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对于晏坦白

他能放过她才怪呢！吃过饭，按在沙发上，狠狠收拾了一顿。完事之后，晓苏开始懊悔，

    “今天两次都没**套！”她咬着手指，小声提醒。

    “不用戴了，结婚、生孩子！”

    “才不要！一个结婚就已经打乱我的人生规划了，再那么早生孩子，不是更”

    “想让我母亲原谅我，接纳你吗？”

    “想！”

    “孩子就是武器，在我们家的威力，相当于原子弹！”

    “。”

    “对了，你要跟我什么事？”于晏在下，她在上，他将她紧紧抱住，她就伏在他身上当被子。

    晓苏犹豫了一下，轻声：“顾以笙的事，还有我的过去。”

    于晏顿了一下，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吻她，他的吻就明了一切。

    她喜欢她这样的坦白和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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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我自己吧！”晓苏从他身上爬起来，靠坐在沙发角落里，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紧紧贴在胸口。

    她的经历他知道一些，如今要从她嘴里出来，一定等于重新揭开已经愈合 的伤疤，会很痛很痛。

    但是，不怕！老婆，过去你一个人痛，如今，你还有我陪着！

    此刻的晓苏，忽然安静下来，轻轻闭上双眼，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于己无关的故事！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他热爱画画，也画的非常好，但却为了养家，为了生活，不得不选择了一份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后来，他没法忍受那种不能追寻梦想的痛苦，扔了自己的工作，跑到云南去写生，并且爱上了那里。我的家乡在常东，那是一个非常小的小城市，距离云南有几千里，在那里，只有奶奶。父亲常年在外漂泊，奶奶一个人在家乡，父亲有时卖了画，会将大部分钱都给奶奶寄过来，但是，和大多数有才华的人一样，他的画并不怎么好卖，尤其是在那个伤不富裕，精神文化也没那么重要的年代。奶奶其实很想念他，但是她疼爱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体不好，也不会告诉爸爸。这也成为后来，爸爸自责的原因之一。”

    “你妈妈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妈妈，也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就连我奶奶，都不知道，只是父亲曾经的一封家书里，隐隐提到过一个女人，奶奶一直怀疑，那个女人，就是我的生母。”

    “怎么回事？什么名字？”

    “小小。”

    “小小？”

    “嗯！在父亲当年寄回给母亲的书信里，提过这么一个人，他在大围山迷了路，是一个叫小小的姑娘把他带来出来。他对奶奶，小小很可爱，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除了眼睛以外，哪儿都是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耳朵小小的、手也小小的。但是最后，他叹息了一声，小小姑娘是个孤儿，生活太贫困，所以，营养不良，才会长的那么小巧。”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小小姑娘？”

    “不知道，但是我想，小小只是她的小名，后来奶奶也证实了我的想法，父亲曾经过，小小是她村子里的人叫出来的，她的名字，根本就不是那个字。”

    “你怀疑，小小就是你的母亲？”

    “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怀疑她就是，但是，云南那么大，父亲也只提过她一次，我根本就无处寻找。”

    “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又是怎么相爱的，又为什么有了你，还要分开呢？”

    “不太清楚。奶奶，当父亲抱着一个几个月的婴儿站在她面前时，她差点晕了过去，问了许多遍，父亲才，这是他的孩子，孩子的母亲走了”

    “那你是非婚生子女？”

    “嗯！所以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户口，但是，我遇到了很多好心人，在父亲因为酗酒去世后，他们给我帮了很多的忙，给了我和奶奶许多的温暖。这也是为什么我曾经那么苦，却从来不会怨恨社会，依然乐观的原因之一。在你困难的时候，有人给你一份温暖，你是会记一辈子的。”

    于晏眼眶微红，紧紧搂住了她，晓苏轻笑，摇摇头：“不要为我难过，我从小到大，真的都很快乐！因为爸爸虽然颓废，但是很爱我，奶奶也疼我，还有我的养父母和哥哥，都很疼我。”

    “关于你母亲，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也许我可以帮你寻找。”

    “父亲酒醉后，也曾经断断续续的起过她。我隐隐拼接起来，多少知道了一点。大概是父亲在大围山写生，遇到了砍柴的母亲。那天，母亲穿了一件浅粉的衣服，站在山顶遥望远方，风吹来的时候，她的衣服被风吹得簌簌做响，长发，也在空中飞舞，很美很美。”

    “你怎么知道？”

    “爸爸曾经画了很多画，后来喝醉了，全都烧了，唯有这一副，没舍得。那天，他喝醉了，对我，这是初遇母亲的时候，他在母亲背后，悄悄画下来的。等到快画完了，母亲才发现，母亲回头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他爱上她了，就一眼！”

    “是！但我再问，母亲是谁，她在哪儿？他却怎么都不肯。”

    “后来呢？有没有其他线索？”

    “父亲酗酒，所以有时也会嘀咕那么几句，我将这些片断连接起来，再加上奶奶的讲述，梳理出了这样一个脉络：父亲去大围山写生，遇到了母亲，一见钟情，母亲却在看到陌生男子的时候，吓跑了然后父亲没有去追，他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再然后，父亲下山，却因为山间迷雾认错了路，被困在了山里。母亲其实没有走远，她对他的画很好奇，后来，犹豫了一阵子，就现身将父亲带出了大围山。父亲也将那张画送给了她，她很喜欢。再后来，父亲每天都去那个地方，也很巧的，每天都能遇到她，再后来，他们相爱了，再后来，似乎在当地办了简单的婚礼，民俗的那种，但是父亲因为曾经试探过奶奶的想法，他想留在云南，奶奶坚决不同意，所以父亲没有告诉奶奶他结婚的事，也没有领证。那个年代，许多人都是那样，有的结婚大半辈子了，才知道没有结婚证就不算是结婚了，他们的依据，是婚礼。”

    “很可惜，如果有结婚证，就能查到记录。不然，没有名字，又过了二十多年，大围山旁边村庄那么多，想找一个可能已经不在那里的人，太难了。”

    “是！我曾经没有能力的时候想过去找她，后来有点能力了，反而就不想了。”

    “为什么？”

    “小时候不懂，觉得想妈妈，就想要妈妈，现在明白了，当年是母亲主动离开了父亲，而且不顾念我才刚刚出生三四个月，这明，她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个女儿，我去找她干什么？”

    “也许，她有苦衷？”

    “不！父亲喝醉后曾经乱语过：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心也狠，晓苏，你长大了千万不要这样我猜，她是遇到了能给她更好的生活的人，才抛弃了父亲和我。”

    “所以，你恨她？”

    “有一点点，但是也不太恨。”

    “傻丫头！”于晏愈发怜惜，轻轻吻她的唇瓣，厮缠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没有母亲，你是如何成长的？又为什么会被拐卖？”

    “父亲放弃了画画，烧了所有的画，唯独留下了一张关于母亲的背影，大抵就是他们初遇时的那张。父亲虽然酗酒，但是酒后从来不闹，只是不提的落泪，不停的喃喃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但是，他很疼我，不管是清醒的时候，还是酒醉的时候，都把我捧着手心里爱着；奶奶也是。后来，父亲因为酗酒吐血，身体猛地垮了下去，医生不然他喝，他还是不听，一开始偷偷的喝，后来就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最后一次，急性酒精中毒，没有抢救过来。”

    晓苏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于晏的身体微微颤抖，手臂收紧，抱的她都要窒息了。

    “晓苏，别哭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酗酒，我会喝，但是不会过量，不让你担心，好不好？”他温柔的吻她，泪水入口，心也跟她一样的苦涩。

    “嗯。”晓苏胡乱抹了几把泪，堆起一抹笑，轻声：“没事，于晏，都过去了父亲从来没有从母亲离去的打击里出来过，他心里那么难受，离开，对他是一种解脱。他在最后的日子，因为身体变差，已经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担忧，所以曾经对我过，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我可以改姓，决不能改名。我猜，我的名字一定和母亲有关，比如，那个“晓”会不会就是因为和母亲的“小”谐音的缘故？”

    “嗯，有可能！那么苏，是什么意义呢？难道，你母亲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苏？”

    “不知道，从来没听到任何人提起过。”

    “我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线索，我会让云南那边的朋友帮着寻找一下。”

    “太久了。”

    “晓苏，别担心，只要我们试了，就有希望，不试，可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嗯，好，听你的！”

    “后来呢？”

    “后来，因为父亲的去世，奶奶病倒了，身体也是一天比一天差，没多久也去世了，我就彻底成了孤儿。”

    于晏的心，又狠狠的疼了起来。

    晓苏的眼泪再次滚落，轻声：“其实爸爸和奶奶还在的时候，我很幸福，也很快乐，但是，他们都不在了，剩下我一个人，我很怕，我想妈妈，我想去找她傻傻的我，幼稚的我，就拿着奶奶留下的钱出门了结果，钱被偷了，人被骗了，我被拐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对了，我记得当年的案宗里，还有一个陪着你一起的男孩？”

    晓苏低垂的眸子轻轻跳动了一下，坦承：“是！他也是一个孤儿，和我有着相似的命运，我好歹还有爸爸和奶奶，他什么亲人都没有，是被收养的，所以，我们平时很熟，会在一起聊天、玩耍。。”

    “青梅竹马呀。”小心眼的江于晏，语气比葡萄都酸。

    晓苏想笑，但仍坦白的点点头，轻声：“算！”

    江叔叔的脸开始发黑了，搂住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晓苏笑着抓住他，轻声：“就看在人家救了我的份上，能不胡思乱想么？”

    “能！”江叔叔这话，是咬着牙的。

    “后来，我被那些人逼着练习扒窃，我不肯，他们就打我，我反抗，他们就往死里打。”

    江于晏乱摸的手停了下来，眼底冒出怒火来，可就是那爪子，停的实在不是地方，没法配合此时那种让人激愤的气氛。

    江叔叔的手，从她的浴袍领口里伸进去，将颤巍巍的白兔整个的托在了掌心里，拇指和食指、中指还轻轻捻捏着莓尖

    晓苏低头看了一眼他动作没停的手，再抬头看看他愤怒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实在不搭，便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嗨！叔叔，现在是煽情戏，拜托你不要演成三级片。”

    江叔叔蓦然回神，哦了一声，从苦情戏中回神，继续上演三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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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救了你？”

    “他听我失踪了，逃课去找我，我被拐卖了六个月，他找了我六个月”

    “够痴情的啊！你感动的以身相许吧？”

    “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孩子呢！纯洁的很！”

    “哦，！继续！你的小竹马”

    “哎呀。”

    “好了好了，叔叔不吃醋，不吃醋，你继续。”

    “我压根不知道，我受苦的这六个月，他也在四处流浪。江于晏，你知道什么叫缘分吗？”

    晓苏的激动起来，双眸熠熠生辉，坐起来，直视着他，带着如当年一般的惊喜：“没想到，隔了几百里路，他还就真的找到了我！只不过，那是一个非常闭塞的地方，而且，骗走我的人在当地有点背景，我们认出了对方，但是都不敢轻易相认。在跟踪了我们几天后，他假装从我身边经过，悄悄对我，晚上他来救我！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心在哪儿呢？为谁跳啊？”江叔叔已经酸到不行了，手又捏的更紧了一些。

    晓苏瞪了他一眼，继续：“那天深夜，他果然来了，我没睡啊！一直在等他。他真厉害，居然撬开了锁，把我们几个被关着的孩子，都放了出来。大家悄悄跑出了院子，各自从不同的方向逃走了。本来，还有跟我们一起的，但是路上太紧张，跑散了。他很聪明，知道我们在那个小地方报了警，也未必能够顺利逃走，就拉着我，从别人不可能经过的山间、河提下逃，所以，后来警察，有几个孩子被抓回去了，而我们，却顺利逃走了！我们一路流浪，受了很多苦，在回到自己的家乡，找到亲人之后，才敢让他报了警。”

    “你们太不相信我们警察了！”

    “叔叔，那个时候你大概已经是警察了吧？”

    “我算算似乎刚分配记不清了。”

    “叔叔，你得承认，警察都是好人，是人民的保护神，但是偶尔，还是有那一么一两个，不是我们所期望的那样，对不对？”

    “嗯！总有一定比例的残次品！”于晏轻笑，但又坚定的维护：“但是，我相信，那只是极少极少的一小部分，小的像尘埃，看不见，也影响不了我们的视线。”

    “嗯，后来的调查证明，那个犯罪团伙在当地，确实是有保护伞的，救我那个男孩子，是非常聪明的。他做对了！”

    “可是，你们也受了许多的苦。唉，如果那个时候我就认识了你，那不就等于养了一个童养媳？如果我再救了你，我在你心底的形象，应该比那个男孩子更光辉，更高大！”

    “去你的！”

    “我听，后来那个男孩子出事了？”

    “嗯！”晓苏轻轻点头，没有马上点破那个人，就是今天的顾以笙：“他的亲人找到了他，他出国了，但是在异国遇害。据，至今仍是一个悬案。”

    “可惜了！”于晏并没有往顾以笙身上联系。

    晓苏眸光轻轻颤动，又故意语含深意的往顾以笙身上转移话题：“你相信我和顾以笙什么事都没有吗？”

    “相信！”于晏回答的很干脆，一时也没有体会到晓苏的暗示。

    “为什么？”

    于晏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一个连接吻都不会，做。爱都需要我一步一步教的笨猪，还妄想跟别的男人车。震？她有那本事吗？要想震，也得先跟为师练习了再！”

    黎晓苏吐血，用阶级仇恨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

    “看什么看？冤枉你了吗？你这种，如果上了车，还没震呢！就得从天窗里飞出来，还能被人拍到在里面的照片？”

    晓苏气的小胸脯一鼓一鼓的，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她是在被人鄙视啊！还是因为床技这到底是丢人，还是没什么可丢人的？

    她发现自己又要掉陷阱里了！她如果承认，明她真的很笨，青涩到什么都不懂；她如果不承认，他一定又会笑她，她豪放啊，强悍啊，饥渴啊什么的。

    腹黑的江于晏，整的她怎么着回应都不是，只能鄙视鄙视，用一万分鄙视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他！

    “知道你还不跟我话？知道，你还跟我冷战？”晓苏恼了，扑过去，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痛的他嗷嗷直叫。

    “给你一点教训！为什么一再的不承认自己和顾以笙认识？为什么一再的和刘家的人接触那么多？”

    “巧遇！巧遇你知道吧？”

    “我呸！还艳。遇呢！嗷嗷。”

    晓苏又狠狠咬了一口，叹了口气，轻声：“没错，我和顾以笙原本就认识。”

    痛的抽气的江叔叔眸光一闪，紧紧盯住了她，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江于晏，你别追问我为什么和他认识，认识多久了，我还不能一下子什么都告诉你但是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过他但是，也仅仅是远远的喜欢而已。”

    江叔叔刚刚正经的脸色，又变得阴暗起来，紧紧咬着牙，狠狠盯着她。

    “你生气也没有办法，我遇到他，比遇到你更早。”晓苏垂下眼眸，苦笑着：“可是你放心，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连一点点暧昧，都没有。”

    江于晏真是小心眼到了极点啊！一把抱紧她狠狠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低哑的问：“这样过吗？”

    “你呢？”晓苏哼了一声，反问。

    江于晏笑了，低声：“想起来了，第一次还是我教的呢！当时你晕了！”

    晓苏的脸，腾的红了，狠狠扭了他一把。

    江于晏哈哈笑了起来：“这么一想，叔叔我就平衡了！这么，他小子就是想了也白想，最后美人还是我抱走了！这明什么呀？明叔叔我，更有魅力！好男人啊。”

    晓苏点点头，轻声：“顾以笙的确是好男人”

    江于晏狠狠瞪了她一眼，微微仰头：“我的意思是，叔叔我，是好男人！”

    晓苏吐血，抚额。

    叔叔，咱能不能不要这样厚脸皮？矜持一点，谦虚一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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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一个男人左右观望，敲开了212的房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忙闪了进去。

    将一个信封塞给那人，男人眼底闪过惊慌，低声提醒：“刚才，我小舅子给我送钱来的时候特地提醒了，咱们这几天，可是一步都不能出门去。警察在找我们，刘家也在找！哪一个人，咱都得罪不起。犯在警察手里还好，要是犯在刘家的手里，咱们可就不好了！”

    那人马上恼了，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个混蛋！还不是你害的！当时哥就跟你了，把那照片删了删了删了！你就是不听！你看吧，现在躲没地方躲，自首犹能怕得罪刘家，你，咱以后可怎么办啊？老子好好的生意，都被你给搅了！”

    “哥，我哪儿知道那臭婊子会这么误事啊！我当时就想着，不就是一破手机吗？下回再嫖的时候不给她不就得了吗？我也不吃亏可是，谁承想，那臭婊子会把照片发到网上，还胡八道呢！”

    “车震是不是你跟她胡八道的？”

    “我我不就是蒙她吗？找点刺激，提提氛围”

    “提你个p！要不是你小子提不起来裤子，能出这事？你怎么办吧？有家不敢回，有活不敢接，还天天的担心小命保不住，你怎么办？”

    “我我能有什么法子啊？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认错管个p用！哥这心都快吓碎了！刘家是什么人呢？刘家太太让咱们盯着顾以笙，如果给老爷子知道了咱帮着他们内讧，他们家每个人都饶不了咱们，咱们还能活吗？”

    “刘家太太压根不知道那照片就是那天咱们拍到的真照片啊！不是已经给她假的了吗？所以，只要咱们咬死不承认，只是巧遇拍到的，刘家也不会内讧！”

    男人气哼哼的，但没吭声。

    只能自己咬牙认了，不然刘家老爷子放过他们，刘家太太也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出点钱，就能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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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晏眼底闪过精光，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监控里的房门，转身对小梁吩咐：“动手！但是必须在房间里，不能惊动任何人！”

    “是！”“等一等！”

    “头，还有什么交代？”

    “出门的时候，一人带一个，身上披见衣服，别让人看到手铐。分开走，别忘了，咱们背后，还是有人盯着呢！”

    “是！”于晏挥挥手，小梁迅速离去。

    于晏的眸光又转向了监控，监控里面显示，房门被服务员敲开了，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服务员后退，小梁带人冲了进去，然后门迅速又关上了，不一会儿，就有人走了出来，是小梁带着一个披着外套的中年男人；又过了一会儿，吴奇也带人出来了，同样披着一件衣服，再过一会儿，其他两位同事，拎着一些东西也走了出来。

    于晏打了一个响指，笑容浮上眼底：“漂亮！”

    关键证人已经找到，照片的案子，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