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开始,他连自己的衣服都开始备一套,以备不时之需。伸手拿过,也顾不了太多的开始换上衣服。
在换好衣服后,程涵蕾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发现柔顺的长发在耳侧的一块有些打结。程涵蕾眉头轻蹙,手无意识的整理着那打结的发丝。手指在触碰着的时候,发现还有些湿意,在手指间粘湿的厉害
那种触感,很是熟悉。
程涵蕾本来投在车窗外的视线突然怔住,手从发丝上移开,而视线也同时转向了自己指腹间
红色的液体,并不是很多。但是在白皙的肌肤上却显得那样清晰。
血
一大块的黑色长发里,黑红融合在一起,看不出鲜血的红艳。而在缕过那些发丝时,看着上面未干涸的血迹,手指再碰触间,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血液在手指间真实的存在。
已经失了温度,却那样烫着手指。
这是他的血。
他从进房间开始,便脸色不好。她以为他只是胃疼,却不曾想原来这么严重。
在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曾不言不语的沉默很久,只是压着她,侧在颈侧咳嗽了片刻,那个时候
他在咳血
心的某一处,被揪了一下。
“爵。”
敲了一下阻挡的玻璃,上官爵打开,程涵蕾看着上官爵,准备想问问他刚刚看到雷辰逸,如何?
没有反应,是不是晕倒了
上官爵看着欲言又止的程涵蕾,似是了悟程涵蕾在想什么般,声音平静的开口道:“不用担心,他没事。我刚让特助去收拾的时候,说房间里已经没有人。”
“我不是在问他。”
不知道是在对上官爵解释,还是在对自己说
她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
房里的雷辰逸,气急攻心,怒的肠胃都打结在一起。在被程涵蕾挥开的时候,跌靠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沉,那股子黑暗在吞噬。
过硬的意志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医院跑出来就已经拿命在赌,刚刚两个人的争执,耗心耗力。
在支撑当下,听到门开,在听到上官爵的声音时,雷辰逸已经合上的双眼支撑着睁开。看着程涵蕾站起身,立刻靠近上官爵,像是在寻找着依靠一般。那种全心全意的依靠,完全不顾他
从上官爵出现开始,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他。脑中莫名的响起程涵蕾那一堆如炮珠连发的话语,他的确不是神,他从未想主宰每一个人的生命,他想主宰的人,从来只有她——程涵蕾。
那么强烈的占有欲,那样的嫉妒,那样的心痛,也只有程涵蕾让他体会过。
他想开口,可是薄唇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看着上官爵搂着程涵蕾,她如小鸟依人一般的靠着上官爵离开。在门合上的时候,上官爵的那个眼神,满布着胜利。
四年前,可以宣誓主权的人变成了上官爵。
怎么可以!
门在合上的时候,雷辰逸似是豁出去了一般。五指扣在茶几的玻璃上,力道重的指尖快要按进玻璃里了。另只手也跟着按上,凭藉着过人的意志力站起身,呼吸急促的喘息着。
眼前的东西都是重影的,脑中程涵蕾的那段话和上官爵搂着程涵蕾离开的那副景象,在脑海中不停的盘旋。刺激着雷辰逸大脑神经。胸口剧烈的扯动着,疼痛牵扯着意识,似是清醒了几分。
程涵蕾,就算你不想被人主宰,从我决定要你了开始,你就已经逃不掉。就算现在你是上官爵的女人,他也会夺回来。程涵蕾,注定是他雷辰逸的。别人,休想染指
她的未来,是他的。
迈步,眼神里的那抹子光芒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步子迈的并不快,但是却很是坚定。腰背挺的直直的,像是算计着步子在走,酒店这个时候,人已经不多,走出电梯,再走出大门。
正好看到程涵蕾弯身坐进车里,雷辰逸站在台阶上,只剩十几步的距离就可以追上去。
看着车开离,雷辰逸眼前一黑
3000送上。
本来想写四千字的,实在呕的不行。欠一千字,明儿给你们补上。我现在就觉得内心有一万只草尼玛在奔腾,脑一片空白。呕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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