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药,平时仆妇照顾得也非常用心。她说话变得清楚了很多,身体更是变好了很多,但依旧胆小怕事,什么要求也不敢提。想要让她恢复正常,也不是短期内能达到的。
几人正说着,收到了大郎寄回来的信。在辛家人刚找上来时,辛湖就写信把这事告诉大郎了。大郎也在第一时间就报告给燕王了。
燕王当时还开玩笑道:“怎么你们夫妻两都这么倒霉,拥有这样的亲生父母。”
“别的都能自己选,但这出身也真没办法自己选啊。”大郎叹气道。
这话说的燕王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说的对。这出身啊,自己还真不能选。如果有可能,本王也不乐意生在帝王家。你看看,本王的处境也不比你和阿湖好多少。只不过,本王起点高些,手中的权势也大些,这些人不敢轻易对付本王罢了。这事儿啊,本王知道,是有人在后面使坏了。你放心,本王会为你出头的。”
“就是,王爷已经本本份份的离开京城了,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还有人闹出这些事来,也真是够了。”陈华也说。
他很是赞同燕王弄点事情出来的,不然,那些人只会越来越做的过份,时间一长都要到直接欺负到燕王头上来了。
大郎得到了燕王的准信,自然要把好消息告诉给辛湖知道。
辛湖看完信,把信递给了胡妈妈。胡妈妈看完,笑道:“您看这事不用您操心了。自便会有燕王出头。”
“燕王也该搞点动静出来了。不然,总有人想时不时的试探一下,迟早要闹出大事情的。”辛湖也说。
燕王一步一步的退让,反而让有些人看到了希望似的,步步紧逼。这事儿,他们都不相信是太子做的。但是燕王只要推到太子头上来,自然会令皇帝和太子着手查办此事。有了皇帝和太子的插手,这事儿可得往深里扯,不扯出一批人,是不会完事的。
“那您去参加些宴会,要带辛二丫或者三丫出去吗?”胡妈妈问。好多人家都等着看辛湖的新家人呢。老关着他们是不现实的,得让他们在露个脸,以堵有心人的嘴。
“就二丫那德行,带出去不是丢脸吗?”辛湖说。
“可是三丫头,也带不出手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孩子有点问题啊。”王姑姑担心的说。
“这样好了,我带着三丫头去医馆瞧次大夫,让她露个脸是个意思。”辛湖沉吟了片刻,说。
过了几日,辛湖果然大张旗鼓的带着胡妈妈与王姑姑出了门,去了京里最有名的医馆找了儿科出名的大夫给三丫把脉,三丫一直是贴身照顾她的仆妇抱着。这大夫本来就是平时给三丫看诊的大夫,他也一向行走在内宅,京里多的是名门贵族女眷找他瞧病的。
平时是因为辛湖叮嘱过,不让说出三丫的情况,这位大夫本也是个嘴紧的人,况且他常年行走在内宅,嘴不紧也没人敢找他瞧病。越是高门大户,越是忌讳别人知道自己家人生病的情况。
但辛湖带着三丫直接到了医馆,自然就被很多人看见了。再有人随便找医馆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辛湖是带三丫来瞧病的,也知道三丫一直在找这位大夫瞧病,现在情况好转了很多,才会直接带出来,一来是瞧病,二来也是带她出来玩玩,快要过年了,带她买些好玩的小玩意儿。同时,也给二丫,辛张氏与辛爹都各买了些年节喜庆玩意儿回家。
辛湖带着三丫可不止去了医馆,还去了首饰铺子,专卖新新鲜小玩意的铺子等地方跑了大半天,见到三丫的人可不少。每到一处,总能遇上些熟人,辛湖自然也得与大家说说闲话。
所以,第二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辛湖带着三丫出门瞧病了,还带出来玩了。
三丫的情况自然也在仆妇们半有意的透露下,这下子别人越发知道辛家人是什么嘴脸了,把女儿不当数,大女儿没死就抛弃了,小女儿五岁了连话都说不清楚,半死不活的,如果不是到辛湖手里,这孩子只怕就饿死了。
“这种人家,贴上来还不是为了银子啊。有些人也真是吃饱了撑得慌,把他们带上京来,还美名其曰,是给乡君找到了亲人。我看啦,只怕暗里底就是眼红人家的点心铺子呢。不然,这辛家人自己都不知道大女儿是死是活,又打哪里能找上门来哟。”有人说。
旁边有人听了直点头,还说:“我看啦,辛家夫妻就算在大街上遇见了乡君,都不认得这是自己的女儿,哪里来的胆量找上门去啊。肯定是有人在暗底里特意的找上了一户泼皮户,为的就是来找乡君讹银子。”
当然了,也有人说什么,辛湖只带了三丫出门,不带另外三个出来,还不是因为三丫年纪小,叫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啊。不然,怎么不带其他人出来。
好的坏的话都有人说,但不管怎样,外人都特辛家人好好的活在陈家,有大夫定时去请脉,都被陈府人照顾的好好的。这些话,辛湖一率不理睬,忙着新年的事情。其他人家也忙碌起来,暂时没人顾得上说起辛家的事情,辛湖也终于落了个耳根子清静。
但是在新年的前几天,京里又出了另一件大事,引起了掀然大波,一下子就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哪里还有人关心辛家人这种有如蚂蚁似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