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在风雨中坚强

望她先开口道歉，她撒了谎，为什么撒谎，可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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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两个人都睡的很不踏实，迷迷糊糊躺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再迷迷糊糊的睡着，反反复复，一直到天亮。

    晓苏是在黎明时分才睡沉的，一睁开眼都七点多了，头有些痛，没有力气，也许是昨晚睡的不好的缘故。

    她侧耳听了听，隔壁没有动静，也许他也起晚了？晓苏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去为他做一份简单的早餐，一直以来都是他做早饭的，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她也该为他做一次，哪怕以后分了手，这也是一种纪念。

    头很难受，可她还是强迫自己爬了起来，掀开被子下床，想要先去卫生间洗漱，却在经过餐桌的时候愣住了。

    简单但营养齐全的早餐。

    牛奶、煎蛋、煎牛肉条、面包、还有她喜欢的水果沙拉。

    晓苏的眼眶忽然就红了，忙转身去推客房的门，却空空如也，他已然不在了。

    晓苏的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又奔跑到门口，发现他的拖鞋也不在了，他去上班了。即使是吵架，他也没有忘记为她准备早餐。

    晓苏跌坐在椅中，伏案低声抽泣。

    江于晏，你这个坏蛋，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啊？若是爱，为何不理我？若是不爱，又为何对我依然这么好？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错？我不懂，我很笨，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当风暴来袭的时候，我已经懵了。是不是这样脆弱的我，根本就配不上如此完美的你？

    晓苏忍着像是要裂开的脑袋，挣扎着去上班，一路公交车上，似乎不断有异样的眼神投驻过来，让她如芒在背，真想打开车窗跳下去。

    一定是有人看过那张帖子或者那份小报，所以认出了她。

    晓苏不可能追着每个人去解释，那是假的，假的！但是，她也无法忍受那样的目光，在距离公司还有两站的时候，便匆匆下了车，沿着马路边缘，无意识的往前走，路过红绿灯也不知道停下，若不是被人拽住，她就真的出事了！

    “姑娘，你家里人呢？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门呢？”话的是一个老太太，很慈祥很温和，语气柔软的让晓苏真想抱着她放声大哭。

    妈妈！

    如果她还有一个妈妈，这个时候她可以扑进母亲的怀抱，让眼泪肆意的流淌，母亲一定会给她最紧的拥抱和最温柔的安慰，可是，她没有妈妈，没有

    晓苏愈发难过，再也没有勇气多走一步，转身往回走，撑不住了便招手叫了出租车，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

    “姑娘，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也应该有四五十岁了，晓苏的眼泪在听到他温和询问的话语时，愈发汹涌。

    父亲曾经那么爱她，可是他酗酒，但即便是酒醉后，对她依旧那么疼爱，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也不会忘记给她捎回一些好吃的饭菜。如果父亲还在，即使她没有母亲，也依然会得到来自亲人的安慰与鼓励，可是现在。

    晓苏下了车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街心公园，坐在浓荫下发呆。

    世界那么大，她却好像无处可去。

    手机在这个时候 忽然响了起来，是哥哥云东。

    “晓苏，你在哪儿？”云东的声音有些焦急，旁边似乎还有清雅的声音，似乎在让晓苏快回来。

    “在路上。”晓苏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没事吧？”不善言辞的云东迟疑着轻声追问。

    “没事。”晓苏明白，云东也知道了。

    “那些照片，到底怎么回事？还有那报道、那帖子”云东问的很小心。

    “哥，你信吗？”晓苏苦笑，反问。

    “不信！”云东回答的很坚定，没有一丝犹豫的，而他身边也传来清雅的高嗓门：“谁那么缺德啊！人家坐车里句话，就变成车。震了啊？睁着眼瞎话，都不动脑子的啊？晓苏，甭理那些无聊的人，回家来！嫂子给你撑腰”

    黎晓苏刚刚忍住的泪水，在听到清雅的话时，汹涌而出。她握着手机，痛哭失声：“嫂子”

    嫂子没有什么心眼，也没有太高的文化，甚至有些世俗，但是当铺天盖地的风暴袭来的时候，她和哥哥，却给了她真正的亲情与温暖，试图用自己并不宽阔的肩膀，为她扛起风雨。

    谁她没有亲人？谁她是孤儿？她有爱她的兄嫂，有关心她的朋友啊！比如嘉铭

    “晓苏，别哭。你在哪儿，哥去接你！”云东忙轻声安慰。

    “哥，你认识照片里的男人吗？”晓苏擦去 眼泪，轻声问。

    “有点面熟，但是不认识。”

    “你没觉得他像谁吗？”

    “车窗多少有点反光，看不清晰。”

    “哥，你记住，如果有人问，哪怕那个人就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认识，你记住了没有？”

    “嗯，记住了！”云东虽然没认出顾以笙就是当年的尹默，但仍旧干脆的点点头：“哥都听你的！”

    此时的黎云东并没有把照片里的男人和已经“死亡”的尹默联系在一起，他以为，妹妹是为了避嫌，才要让他坚决否认认识那个男人的。但是，如果顾以笙，不，是尹默，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能不能如此淡定而坚决，还是一个未知数。

    “哥哥，嫂子，我在外面，我坐一会儿就去公司，不用为我担心，好吗？”

    “你真的没事？”

    “没事！”晓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一点，轻声反问：“哥，你还记得当年我经历过什么吗？我如果那么容易被打倒，就没有今天的我了。放心，我只是想静一静。”

    “嗯，好，有事赶紧给我或者你嫂子打电话，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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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于晏几次摸起手机，都又放下了。

    他想逼着晓苏主动开口，坦承她和顾以笙的过去，哪怕他们曾经有过很深的感情，他也会选择原谅，因为，他要的，只是她的信任，只是她的诚实，所以，尽管心如放在油锅上煎，他还是艰难的一忍再忍。

    但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打电话给他，一个都没有。

    于晏有些失望，心情起起落落，如在海面上颠簸，烦躁的要命，偏偏这个时候，接到了张局长让他去市局一趟的电话。

    “出差？抓人？这个”于晏犹豫着，低声问：“一个女人而已，还用我去吗？我答应了我老婆今天去扯证，你是不是想让我一直光着？我让小梁去，他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于晏，你想的太简单了。反正你光了三十三年了，不在乎这几天，忍一忍，实在不行找五姑娘。”张局长咬牙，指指自己对面的沙发：“来来，坐下！”

    于晏吐血，用鄙视的眼神瞪了老头一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却也乖乖在他对面坐下了。

    张局长眼角抽了抽，不跟他计较，压低声音提醒：“根据迎峰企业内部的线人刚刚提供的消息，你们在追查到那个叫莉莉的女人的同时，刘迎峰也查到了。并且，他的人已经派人去找了。那个女人的身份证，不是跟你过，有在a市使用过的记录吗？但是她现在躲起来了，a市的同行暂时没有查到她的行踪，所以”

    江于晏猛地一愣，腾的站了起来，转身大步往外走，张局长气恼的跺脚：“你哪儿去，你给我回来！这臭小子，就不能听老子把话完？”

    “哎呀，您甭废话了！比我爹妈都罗嗦。”于晏拉开门要走，张局长一把抄起烟盒砸了过去：“你给我滚回来！一案子，你就急的什么都不管了？”

    于晏悻悻的关紧房门，又走了回来，不耐烦的解释：“刘迎峰手段多，我们能找到那个女人，他也能，现在拼的就是速度，谁先抓到她，谁占先机。我得马上去，跟刘迎峰斗，别人没有经验，让他们去我不放心。”

    “你小子不是不去吗？”

    “我当然不想去，我后院还着着火呢！我能踏实吗？”

    “那你别去了”

    “得了，张老头，你甭那么假了！不让我去，叫我来干什么？刚才谁让我去的？”于晏拿着他的烟盒摆弄着，叹了口气：“什么也别了，私人的事有的是时间处理，那个女人如果放跑了，线索就真断了，那个人的手段您是知道的，杀人灭口也不是做不出来！最后弄一个涉险诽谤，畏罪自杀什么的”

    “得了吧，你小子别胡扯了，赶紧把家里的事安排好，再去！”

    “行了，我知道了，走了！哎，张老头，每次咱们的消息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你得当心，内部有鬼啊！”“我知道，这事我已经向杨书记汇报了，我们在悄悄地查，会给你一个结果的。”

    “好！”于晏迅速站起身，敬了一个礼，低沉而有力的答应道：“保证完成这一次的任务。走了！”

    张局长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如一阵风般关门离去，张局长悻悻的高声骂：“臭小子，我的烟呢？怎么又把我烟给顺走了？你倒是给我留一根啊”-------------

    于晏抬腕看看表，沉声对司机嘱咐：“先回局里。”

    “是！”跑回办公室，于晏迅速抽调了几名最信任的干将，嘱咐他们严格保密自己的行踪，马上回家收拾行李，半个小时以后在天缘广场会合，然后一起开车赴a市。

    跑回家里，于晏迅速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在家里用时不过五分钟，但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他却环视着自己的家，发了足足三分钟的呆。

    叹了口气，他迅速跑回书房，写了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又跑回卧室，看了看已经没有人的床，又叹了口气。

    凭心而论，他真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可是，他的工作性质和对手的能力让他别无选择，只能先去做更重要的事。

    约定的时间，所有人都准时到达，车如箭一般往市外驶去。

    于晏掏出手机，想要打几个电话安排一下家里的事，可是看看车里的同事，抹了一把汗，放弃了，转而发了几条短信。

    一条给父亲：爸，请不要给晓苏压力，您该知道，她不是那种人。这事我自己会处理，现在我要先出差，什么都等我回来再，千万不要让我妈去见晓苏。

    一条给书涵：书涵，这几天不要上班，守着妈妈，别让她见到晓苏，另外也常常给晓苏打个电话。

    一条给嘉铭：那件事不要忘记，保密，相信你！

    一条给云东：照顾好她，先接她回去住几天吧，我紧急出差，回来去接她，别的不多，回头深聊。

    最后一条才是给晓苏的，犹豫了很久，写了又删除，反反复复很久，短信才发出去，精简的完全不能表达他本来的意思。

    他其实想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想让她不要想这些事，想他还是深爱着她，想他依然相信她，想很多很多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出来，也许，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气没有完全消弭。

    短信最后变成了这样的：我出差，给你留了字条。你先去你哥嫂那儿吧，有人作伴更好，我回来会通知你。那事不要再想，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很快，他便收到了所有人的回复信息。

    资产阶级威胁：“你小子扔下烂摊子拍屁股走了，我替你守着啊？想得美！孙子、孙子！你懂得”

    书涵回复：“公子，你不是诚心躲出去的吧？奴婢被老夫人唠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嘉铭回复：“相信我，糖衣炮弹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是我小爷我对男人没兴趣，那我还是选“盗”吧！你放心去吧！你媳妇我会替你照顾的，不分昼夜！每年这个时候，我会默默为你祈祷，顺便烧点美女人民币什么的，哎，你喜欢美元么？”

    云东回复：“知道，但不管你信不信，我仍要，晓苏不是那种人。一路平安！”

    而黎晓苏，迟迟没有回复短信，倒是别人的，他回复一次，一般都能换回一条来。

    于晏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摆摆手：“来，哥几个，咱讨论一下一会儿寻找那女人的方式和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要知道，有人跟咱们抢生意呢！”

    “好！”几个得力干将迅速探头过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半天，于晏暂时将晓苏没有回复短信的事也放在了一边。

    等到讨论基本结束，他才发现，晓苏的短信回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路上小心，平安回来，我没事，也没那么脆弱。”

    于晏呆呆看着短信，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失望。

    她不坚强他发愁，她坚强了，他又忽然觉得郁闷，好像希望她把他当成自己的天，又害怕自己照不到她的时候，她太容易凋零。

    黎晓苏，跟我道个歉你会死啊？跟我个实话，我能把顾以笙捏死？夫妻或者恋人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感情？

    于晏冷哼一声，扔了手机，懊恼的嘱咐：“咱们商量一下把证人带回来之后的事吧！”

    “好！”--------------

    云东看着清雅忙前忙后的帮晓苏收拾行李，忙提醒：“太多了，不用带那么多衣服，又不是不回来了！”

    清雅看看一直低垂眼眸默默收拾东西的晓苏，忙也提醒：“晓苏，太多了，也就是几天的事，来回拿，多麻烦啊”晓苏苦笑一声，轻声：“带着吧！免得下一次搬的时候一趟拉不了。”

    清雅吓了一跳，忙提醒：“晓苏，可不能胡思乱想！于晏还发短信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呢！他心里肯定是原谅你了，只是没来得及跟你谈就出差了。唉，你这当个警察也不容易，整天出差，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警察的辛苦，也是我们老百姓，我不怪他。”晓苏轻声了一句，憔悴的脸上微微浮起一丝苦笑，轻声：“没有警察，也没有我的今天，对不对？”

    “晓苏啊，过去那事就过去了，别老想着，好不好？”

    “嗯！不想！”晓苏强颜欢笑。

    “好了好了，别带了，家里就那么点地方，你可不能长住，你住着我烦！”清雅故意笑着，夺过她又往箱子里塞的衣服：“我就盼着于晏早点回来，你早点滚走！”

    晓苏瞪了她一眼，心底却是温暖的。

    和清雅相处这么多年，她还不懂得她吗？刀子嘴豆腐心，这是故意的，想盼着她和于晏赶紧和好呢！

    “不定。。我真会赖在您那儿一辈子呢！”晓苏淡淡的，心里是满满的苦涩。

    她给他回了短信，他却没有再回复。一条短信她看不出他的态度，所以不敢的太多，如果他再回复一下，不定她就给他道歉了，可是，他没有

    晓苏跟着云东夫妇回家去住了，本来云东什么也不让她去上班，就让她在家里休息，可是晓苏，她如果一个人静下来，才真的会胡思乱想，忙起来就不顾得了，云东夫妇才同意她继续去上班，而平时经常迟到早退的清雅，也开始守时了，基本上是晓苏在哪儿，她就在哪儿，好像成为了她的保镖，随时贴身陪护。

    于晏在离开的当天晚上，还是忍不住，主动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两个人的电话里的语气都淡淡的。因为晓苏这边有云东夫妇，于晏那边有同事，所以两个人话都没那么随意。但这毕竟是两个人冷战以来第一次话，所以，他们不知道，另一端的对方，都紧张的手微微颤抖。

    “到地方了？”

    “嗯。”“住哪儿？”

    “宾馆。”

    “几个人一间？”

    “两个。”

    “案子怎么样？”

    “”“哦，是工作，保密。”

    “在查，有点线索，但需要时间。”

    “嗯，保重，安全第一。”

    “嗯。”“还有事吗？”

    “你有事吗？”

    “我。。没有吧？”

    “我哪儿知道你有没有？”

    “哦，那没有吧，你有吗？”

    “我有吗？我没有。。没有吧？”

    “那我哪儿知道你有没有？”

    “哦，那没有吧！”

    “没事我挂了”

    “嗯？哦，信号不好，听不清楚，你再一遍！”

    “我我挂了！”

    “还是听不清楚。。信号不行！”于晏叹了口气，问：“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们是不是在山区啊？信号怎么时好时坏的？”

    “嗯，不知道啊！”小梁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小声提醒：“头，我的手机信号满格呀，用我的哎呦”

    江于晏一脚将他踹飞了。

    老子还能不知道信号满格？你个笨蛋！怎么跟我混的？

    “什么声音？”

    “同事，洗完澡不小心摔倒了。”

    “哎，你现在信号又好了？”

    “嗯，是啊。”

    “嗯，你忙吧，我先挂了”

    “这破信号，怎么又没声音了？你刚才什么？喂喂你可别挂电话，这信号又不行了，你什么都没听清。哎，小梁，你手机几个信号？”

    小梁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剧痛的屁股，哭着：“五一。。一个！”

    “哦，一个？那等一会就好了，再等一等吧！破**，老抽风！”

    烂的不能再烂的信号，让他们的谈话被迫中止了数次，但是也延长了足足十五分钟。

    挂断电话，江于晏有些发呆，而天涯这端的黎晓苏也在发呆，直到清雅轻轻捅了捅她的腰，笑着问：“心情好点了？”

    “哪有？烦着呢！”晓苏红了脸。

    云东轻声劝：“其实于晏还是很牵挂你的，不然也不会给我发短信，让我接你回来，还要我照顾好你。晓苏，给他道个歉吧！”

    “可是，我真的没跟人做那种事情”

    “但是你撒谎了，他恨的，是你撒谎吧？我感觉，他其实还是相信你的，只是不能接受你的不坦白。”

    “哥”晓苏犹豫了一下，还是咽回了想的关于顾以笙和尹默关系的话，轻轻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你的对，让我想一想该怎么。我知道我错了，我一定会跟他道歉的，但是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得想想。”

    “还想什么呀？哪对夫妻不吵架？”清雅也劝：“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女人软一点，男人才能有台阶下。”

    “嗯，我记住了。”晓苏握着手机，紧紧盯着那个号码，心微动。

    也许，应该相信于晏？把以笙的事跟他坦白交代？但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见到或者跟顾以笙联系上，顾以笙同意她才敢，因为她毕竟不晓得，顾以笙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而他害怕的人，又究竟是谁！

    但是不管怎么，她的心情都因为于晏的一个电话而好起来了。

    只要这个男人还爱她还在乎她，那么，就没有什么风雨，是过不去的！

    于晏，快回来吧！我想你。这一次，我也想和你深谈一次，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恐慌，关于我的一切，许多许多，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