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锅盖爬走……
☆、情深042米蓝诗诗的选择(下)
蓝萱儿见她终于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意,说道:“我会代替你好好爱他的,你干干脆脆的离开吧,这次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不是我逼你的……”
蓝诗诗看了眼她,又转眸看着依旧在梦呓的男人,她泪如雨下的时候,耳边传来公孙翼的声音,“诗诗……”
她知道是他来了,原本应该是很高兴的,可她现在真的没有半点高兴的心思,她真的舍不得离开苏然,可如果到时候不仅是她,连孩子都要跟她一起去死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态?就算她只是有那么点点的爱她,可面对自己已夭折的亲骨肉,他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落下个心理阴影?
最终,她还是选择离开了,原本他们打算匆匆举办下婚礼的,但公孙翼连想都不想的拒绝了,蓝诗诗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他却说,他其实……求之不得,但他不可以这么做,蓝诗诗问他原因,他没有说,但心里多少有些猜忌。
但她还是提了想跟他尽快领证的想法,他犹豫了短短五分钟,问了她两句话“想好了”“不后悔吗”,她接连点了两下头后,他将她紧紧拥住,说道:“诗诗,我会对你好的,我会拿命对你好的!”尽管,我知道,你不过是为了利用我,摆脱苏然而已。
她跟蓝萱儿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情,跟公孙翼瞒着自己生病的事情,又跟除他俩,还有明帝以外的所有人,瞒着自己生病又怀孕的事情,准备自己来承担所有的痛苦,并趁着苏然昏睡之际,跟公孙翼踏上了去往y国的飞机……
权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才靳皇准备离开时,他接了通电话,里面的声音分明是个女人的声音,因为,离得有些远,所以,她根本就没能听出里面的声音是属于谁,但直觉告诉她,应该不会是靳暖……
因为,他接听时的语气不对,跟他交往这么久了,她对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他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很亲密,但却并不觉得陌生,说话的口气,倒像是朋友。
朋友?他可能有女性朋友吗?
她觉得女性这个词,在他的世界里应该只能分为两种人吧?
一种,是她,一种是别人……
而别人,他可以完全当作陌生人对待……
那这个朋友……
介乎两者之间?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小三喽?
她猛地坐起来,在下意识的将手机攥在手里时,盯着“亲爱哒”三个字,盯到眼睛都发酸了,但就是下不去手,她怕结果只是验证了自己是在胡思乱想,怕他真的是在忙。
在她握住手机重新躺回床上时,她闭了闭眼睛,安慰自己——
她一定要相信靳皇!按她对靳皇的了解,她相信……他就不是那种会出轨的人!
虽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正在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忍不住会胡思乱想。
她干脆将手机远远的扔到床尾,将被子拉起来蒙住头时,她开始默数道:“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直到数了一百多只羊,她的意识才渐渐的开始模糊,然后缓缓的睡去……
次日,权筝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然后下意识侧躺着准备感觉靳皇怀里的温暖,然而,她动了动,却察觉到旁边没有人……
因为昨天她睡的时候,他就没回来,所以,她以为她醒来时,他应该是在的,却不想,身边竟然还是空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半边床,难道……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吧?
她还记得昨晚他离开时,接的还是通女人的电话。
她的心不可抑制的疯狂颤抖,她急忙掏出手机,在准备给靳皇打电话时,看到了推送的一则新闻,知名企业老总深夜私会什么的新闻,她完全无意识的点开,从那模糊的照片中看出两人的身影,一个是靳皇,一个是……牧凉?
她的手指忍不住有些颤抖,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而且,她认得出,他们俩旁边的那辆车就是靳皇的……
这么晚,他为什么要去找她?
她绝对不相信是谈合作那么简单……
可靳年明显的是对牧凉有意思,难道靳皇会不顾他哥的感受跟她有什么吗?
别说靳皇不是这种人,她也不相信他会背着她干这种事……
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她往下翻看时,有张照片显示的是两人去医院的照片……
医院?难不成是谁生病了?
牧凉生病了,找不到靳年,所以就找的靳皇?
小编含糊的不说清楚,留给网友们自行想象。
而评论区里,很多人都在说牧凉是去做什么妇科检查!
马勒戈壁的,摆明了说在说她怀孕么!
她退出新闻后,就点开通讯录准备给靳皇拨打过去,没想到,连续打了两个都没人接!
她重重的将手机给摔扔在旁边柔软的床褥上,下床后,跺着脚去洗漱!
刷牙时,她看着镜子咬牙切齿的自己,她不断的深呼吸,沁凉的薄荷味冲的她心都能凉个半截,她安慰自己,牧凉肯定是出了什么事,靳年赶不过去,所以才拜托靳皇照顾的她……
但她越是想,心里就越是烦躁,于是,她胡乱的刷了通,就漱口、洗脸……
等她出来时,还是下意识的过去拿起了手机,点开看下有没有未接。
然而,手机里却是空空如也。
上课时,简彤看着不断走神的权筝,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权筝,你怎么了?”
权筝看了她眼,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简彤哦了声,见她佯装开始认真听课,心里的疑问堪堪咽下去。
中午的时候,楚潇来找权筝一起去食堂吃饭,看见她不停的掏手机看着,也不知道她是在等电话,还是在看时间,他问道:“中午有约?”
权筝轻摇了下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