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斜炯炯有神地盯着在座的几位嘉宾,差点哽咽了一下,喜极而泣道:“就在五分钟前,财务组的相关工作人员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们说……”
综艺咖问:“说什么了?”
“他们说有观众和集团看到电视塔上的视频,想要帮助他们。”谢斜说,“我们已经陆陆续续收到一大笔捐款了,因为有大集团的参与,捐款已筹集到了一千万。”
综艺咖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
沈向北替谢斜重复了一遍:“一千万。”
综艺咖难以置信道:“天呐……这太好了,天大的好消息啊。”他在娱乐圈多年,当然赚得不止一千万,但即便对娱乐圈里头日进斗金的明星大咖们来说,一千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何况这一千万全是要捐助给那些聋哑儿童的。
一番激动和庆祝之后,难题来了。
沈向北说:“谢导,您之前说我们这视频,并不能给孩子们带来新衣服和书本,这句话您是不是要收回去?”
谢斜慎重地颔首道:“严格来说,真正的冠军是你们,我让服务员把这开水煮白菜撤了,给你们上别的菜来。”
导演这么一本正经地纠正自己的错误,在场的几位嘉宾不由被谢斜耿直的性格给逗乐了。
他们录这一期节目的时间比上一期要长很多,他们今晚需要睡在节目组安排的房间里。但按照游戏规则,他们来住宿的地方应该也是截然不同的。
冠军的一组能获得较好的住宿环境,另外一组则只能住差一点的。经过捐款这一出之后,谢斜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冠军头衔又从叶知荫他们组变成了耿舟组。
冠军组能住在酒店的标准房,而另一组只能在野外搭帐篷住。
问题是帐篷和酒店还在完全不一样的两块儿地方。当耿舟和沈向北住在舒服的酒店总统套房时,叶知荫和综艺咖还坐着长途车在外颠簸。
耿舟站在洗手间里洗漱,宽敞的大镜子映出了他今天疲惫的俊脸。洗手台的角落里摆放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羞羞答答地立在一边。
综艺咖坐在越野车上,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节目组的不公平,叶知荫偏头看着窗外一跃而过的风景。
耿舟洗漱完毕,喊沈向北可以去了,他干干净净的钻到绵软的被窝里头,枕头和棉被还散发着清香味。
另一组的路途着实颠簸忐忑,一个陡坡后,吓得综艺咖扶着座椅直叹气,他往身边一瞧,叶知荫还像没事人一样盯着窗外的风景。他觉得神奇,问道:“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叶知荫:“……”塞了两只耳机上去,把音乐地声音调到最大。
综艺咖瞪直了双眼,不懂叶知荫怎么能不羁到这种地步。这小鲜肉虽然不爱说话,人也挺闷的,但大体来说,还是恨尊重前辈的,这整整一天,综艺咖自以为和叶知荫相处得挺好的,却没想到人小鲜肉觉得他聒噪,直接把耳机塞在了耳朵里。
沈向北也洗漱完毕,他沐浴后有个习惯,那就是直接裹上浴袍就出来,他刚裹好就想起这套房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个耿舟坐在床上翻杂志看。
于是沈向北非常识相地裹好自己出去见了伙伴。没想到半个小时前还在看杂志的小伙伴,在半个小时后突然不看杂志了,他貌似问前台借了纸和笔,趴到写字台上写写画画。
沈向北好奇道:“耿舟,你在做什么?”
耿舟咬了咬笔头,说:“在写歌。”要是同行他会保留一下,但沈向北完全没有往音乐圈发展的意思,他要是遮遮掩掩,反倒引人诟病。
沈向北果然不在意,他舒舒服服地躺到床头,问:“你好勤奋啊,录节目还写歌,这么拼。”
耿舟随口解释说:“这首曲子我是之前就想写的,后来被别的事扰乱了心神,就搁浅了很久,今天看到这边的古镇风景,又有了些灵感,就趁着灵感在快点写下来。”
沈向北问:“竟然还有事能干扰到你……也是挺厉害的。”
叶知荫他们一路蜿蜒曲折,终于到了目的地,越野车果然停在了一个荒郊野外,综艺咖叫苦不迭,叶知荫依然沉默不语。他们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哼哧哼哧地撘了一个帐篷。
节目组也不算太坑爹,留了两个睡袋给这两人,他们分别领了自己的睡袋。
郊区虽然偏僻,污染却少,今晚的星星很美。
叶知荫和综艺咖两个完全不搭调,也不浪漫的人坐在一起看星星。
综艺咖叹了口气,说道:“这比赛结果怎么还有神转折呢?好端端的酒店总统套房没了,变成了在荒郊野外搭帐篷睡。”
叶知荫闷声不语。
综艺咖索性也不和这闷葫芦说话了,他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睛抽了起来。
这时,伸过来一只手。手很好看,但综艺咖一点也不欣赏。
“前辈,给我个烟。”
前辈给了,边给还边乐:“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年轻不怎么抽烟。”
叶知荫吸了一口,滚烫,烫到了心尖尖上,疼得抽搐了一下。
他说:“会抽,但不常抽,今天是因为心情不好。”
综艺咖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也是,搁谁睡在这荒郊野外的,心情都不好。
耿舟写完歌了。
房间的灯也熄灭了,这节目组还挺保守,酒店里并没有装摄像头,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不会被人发现。
只有在没有摄像头的时候,沈向北才敢问他白天不敢问的问题:“哎,耿舟,我问你一个问题。”
叶知荫不知在哪里,睡得如何,舒不舒坦,耿舟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刚才发微信给叶知荫,他也没有回。
耿舟缩在软绵绵的被窝里,说:“你问吧。”
沈向北问:“你和叶知荫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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