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阮东阳肯定就在发烧了,他自己也许是不知道的,不然不会那样软绵绵的模样。
于棠不由得心慌,转头小声问同桌:“阮东阳什么回家的?”
“第三节课上课吧,他爸开车来接他的,原来阮东阳家这么有钱,听说他爸开的车很值钱的。”
于棠懒得和同桌谈论阮东阳家有钱这事儿,而是继续问:“阮东阳发烧多少度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肯定不低,不然徐文思也不会打电话让阮东阳爸爸来了。”
于棠没再说话,心里却是惴惴不安。
第四节课一下课,于棠、徐文思、小胖三个人赶紧往公交车站牌跑,坐上公交车,小胖问徐文思和于棠阮东阳怎么会发烧的,平时身体不是挺好的吗,徐文思和于棠绝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下了公交车,一路跑到阮东阳家院子,看着阮东阳悠闲地躺在床上,说:“文思,早就和你说我不碍事不碍事,非打电话给我爸,看,药效还没发挥,我自己就把烧给压下去了。”
徐文思懒得跟他贫,说:“那我们回家吧。”
小胖、于棠同时就应声。
三人才刚转身,听到阮东阳不舍地喊一声:“于棠。”
徐文思、小胖一回头就看阮东阳已经拉着于棠的小手了。
于棠顿时想钻地。
徐文思恨的牙痒痒。
小胖被爱情的酸腐味儿熏的只想喊卧槽。
“于棠,最后一节物理课我没听,你帮我补一下。”阮东阳看着于棠说:“好不好啊?”
这句“好不好啊”令小胖浑身起鸡皮疙瘩,麻蛋的,丫的人高马大的,对着柔柔弱弱的小于棠撒娇,真不要脸!
可是,很明显于棠很吃这套,他转向徐文思说:“文思,你和妈说一声,我一会儿再回去。”
徐文思不悦地点点头。
小胖:“……”
徐文思、小胖刚一出去,阮东阳立刻双手握着于棠的手,把于棠手往被窝拉。
“干什么?”于棠皱眉反抗。
阮东阳笑嘻嘻地说:“给你捂捂手。”说着就用热乎乎的被子包着于棠的手,让于棠坐在床边,一股股的暖意从指甲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传到指腹、手心、手腕……直达心底,于棠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看着阮东阳,阮东阳低眉正用手和被子裹着她的双手,一脸认真,因为微低着头,所以发际处的月牙痕看的清晰无比。
“还冷吗?”阮东阳抬眼问于棠,被窝里的双手是紧握着于棠的双手。
“不冷了。”于棠说。
“你今天怎么不戴手套?”
“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