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卿:“……”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这么一想,她顿时觉得一辈子做沈琛也不错。
就让沈琛去生孩子吧。
护士小姐诚不欺人,抽血果然一点儿也不痛,跟被蚊子蛰了一下一样,完全没感觉。
……因为君子卿又晕过去了。
她不仅晕茄,特么还晕针。这体质也是出人意表的清奇。
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了大献殷勤的同事亲友来慰问君子卿这个总裁。
钟楚虹为此对作为“君子卿”的沈琛怨念了许久,对他没尽到照顾好男朋友加以指责。
接触了钟楚虹一段时间,君子卿心知她的性格,越是跟她针锋相对,她越是拉着你死磕到底;一旦有人帮衬她让她占了理,她反而觉得觉得自己太过强势进而作出让步,典型的色厉内荏。
于是她选择和她同仇敌忾,站在了指责沈琛的统一战线上:“就是说啊,那些老总们递过来的酒是挡不完的,你能分担多少?自己喝醉了不说,还让我喝成了胃出血,下次干脆把这些应酬推了,我让你做川菜,你得做得难吃一点,害我不知不觉吃下去那么多又伤胃。”
钟楚虹愣了愣,看向君子卿,眼神似乎在问:你这到底是在帮腔谁呢?
沈琛很识趣地认错:“阿姨,这次是我没及时发现,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
钟楚虹见他态度诚恳,撇撇嘴,没再多说什么。
探病亲友团一波接着一波地来来去去,却独独不见肖敬文出现。
按理说,以“沈琛”生病时肖敬文所表现的关心程度来看,没道理全公司的人都来了,就他不来看自己老板。
等钟楚虹走了,君子卿终于按捺不住好奇跟沈琛探口风。
“沈总。”她状似不经意地提到,“您说你住院这么大的事,有些人怎么也不来看看你啊,真是太不上道了……”
沈琛翻着一本名叫《厚黑学》的书,头也不抬:“你指的有些人是谁?”
“譬如闫绍啊,人事部的赵经理啊,财务部的肖经理啊……”
沈琛慢条斯理地搁下手里的书,抬头定定看着她:“最后一个人才是重点?”
君子卿:“……”
“想知道肖敬文为什么没来?”他又问。
君子卿向他扯开了灿烂的笑容,眼里对他的答案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