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曌只是一笑而过,接着就和老五他们一起迎他们的老子去了。
这到了最后大家还是坐在了一起,张老爷子作陪,不过瞧着也没有丝毫的不快,当然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因为太上皇亲临而应有的高兴就是了。
这一出“宾主尽欢”的婚礼之后没两天,贾赦就发现晋江又来重新烦他了,司徒曌居然闭关了?闭关啊!
不过他自己倒是因为脑子里的这个东西已经许久都没有要闭关过了,也难以体会这样的感觉,倒像是每天按时吃饭,每一顿饭看上去吃的都很少,但是蕴含的能量都挺多。
司徒曌这次闭关之前还亲自去见了一次太上皇,应是免他老人家担忧,不过理所当然地在出宫之后就带着司徒煦到了他家。
长子远在金陵,鞭长莫及,贾赦对于他将司徒煦送来也没半点意外,只是讶然地问:“太上皇他老人家居然就没有将煦儿留下?”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都挺喜欢煦儿的么?
司徒曌道:“他老人家是挺想将煦儿给留下来的,不过给我拒绝了,我说在你这里比较好,上学比较方便。”
虽说皇子龙孙也能在御书房读书,不过如今那位太傅能和张老爷子相比?
贾赦也没想到老爷子居然给这样一个理由就说服了,也就将司徒煦给笑纳了,他素来喜欢这个孩子,而他家贾琏对这个小哥哥更是信服,有司徒煦在能省了他不少事儿。
“你这次闭关是要多久?”贾赦不禁好奇地问。
“应该是最少要一两个月,多了也不好说,且看看吧。”司徒曌说完就道:“不过这闭关也不会选在别处,就去这里。”
他点了点贾赦的乾坤袋。
他们两个的灵山都在这里面,这天地之内又没有灵气,就是要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闭关也是空谈。
贾赦:“……”
所以这说好的闭关见不到面居然是和原本设想的完全不同?
不过也没说什么,只让他留给司徒信一封信,或者用千里传音给他把该解释的说明白了,司徒曌只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也就进了乾坤袋。
赦老爷本应该惆怅的,不过也没空给他惆怅,隔壁的小许氏生了,就是贾珍他媳妇,他已经荣升当爷爷辈儿了。
许氏前几天的时候还在贾赦的耳边念叨了这事儿,其实原本是想问问贾赦知不知道这孩子会何时生下来,不过贾赦压根没有那一条筋,并没能领悟精神,这许氏就算着日子,耐心地等,也就等到了这天。
贾珍这个当爹的还要贾赦赶紧通知,当爷爷的还得让他通知。
这前者在金陵,用了一个传音告知后就屁颠颠地要往回赶,倒是比他在京畿大营的老子回来的好早了一些。
贾敬进门的时候孩子已经顺顺当当的生了下来,贾赦上前祝贺道:“抱孙子了啊!快去和珍儿一起告诉我大伯父!”
“这还用你吩咐?”贾敬说着就遇到了抱着孩子给他看的贾珍。
身后头还跟着一脸无奈也无可奈何的奶娘——
她就没见过这样当老子的,这刚出生的孩子抱着胡乱的跑,也不怕见了风。
不过等看到贾赦的时候又突然想给自己一耳刮子了,有这位在,便是见了风个或是有个什么不好,还不是一刹那就能好的事?
贾赦和贾敬一起凑过头去看,还要听着贾珍这小子在那儿吹嘘:“我就说我小子长得像我吧?对了,叫蓉儿,我就说我们蓉儿生的像我!不是我说我还真担心这小子像我外家那边呢,我娘和媳妇还好,我那几个大舅子和小舅子那长相还真是让我忧心……”
他吧啦吧啦地说着,倒是让从产房里和儿媳妇兼侄女儿说完话出来看孙子并接自家老爷的许氏一脸无奈——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将自己的娘家侄子给嫌弃成了这副模样。
贾赦一看到许氏就没忍住地笑,他也想到了贾珍的那几个大小舅子,这蠢货可不是头一遭地跟他抱怨,早在金陵的时候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担忧。
而贾敬不愧是正经当爷爷的,这将睁不开眼已经睡了过去的小子看了又看,那脸上的表情柔和的不可思议,以至于抱着儿子的贾珍都有些眼酸了,将孩子交给了他已经发现的亲娘,由着这老两口去看孩子,这边已经跟贾赦勾肩搭背地说:“赦叔,我倒是懂你当初的感受了,你看我老子看我儿子那眼神,我都像是捡来的了。”
贾赦没忍住地白了他一眼:“你捡来的?你要是捡来的这其他人还要不要活?你老子够溺爱你了。要是拿出来三分手段教训你,你也不会是今天这模样了。”
贾珍心说哪有?不过这话还真没说出口,他老子疼他,他哪能不知道?看到贾赦那眼底的孺慕,更是将那些彻底咽到肚子里不肯再说了。
他记得,刚有贾瑚那会儿,他赦叔也是这样心里泛酸的跟他说了类似的话。
贾蓉是宁国府第三代,也是长房长孙,将来少说也是一个侯,再加上毕竟是隔了房的,不管那王氏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宁国府这嫡长一支的如此大事还为了她而不办。
这不但办了,还是大办,不但在京城里的所有贾家的旁支家里的当家太太都来道贺,这许氏的娘家自不必说,林母等其他能牵扯到的亲戚也都全过来了,不过倒是没想到王家也有来人。
这其实也不奇怪,那次大比之后,辅国公祝招远被四爷一句话就将京畿大营的一半儿给了贾敬和十四爷练兵,这京畿大营就算是分了两瓣儿。
那王子腾如今就在京畿大营,理论上这贾敬也算是他的半个上司,如今是他前程最紧要的时候,这王氏又出了事儿,这王家要是不想和贾家彻底断了这门亲,哪能不想着法子套近乎?
别说是这次宁国府的大事,就说上次的张老三成亲,他们都有送了东西。
只是别人家的退没退不好说,光贾赦听张老三说,便听说这张家大太太直接就在当天晚上将东西给退了回去,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走动。
自家姑太太因为这家的毒妇而死,这还想走动?门都没有!
洗三的时候后院女人去添盆,前院的男人在喝酒,贾赦还听司徒睿跟贾珍嘀咕这个月怕是还能回来几次,一边又说贾珍不厚道,竟将他一个人丢在江南就不管了,要知道他四叔如今可是从扬州移驾到了金陵,他可是每天都要看着伯父的脸色,想想那日子就受够了。
贾赦听着他们哥俩说话就觉得心里可乐,这边老九倒是唉声叹气地只恨江南那边的产量太低,那织布机要一个个弄出来成了规模还要好久,脚踏车倒是好一点也没好到哪里去啊,他都想回京城,等过上一俩月再回去了。
他这话茬一起,因太上皇回来的时候总算是得偿所愿的得了一辆镀金的脚踏车,还在宫里下朝的时候在宫里秀了一圈儿,这俩轮子就能开起来的车子算是彻底火了!
“九爷既然这脚踏车能快点就先上这个呗?咱可都不差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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