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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临安转头和顾时远对视一眼,他嘴角微抽,眼神传递给她的意思是:要不闪吧。
许临安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没出息。
思绪翩飞之际,许临安仰着脑袋环顾了一下顾时遇住的这间公寓。
大概二十秒,她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单调,闷骚。
用来形容顾时遇这个禁欲的性格,真是太贴切不过了。
气氛又闷闷的僵持了几秒,许临安一鼓作气,手指紧紧捏着顾时远的胳膊,暗自给自己打气,闭着眼睛喊了句,“听说三哥你被人给甩了。”
真真算得上是一鼓作气了。
顾时远脚下一个不稳,先坐在了地上。
瞥一眼坐在沙发里的顾时遇,淡漠的表情总算是有了一点波动。
良久,他轻声吐了句,“谁告诉你的?”
三哥,好歹你也是个坐拥三家上市公司的霸道总裁啊,花边新闻什么的,分分钟就可以上报的好吗。
还能有谁告诉我啊,当然是万能又迅速的网络告诉我的啊。
顿了一顿,许临安词不达意的问了句,“你怎么没公关啊?”
“没什么好公关的。”顾时遇烦闷的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又满不在乎的解释了句,“这是事实。”
许临安:“……”
顾时远:“……”
默了半响,许临安眼底放出八卦的光芒,“所以说,网上谣传你把人家小姑娘按在楼梯间里亲这件事,也是事实喽?”
顾时遇眉头紧了几分,没说话,算是默认。
许临安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激动不已的坐到他身边来,再接再厉,“这么说来的话,坊间流传你连着旷了两个重要的国际视频会议,事实上,是躲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强吻人家小姑娘,这件事,也是事实吧?”
顾时遇眉头再紧几分,薄唇抿成不悦的弧度,良久,一言不发。
这次不仅是许临安了,就连顾时远也激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到顾时遇的另一旁坐下,眼底放光的问了句,“哥你不会真的像传闻那样,把人家小姑娘给睡了吧?”
话毕,顾时遇结结实实一巴掌,把顾时远小少爷的脑袋给扇歪了。
他闷闷的吐出两个字,“造谣。”
“那事实是怎样的?”
许临安和顾时远异口同声。
烦闷的揉了揉眉心,顾时遇十分不耐烦,声音低哑又别扭。
顿了顿,他言简意赅,“想睡,没睡成。”
相视一眼,许临安和顾时远十分配合的没有笑出声。
半响,顾时遇薄唇吝啬的送给他们三个字。
“滚出去。”
心满意足的,两个人滚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许临安很大度的把驾驶座的位置让给了顾时远,她开开心心的坐在副驾驶里,手上忙不停的发着短信。
顾时远瞥她一眼,有些好奇,“做什么呢你?”
许临安笑嘻嘻的,“我在和我老公商量中午去哪里吃饭。”
……顾时远郁闷,又是一个沉浸在恋爱里的人。
顿了一顿,他有些纳闷的问她,“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带着我来过问三哥的事情啊,我差点给你陪葬的好吗?”
“怎么会。”许临安安慰意味十足的拍了拍他肩膀,诚恳的回了一句,“有我老公在,三哥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所以最多也就是你一个人死,要说陪葬的话,那可就言重了。”
顾时远,“……”
末了,许临安声音低低的解释了句,“其实我就是怕三哥那样的人会太极端,你也看到了,他禁欲多年,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我担心他会折磨自己。”
而我们呢,只需要让他知道。
我们会陪着他。
一直陪着他。
因为我们没有朋友。
我们只有家人。
思绪翩飞之际,有悦耳的铃声响起,许临安顿了一下,随即满脸笑容的把电话接通。
苏余声柔和又温暖的声音率先传来,他说,“前些日子你说想吃甜食,榴莲蛋挞吗还是芝士蛋糕,我现在正在……”
低低地笑了一声,许临安嗓音甜甜腻腻的打断他。
她说,“老公啊,我们去度蜜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