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开封从大本营转变为联络节点,如徐记粮行或者其他合作的商贾,都是在开封城内下订单,然后约好时日去田庄提货。
现在莫名其妙给兴业坊社兵弄了一个社副,还让一个自己对他有夺妻之恨的人当掌书记,指不定哪天就会给自己挖个坑。
余诚想到张坚还活着的消息不知道是否知道。不过他也没有提起此事的心思,杨念肚里怀着自己的孩子,何必多生事端呢?
“老爷。”
卧室外杨念丫鬟的声音怯生生喊起,将余诚的思绪打断。他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隔壁朱老爷管家送来帖子,邀请老爷晚上去朱府赴宴。”
朱呈祥?
余诚有些摸不透。上次朱呈祥明明发现谢三藏在自己家里,却没有揭穿,反而暗示自己从他掌管的城门出城。
可是好巧不巧,自己从那个城门出城,却又有人从中作梗,引来了副将陈德。如果不是余诚手段奇妙,真有可能被抓个现行。
那次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余诚是倾向于巧合的,否则朱呈祥何必多此一举。可是在明朝,余诚做事万事只求谨慎,所以与朱呈祥的来往还是疏远了许多。
想了想,余诚回道:“你去告诉他,就说我今晚准时赴宴。”
社兵在开封城的驻地是以前社兵家眷租住的院子,两户院子将院墙打通以后,便有三百多平方的院子。这也容不下五十名社兵在里边训练,所以平常社兵训练都在城内选空旷场地。
付应平去探母未归,社兵们按照训练计划在什长的带领下锻炼体能,只有一什留守在驻地院内训练。
这时驻地外突然来了两人,一个个子很高,正是刚提拔的武学生员井澄,另一个则是他府中奴仆赵二。
赵二趾高气扬的来到门口守卫的面前,大声喊道:“社副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
社兵看了看赵二,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井澄,摸不清头脑。
社副?咱们社兵啥时候有社副了?难道东家新安排了职位?
赵二见这守卫没动静,气得在守卫耳边又喊一声:“社副来了听不到吗?快让人出来迎接!”
守卫被他喊懵了,急忙进去找留守的什长。
井澄在后边看到守卫挺拔的身姿,轻轻颌首。就这军容,就比官兵都强了。想到自己就要在这么一支兵马中一展所学,井澄就有些激动。
这兴业坊社兵,还真是来对了。
两人跟在后边进了院子,正碰到等什长带人出来。
“你是谁?”
赵二扯直了脖子说道:“这位是武学生员,井澄井老爷。县尊大人亲点我家老爷来当兴业坊社副,你们还不快来行礼?”
“知县老爷点的?”
什长笑眯眯问:“那我家余老爷怎么说呢?”
“知县老爷点的官,还要你们余老爷点头吗?”
什长脸色一沉:“没我们余老爷发话,你算什么东西?来人,给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