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在不在乎君不为?究竟在不在乎?
在乎能以认识时间计量吗?好象不能。在乎能以相处时间计量吗?似乎也不行。
在乎究竟要怎么算呢?以能不能没有他来想吗?
那她究竟能不能没有他?她好象越来越习惯一张开眼睛就会看见他在她眸中的超大面容;越来越喜欢两个人亲昵地搂在一起的时候;连看他火大,她都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义务让他不生气。
如果她没有他,会怎么样?好象会没有办法生活下去吧!唔,这个问题很难思考思考完后不晓得会想出什么结论那她就来睡个觉好了,反正马场也见怪不怪了!
郑菏作了一个梦。梦里头,君不为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又抱,惟独不理她。任凭她如何哭喊,都视她于无物然后,她拼命地哭,死命地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他还在那里凉凉地笑着告诉她,就是因为她很爱睡,他才不理她,要找别的女人!
哪有这种事?这当然不可以!不行不行不行
“菏?”君不为端详着她的睡容,发现冷汗一点一点地从她眉额间渗出。看来这是她少有不安稳的睡眠。
“啊——”郑菏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双眸瞪得死大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你?
是你?”
“是我啊!”要不然还有谁?难不成她以为他会把熟睡的她继续交给马场看护?
“你好过分!”郑菏不由分说地开始捶打他,直接将梦境和现实合而为一。
君不为完全处在一头雾水的状况“你究竟是怎么了?”他从来就没看过那么激动的她,直觉一定有事。
“你自己看看你怎么了!”哼,哪有人不问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还在那里假好心嘘寒问暖的?
才不给他好脸色!
“我怎么了?”君不为更是莫名其妙了“我没有怎么了啊!”他很好,不是吗?倒是她,不太寻常。
“这样还叫没有什么?”郑菏想到一大堆女人跟他在那里抱来抱去、摇来摇去、翻来翻去、滚来滚去就火大不已。
“这样?哪样?”君不为完全不明白她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
“你还在那里假装不知道?”郑菏越看他的表现越气“你自己看看你玩了多少女人!”
“我玩了多少女人?”君不为被强冠上罪名,也开始不爽起来“在碰过年之后,我就只有你一个人!”眼中心里都是!只有她!再没有别人!
“你玩都玩了,还说谎!”郑菏越想越气“男子汉敢作敢当,你干么要玩女人又不承认?”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承认?”君不为也被她弄得火冒三丈“你究竟看到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说?”郑菏气得一一数落“你不但跟很多女人一起乱搞,还把我丢在一边,看我一直哭,你就在旁边一直笑,还说就是我睡太多、睡太久,你才不理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做过这种事了?”军不为怒不可遏“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刚刚啊!”郑菏啐回去“你是人老了,所以失意了,做过的事马上就忘记是不是?”
“刚刚?你刚刚在睡觉,就算我真的做了那些事,你哪一只眼睛能看到?”君不为开始意识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哪一只眼睛能看到?”郑菏还真的思考起他的问题来“对喔,虽然我张开眼睛也是可以睡,可是我刚刚是闭眼睛在睡觉啊,不会吧,那我刚刚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你的的确确是在做梦!”该死,她做的是什么鬼梦!
“啊不会吧?”郑菏还有一些不敢置信“我真的是在做梦?”那可是超象真的呢!
“对!”君不为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我刚刚说的那些事,全部都是我的梦?”郑菏换了一个说法又问一遍。
“对!”君不为继续猛力点头。
“那意思就是,我把我的梦拿出来跟你发脾气?”郑菏音量越来越小显然完全知道自己的愚蠢。
“对,而且还发得非常理直气壮!好象我真的做过一样!”君不为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姿态。
“呃”郑菏嗫嗫嚅嚅,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回着的糗大了,她不但做了个怪梦,还把怪梦拿出来怪他。啊,这样子她应该要如何是好?
想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她还不如来
“不许睡着!”君不为的咆哮声在郑菏有此念头时立刻发出。
“啊,怎么又被你发现我正有睡觉的打算?”郑菏象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般望着他。
“你敢睡!”君不为狠狠地瞪着她“你已经是第二次拿你梦里的事来责难我了!”他当然可以想到她会不知道要怎么跟他道歉,然后就以睡觉来逃避现实的行为。
“呃”郑菏乱不好意思的“之前船难的那件事情好象也是这样喔。”她讪笑着“对不起啦,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扯扯他的衣袖。
“哼!”君不为用鼻孔哼气。
想他无端端被捶打,又被责怪玩了一堆女人,被安上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到了最后证实只是她的梦?
这是什么蠢事?他不生气才怪!
“你在生气吗?”郑菏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做错事了,忙跟君不为赔不是“你不要这样子嘛!我也是因为你所以才会这样的啊!”“因为我?”怎么,又想把罪过推到他头上来?
“对啊,因为你。有人问我在不在乎你啊!”怎么办,他好象还是很气,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降火气?
君不为斜挑眉“然后呢?你怎么回答?”
“我?我就不晓得啊,想得很累,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睡着了,然后才会做了那个梦啊!”他听到之后应该不会那么气了吧?
“你不晓得?”君不为的脸色勃然大变“你居然不晓得?”
“对啊!”郑菏点点头“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晓得是很正常的啊!”怎么办,他还是好气!
啊,想到了,她做梦时有梦到一个她没玩过的姿势,现在换她在他身上摇一下好了。
“还很正常?!”君不为越听越火。她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在乎她到什么程度了?
“对啊,我是很迟钝的嘛,我只对睡觉敏感啊!”郑菏微微一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先是抚平他纠结的眉头,而后下滑至他挺直的鼻梁,再点过他的唇,爬过他的颈项。
被她这样温柔一抚,君不为倍感悸动,但怒火可半点没消“你只对睡觉敏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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