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锦袍男子急切的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紧紧捏着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话,急切的问:“她呢?告诉我——她呢?她在哪里?”
钱妈妈一下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敢情这位也是他们主子的爱慕之人,可是,他们主子是什么人呀?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么?
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直接摒弃他眼中的痛和悔,以至于激动和心酸,使出她的交际手腕,模菱两可的问:“哟!这位小哥,您说的是谁呀?妈妈我怎么听不懂?”
“就是那个、那个……什么呢?叫什么呢?”一急之下,黑衣锦袍男子英俊的脸急色更显,不由得形容到,“就是之前在舞台上表演那个、长得很漂亮那个、穿的红衣服那个!就是那个她!”
他一边说,钱妈妈一边点头,心里暗道,舞台上表演的多了,漂亮的多了,但穿红衣服的不多,不过,不多不代表没有,正巧今晚就有一个穿红衣服唱歌跳舞的姑娘……
当下将巴掌一拍,惊喜的道:“哦!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黑衣锦袍男子大喜,捏住她肩膀的手力道用得更大,惊喜的说:“只要找到她,朕……我定有重谢!”
钱妈妈也不推迟,轻笑道:“呵呵……瞧小哥说的,到飘香楼来的就是客人,让客人满意是我们飘香楼的宗旨,小哥这边请!”
到了一间脂粉味甚浓的房间外,钱妈妈拉开嗓门朝里一嚷嚷:“红菱,赶快出来——有贵客到!”
正在换衣服的红菱一听,忙边整衣衫边从里间往外跑,兴奋的笑答:“唉……妈妈我这就出来!”
黑衣锦男紧张的看着声源发出口,其实,还没看到人他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是她,绝对不会住这样俗气的房间,不会用这样俗气的脂粉,更不会有这样俗气的声音……
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见到人之前,说什么也是枉然……
红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来,看到和钱妈妈一起的黑衣锦袍男子,不由得两眼放光,脸带媚笑:“敢问公子,你是来找红菱的吗?!”
不是她!这不是她!
在看到红菱的第一眼,黑衣锦袍男子那张俊脸刹那间变得惨白与失望,不是她!竟然不是她!但是,他敢百分百肯定,之前唱俩俩相望的那个她一定是她!只有他的璃儿才有那样的潇脱之气,只有她才唱得出那样磅礴之气!
当然,这个黑衣锦袍的男子正是今天才到龙翔皇城的祁玉墨!
不得不说,人是一种极其贪心的物种,在没有见到萧若璃前,祁玉墨期盼着他们见面的时刻,在见到面之后,他这一整天都心情不宁,恨不得直接闯进皇宫将她带走。
于是,在心情极度郁闷的情况下,身旁的贴身侍卫打听到了这个叫飘渺香楼的地方,可是,到了这里,他却又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璃儿……
他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好好对她!好好爱她!以期弥补以前对她的亏欠……
蓦地,他猛的转身,双手圈住钱妈妈脖子,红着眼,暴戾的问:“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钱妈妈遇到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可以说各色各样的都遇到过,但像这样外表英俊内里带着兽性因子的人却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小哥……有话好好说,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敢说你不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祁玉墨暴戾的道,圈在钱妈妈脖子上的手越来越小。
“我、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钱妈妈依旧守口如瓶,她就是不要这条命也不会出卖她家主子子!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一定是想对他家主子有什么不好的念头,要不然,他不会如此执着!
看到脸色越变越红的钱妈妈,红菱终于从最初的呆愣状态反映过来,不由得扯开嗓门大叫:“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正在找人的李仁宗一听,忙以最快的速度向声源处跑去,当看到失去冷静的祁玉墨时,不由得冷汗淋漓,大感头痛!
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他拉开再说,如果在龙翔什么事都没办就背上一条人命的话,到那该多被动?回国后,那非得被宫里那位给剥了皮不可!
当下,他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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