而难过得厉害。
听他的意思即便她回名玘他也不打算回家的。
覃乐桑不知道确切原因,但可以猜到跟家庭、他的父母有关。或者是过节家里会比平时更混乱,或者是秦爸爸对他转校远胜还很恼怒。
他一个人在长樊又要怎么过呢?大家都回家过年了,街上冷冷清清,覃乐桑最清楚那样的长樊,一个人有多孤独。
她想起他这几天话很少,也不见笑容,像是受了伤害。
到站的提示响起,播音告示注意脚下安全。
覃乐桑突然起身,提着行李箱随人流下车。
覃乐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朝有着秦宓的方向返回。在公交车站到公寓的路上她什么都没想,只想快些看见他的脸。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个时候覃乐桑应该坐在温暖的候车室等着自己的那辆火车载她回家才对。
秦宓还没回来。她的手脚已经冰冷麻木。
转角的一住户认识覃乐桑,经过过道口见小姑娘煞是可怜的蹲在那里,便惊讶道,“你还在等那小伙子吗?他没告诉你,他人已经走了?”
走了?
覃乐桑脚上一松动,酸软让她差点坐在地上。“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女人心想这对小情侣是啥情况哦,“你早到半个小时大概就能遇上了。”
见覃乐桑神情,便说,“别等了。他提着行李呢,今晚铁定是不会回来的。”
覃乐桑从包里掏出手机。
他竟给她打了那么多电话。
拨回去,对方那边声音嘈杂。
“覃乐桑,你站在哪儿?先别上车,等着我。”
覃乐桑一瞬间忍不住眼泪,“秦宓,我在你的公寓门口。”
大概一个半小时候后秦宓拉着行李箱,抱着猫盒子,风尘仆仆的从电梯走出来。他的发丝还带着夜晚的寒气,眼睛在凌乱的刘海下比雪色还亮,盯着她的目光丝毫不肯放松,大步走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平静的声音下带着压制的紧绷。
“为什么没去车站?”
“我不想丢下你一个人……你准备回名玘吗?”
“……我去追你了。”他越发抱紧了她,在她耳边痛苦的呢喃,“我不能没有你。”
覃乐桑哽咽的哭了起来,“我回来没看见你。钥匙落在宿舍了,我进不去。我想见你,我找不到你……”
秦宓替她擦了眼泪,将门打开,行李和猫盒子放在一边。也不开灯,转过身把她抵在门上激烈的亲吻。覃乐桑比任何时候都热烈的回应他。
厚重的棉衣被他褪去,覃乐桑瑟缩的抱紧他,“冷。”
他无法忍耐的亲着她的脖颈,“去床上。”
“不要。”她一口回绝。
他便抱着她在沙发上找到遥控器,开了房间里的暖气。把她放在沙发里继续,不满意这个高度,便把她抱起来走到窗边放在妆台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的贴身线衣脱去。
覃乐桑知道两人在玩火,脑子在抗拒,心里却又想纵容。
秦宓咬着她的锁骨,向下探进她香香的领口。
覃乐桑不知道是该迎合他还是推开他。抓紧了他胸口的衬衣,“秦宓。”声音像小猫一样孱弱,被他温柔地含进嘴里。
秦宓将她最后一件白色底衫脱去,经过上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怎么打开那件小衣服,但是覃乐桑抓住了他欲要伸向背后的手。
她有些害怕了,“别……”脱掉的话,她上半身真的就一丝/不/挂了。
“我想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发干,事实上他现在亦是心跳如雷。
他想看看她的身体,虽然上一次耍无赖脱了她的衣服,但是他没好意思认真看,只是在发丝和衣物的遮掩下拿拇指轻轻摩挲过而已。
“不要。”覃乐桑羞得要死。
因着白色窗帘外大片的城市灯火,他能看清她的浑圆肩头和纤细腰肢。
他沉默一阵,轻柔的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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