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下年听雨的喉结,然后跪坐了下去......
只那一瞬间,年听雨不受控的发.抖.颤.栗。
年听雨知道,他不该这样顺着蔺阡忍,可他的身体和想法割裂成两个世界。
在蔺阡忍的引导和控制下,他的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回应。
虽然手腕被腰封捆住了,可年听雨的手指和胳膊都是自由。
他的手指滑进蔺阡忍的发丝当中,企图将这个人弄开,最终却糟糕的变成了往下按。
年听雨从未想到身为皇帝的蔺阡忍有朝一日能做到这个地步,跪在地上......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糟糕到年听雨仰起了头,涣散着眸子望着红木棚顶。
这么一仰头,年听雨的脖颈拉出漂亮的线条,滚烫的气息从他的唇齿溢散,最终化成浓稠的雾气,遮挡了他的视线。
年听雨的理智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应该制止蔺阡忍这放肆而又恶劣的行径,可直到最后缴了械他都没有说出半个“不”字。
年听雨没脸去看站起来的蔺阡忍,更不敢看蔺阡忍唇角弥留的白。
但当年听雨听见吞咽的声音。
他局促转头,脸色一片涨红:“你怎么能......”
“为什么不能?”蔺阡忍用舌尖舔去嘴角的白,理所当然的说:“我废了这么大力气得到的东西,怎么处置是我的权利。”
“可是、可是......”
年听雨有些语无伦次,只想逃离这间屋子。
可蔺阡忍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不由分说的他抱了起来,他的背抵着门板,承受新一轮的攻城略池。
不可以、不可以——
年听雨躲避他的吻,不给他亲。
但蔺阡忍总是有方法逮住他,然后用鹰隼般锋利的视线凝视着他。
年听雨以为蔺阡忍会像上次一样不管不顾的放肆下去,可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偏头看了一眼将脸埋在他肩膀上的人,蔺阡忍喑哑着声音说:“我说过,这一次喊停的权利在你这里,但这是最后的机会,你想清楚要不要喊停。”
在年听雨的印象中,蔺阡忍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更是如此,不把他逼的泣不成声根本不会收敛半分......就像上次一样。
可这样的蔺阡忍对年听雨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蔺阡忍,只能怔怔的望着他的脸出神儿。
大概是忍的难受,蔺阡忍额角的青筋炸起,一滴汗水从发丝间滚落。
见眼前的人默不作声,蔺阡忍的将人往上拖了拖,咬着牙根做最后的提醒:“年听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