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李景泽就知道,徐薇这是嫌弃他和路安宁计较这些东西,顿时有些心塞,而更心塞的是,徐薇责备的看完他一眼后,又不理睬他的抱着路安杰温柔跟他说话。
“喝茶吗?”
邢靖泡好了茶,以主人姿态招待李景泽。
“不喝,谢谢。”
邢靖的主人姿态,让李景泽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他在路家“外人”的属性。
这种被所有人隔离在外的地方,真真让他心中有一口血哽着,想抓狂,却没资格抓狂。
“我去打个电话。”
李景泽不喜欢这样单独被“排斥”的氛围,站起来去了路家阳台,打起助理的电话。
徐薇看李景泽被气走,眼里划过一抹狡黠。
“你替我找一个非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让他去接洽陈筱丽案子的原告肖蕊,让她重新起诉家庭破坏者陈筱丽,以夫妻婚内共同财产为名,追讨其丈夫“赠予”给陈筱丽的财产。”
“……让那律师收集起诉证据,证据重点落在在肖蕊丈夫死前婚内“赠予”效果无效上。受益人巨额保费赔偿,更改不了受益人,让律师往丈夫婚内联合陈筱丽往转移财产购买巨额保险上花功夫,可以往陈筱丽诈骗这方面做引导……”
李景泽联系助理,是想推翻掉他之前帮小三陈筱丽打赢的官司上。
陈筱丽算计他,这是他报复的回击,也是他答应徐薇要“改过自新”的弥补。
他自己不能亲自出面帮肖蕊重告陈筱丽,所以只能寻找其他律师去帮肖蕊。
“诉讼费用,往我账户里开。”
李景泽详细安排好助理要去做的事后,挂了电话,在阳台上站着发起呆来。
*******
路安宁去和舍友聚餐的时候,他和徐薇进行了一场谈话。
徐薇对他还在爱踩边界打官司的行为,已经零容忍,想要和他离婚,他千求万求,做了各种保证,终于求得徐薇给他最后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为此他签署了一份离婚协议,这份离婚协议由徐薇捏着,之后他若是不“改过自新”,再翻原则性过错,徐薇就会在那份协议上签字,然后去公证,他们那时候就真的离婚了,徐薇不会再对他心软。
“呼。”
李景泽站在露天阳台上,吹着夜晚有几分凉意的风,想了很多东西,最后看着银钩似的弯月,长舒了口郁气,转身回到了室内。
“舅妈,肉肉好吃,下次我们一起去吃。”
“好,一起去。”
李景泽进屋的时候,路安宁还没有准备完东西出来,但室内因为路安杰的存在,显得热闹非凡。
听着他和徐薇说今晚去吃的东西,他默默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胃部,想起他和徐薇谈话,谈的都忘记吃晚餐了,而他为了找徐薇,午饭也没来得及吃。
“老婆,我打电话定你爱吃的馄饨,你吃点吧。”
李景泽拿电话准备替徐薇订餐,徐薇却说她刚刚吃过了。
“你吃什么了?”
李景泽有些困惑,徐薇告诉他,她刚刚自己煮面吃了了。
李景泽知道徐薇在他去打电话的时候吃了后,也放心下来,“哦”了一声,也不再说订餐的事,坐一边等路安宁。
“舅妈煮面的时候,也给我煮了一份,我没胃口,那面给你吃了。”
李景泽忍着胃痛坐一边等时候,路安杰古灵精怪的开口,让李景泽有些意外的看着徐薇,徐薇抱着路安杰没有看他,只有路安杰带了和路安宁一样的嫌弃跟他接着说。
“面在厨房,自己找了去吃。”
“厨房……哦,我去找找。”
李景泽站起来去路家厨房,看着明显成人分量的大碗面,就知道徐薇煮的时候,也替他煮了。
这让李景泽郁闷了一天的心情,马上明朗起来。
“我弄好了,你们进来看吧。”
路安宁在书房鼓捣了快一个多小时,终于准备好一个小阵法,用来对付陈筱丽用来算计李景泽和徐薇的东西。
“姐姐,这是什么?”
路安杰之前就好奇路安宁在书房准备什么东西,几次跑去书房门口,现如今被路安宁放进书房,看到书房空地上,摆了一个铁盆,铁盆上的八个方位被各贴了一张黄符,四周则有朱砂等物画出外阵线。
看到路安宁摆好的小阵,路安杰马上抱着她的大腿,仰头问她是什么。
“这是挪移阵和赤焰阵。”
路安宁摸了摸路安杰的头,简单告诉他,她弄了一个合二为一的阵法。
“好了,我们先看看是何等邪物,能让玉佩挡了一次死煞。”
路安宁对陈筱丽弄来算计徐薇的东西,有很大的好奇,居然能隔空对徐薇发动死亡类攻击,若不是徐薇身上有她给的玉佩,挡下了这次攻击,徐薇可能不是死亡也是要昏迷不醒成植物人。
“死煞?”
李景泽心跳慢半拍的重复路安宁说出词,焦急的去看徐薇,发现徐薇没事也难压下心慌。
路安宁没有注意李景泽的重复,看人都进来了也就把李景泽佩戴过,变的全黑的避邪符丢入到了铁盆中,掐起手诀念咒开启了挪移阵。
挪移阵是以五行遁甲来隔空移物的,路安宁就是准备用避邪符和邪物的联系,来隔空移换它们的位置。
简单来说,就是把避邪符和邪物对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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