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丈夫又怎么了?”萧无尘蹙眉,俊逸出尘的脸渲染上一抹显而易见的薄怒,“有丈夫儿臣就不可以保护她了吗?就如母后所说,我可是璃儿的皇兄!”
“你、你、你……”皇后想不到这个病秧子儿子猛然好了之后竟然这般气人,这样还不如要死不活躺在chuang上当废物呢!
皇后被气得不轻,而萧若璃等人则恰恰相反,特别以萧君奕更是,看来,他今天这步走对了!
萧君奕努力压抑住从心底溢到嘴边的笑容,轻咳两声后道:“咳咳……大皇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和你母后顶嘴?哪怕是她不对,你也不可以这样,还不赶快向你母后赔不是!”
“是!父皇,儿臣所作所为的确不所不妥!”
转眸,萧无尘对皇后施礼道:“母后,儿臣出言不逊,还请见谅!”
看着一合一唱的两人,皇后竟生出一种他们才是父子的念头,当下更是气急,宽大的紫袍袖口一挥,冲正向她施礼赔不是的萧无尘道:“不赔也罢!我可受不起大皇子你的大礼!”
就在萧无尘起身之际,只听皇后开口道:“皇上,臣妾之所以冒着被处罚的危险来找你,原因有二,一是因为珍儿进宫告诉臣妾,臣妾的二娘病危;二是臣妾二娘最疼爱的孙女便是珍儿,而她最大的心愿便是想看到珍儿大婚,可皇儿一昏迷们便是五年,自然就把这事耽误了,因此,臣妾恳请皇上为珍儿和大皇子赐婚!”
赐婚?!
萧君奕眉头一皱,这原本就是五年前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赐婚……
“父皇不可!”萧无尘脸色刷地变得苍白,除了璃儿,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别的女子。
“皇儿,你说什么话?!”皇后朝顾不得风度,朝他怒喝道:“你耽误了人家珍儿那么多年,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萧无尘亦毫不客气:“难道你要儿臣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为妻?!儿臣只会娶自己喜欢的女子,哪怕是不名一文也好!!”
“你……你……”皇后哪里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气得手足发颤,桂嬷嬷忙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对萧无尘道——
“大皇子,您就少说两句吧,皇后听到老夫人病危,差点晕倒,可您还……唉……”
萧君奕自然不愿让皇后在宫中多一名帮手,因为,他知道那个方秀珍是何许人也,如若进宫,绝对是第二个皇后……不!她比皇后还要狠!因此,五年前那次的意外才会发生……
“咳咳……”萧君奕轻咳两声,而后转眸看着皇后道:“皇后,朕体谅你的心情,不过,大皇子说的也有理……”
“皇上,你、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啦!”萧君奕脸色一沉道:“朕不想做一个昏君,将两个不喜欢的人强绑在一起,那样生活在一起,不是幸福,而是折磨!这点皇后应该深有体会,不是吗?!好啦,朕从此刻起撤消你的禁足令,有时间,你回方府看看老夫人!”
刷地,皇后脸色变得苍白:“谢皇上体谅……臣妾……先行——告退……”
话完,也不等萧君奕点头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就在皇后前脚刚刚出门之际,太监总管高公公便领着一名男子在长乐宫外求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张尚书!
看着神色慌乱的张尚书,萧君奕眉头一蹙道:“张尚书,你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
张尚书双手高举过头顶道:“皇上,这是臣刚刚收到的其他三国递交的国书,祁、瞿、大越三国国君同时来函——他们将会赶来参加三公主在一个月的十五岁生辰庆典!”
“什么?你说什么?”萧君奕呼的起身,十指紧捏成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匍匐在地上之人,目光中阴诲未定。
“祁、瞿、大越三国国君同时来函——他们将会赶来参加三公主在一个月的十五岁生辰庆典!”张尚书抬眸,一字不漏的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
这一遍,萧君奕不再似之前的激动,长叹一声后归于平静:“该来的始终逃不了!”
随即,他大手一挥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异常再行禀报!”
张尚书走后,屋内顿时一片沉寂,贤妃满目慌乱,萧君奕蹙眉沉思,萧无尘更是忿忿不安,而萧若璃则看着萧君奕,脑海里想着那句话——该来的始终逃不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人真的相信她是那什么异星?得她可得天下?!
突地,她眉眼绽放,红润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整死人不偿命的笑,要是她无所作为,或是惊世骇俗,这帮老古董会怎么样?还会像跟着蜜糖跑的小耗子吗?
要是那些个帝王诸候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小耗子,那会作何感想?
扑哧,萧若璃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贤妃瞪大美眸,不解地道:“璃儿,你笑什么?”她都快急死了,可璃儿却还笑……
萧若璃腻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脖子甜腻腻的调皮一笑道:“母妃,璃儿笑的是,如果那些赶来这里的人知道女儿是个不学无术又或者是个惊世骇俗的公主,他们会怎么想?还会说得异星得天下吗?!”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萧无尘双眼放光,而萧君奕啪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起身把住她的双臂哈哈大笑:“哈哈哈……还是我萧君奕的女儿厉害,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么一招!妙哉!妙哉!”只要到时安排几个漂亮驸马人选在宫外,让萧若璃时不时走上几遭,那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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