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胖胆颤心惊地猜测:“会不会他们放弃试练被学院送下山了?”
孔鸽摇头,“还记得我们进入山谷后林鸢说的事情吗?他说凡是进入试练关的人,除非学院发布任务,让人进入试练关卡救人,否则里面的人就会一直陷在关卡里面,要么自己走出来,要么等死。”
“可是我们几乎把整个迷宫都走了一遍,没发现那么多人啊。”小胖迷茫。
“要么迷宫中还有其他小密境,要么就是他们都进入了仙缘境。”庄永年苦笑,“我觉得第一个可能性最高。”
贾千金摇头,“学院不可能让那么多人一起进入仙缘境,再说迷宫中的仙缘境入口只有两个,还是三天前的早上才开启,难道那十三万人能在短短几天中一起发现那两个入口,还不受迷宫影响地一起走了进去?”
“那么就是有小密境?可是同样道理,为什么那十三万人会一起进入小密境?学院方为什么没有任何解释和说明?”孔鸽不解。
几个孩子沉默了。
十一搓搓额头,“呃,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前灵种学院那么多学生都去哪里了?我听我家长辈说,我们贺家往年那么多前往灵种学院学习的人,最终能回到贺家的只有寥寥几个人,目前还活着待在灵种学院的只有上届的前辈,而我到现在还没看到他。我们家人都以为那些贺家前辈在学院种种试练中殉落了,你们说他们是真的殉落了吗?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家长辈告诉我,每届灵种学院的入学前期,登仙城都热闹非凡,之后就会恢复平静。这说明什么?”
贾千金低喃:“这说明那些参加入学试练的人都没有回去登仙城。”
小胖打了个冷颤:“我家在登仙城也有铺面,他们也没有提过有大批人通不过回来的事。”
“如果每三十年都有十几万人被灵种学院入学试练淘汰,就算有一部分会选择回家,但大部分人应该都会选择留下,毕竟回家后就得面对失望、面对嘲笑、面对自己不如人等等各种不好的情况,而留在登仙城附近,说不定还有个接触仙人的机会。”孔鸽参照自己的想法说道。
庄永年接着道:“如果每三十年都有约一半人留下,这些人再有一部分把家人接来,然后传宗接代,那么登仙城绝不止现在这么大,她的周围会布满村庄和小镇,这附近会形成一个非常庞大的城市。”
十一:“可是没有。那么问题来了,这些人都去了哪里?他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再出现?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发现这个问题吗?那些国家和修真家族也没发现?他们就没有询问学院?”
六小互视,都觉得一股寒气爬上背脊。只有阿蒙,完全不在状况。
登仙山山顶大殿。
“被发现了呢。”女山长轻叹,“这么多救援队伍,我还想着会有多少人发现这件事,没想到到现在才只出现第一支队伍。”
“他们也是历届来救出淘汰者最多的一支新生队伍。因为他们团结了其他队伍,也让今年被救出的人数达到往年十倍以上。”老道抚着长须夸奖。
“这么说他们已经达到资格?”
“当然,足够了。”
女山长嘴角的法令纹加深了一些,“很好,那就按照规矩,把这几个孩子送入真正的仙缘境吧。”
天狼斗场。
几道欢呼在偌大的广场各处响起。
先前拿十一他们打赌的几个修者,其中一人高兴地喊:“我就说那小疤脸会是种子之一!怎么样,给我说准了吧?”
他的朋友不爽,嘲笑他:“他根本什么都没发现,全是他的伙伴在说话,他什么都没说。”
“没说不代表他不知道。总之,他现在可以进入真正的仙缘境,这就表明他已经是种子选手之一!”
他的朋友恶意地道:“还不是最后的种子。小疤脸只是经过了最初筛选而已,先等他熬过第一个月再说吧!我觉得他那些伙伴都可能比他活得长。”
“你们不觉得那个小疤脸不像一个普通孩子?”
“那又怎样?我已经发现了一堆不像普通孩子的孩子,小疤脸还算比较天真可爱的,你看,他会迷路,会和小伙伴打架,会吓人,还有一点呆,不太爱说话,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力气大了点、再加上比较带衰而已。而且他和这支队伍走到一起后,基本就不带衰了,这点也很有意思。”
“倒也是哈,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精明,我都怀疑自己童年是怎么过来的了。”
“你就跟那贺蠢蠢一样蠢,你小时候你师父没少扒掉你的裤子打屁股吧?”
“滚!”
“哈哈哈。”几个修者一起笑起来,甚至开始互相揭短。
“喂,别闹了,我问你们,现在一共出现了多少粒种子?”另一个人打断朋友们笑闹,询问道。
其他修者的注意力一起被这句疑问转移,大家互相询问,验证,最后还是那个看重小阿蒙的修士说:“前后已经有五支队伍进入了真正的仙缘境,还有两个单独的,全部加起来不超过一百人。”
“比往年多不少,仙缘境这才开启三天,大概是今年学生数目多,又有修者在的缘故?”
“可能吧。今年还有其他小世界的人也会进入,真仙缘境要热闹了。”
“人数多,代表淘汰率也就更高?”
“那是肯定的,资源就那些,越多人争,自然就有越多人失望。”
在几名修士为种子人选争论时,离他们不远的老农身边来了客人。
那位客人在老人面前放下三个酒葫芦,其他什么都没做也没说,只静静地在老人身边盘膝坐下。
老人拿起一个酒葫芦,打开,嗅了嗅,笑道:“不错。”
客人恭敬地道:“您喜欢就好。”
“没想到你们也会来。”老人貌似真心惊讶。
客人再次恭谨地回答:“您也来了。”言下之意,连您都来这里了,我们跑来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