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擎笑声震天地道:“我们的小将军今天也会挨骂!就是我天擎也觉得你今天婆婆妈妈好不痛快,冲锋陷阵那么勇猛,现在怎么这么娘们,草原男儿,有什么话尽他娘的说嘛!”
叶护素名还没有回答,一副昏昏欲睡样子的监军贺兰天,猛然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望了天擎一眼,嗤之以鼻地道:“若我平虏军都想你那样,做事不用脑子,这仗也不用打了,那么威猛,这次深入吐蕃你天擎怎么不争取?哪有一点副军团长的样子,就会在这里制造噪音,担搁本监军休息。”贺兰天与天擎似乎八字不对,两给人天生见面就吵。
天擎闻言脸上青筋暴跳,瞋目电曜地盯着贺兰天,粗声粗起地开口大骂道:“***,等平定吐蕃,老子非一板斧活劈了你。”天擎恼怒异样也是无法,贺兰天的在平虏军中与他同职。
祁红听着两人的吵闹,面无表情地朝他们扫了一眼,意犹未尽的两个人立即闭口不言。两个人都知道,越是暴怒的时候,祁红越是最冷静,虽然贺兰天并不怕祁红,好像也没有挑战他权威的必要吧!想着这些,两个人如斗架的公鸡,相互不服地望着彼此,却都知机地不再开口。
叶护素名怕两个人再斗嘴下去,连忙提出心中的疑问,道:“现在仍旧没有回鹘天威大军的消息,末将以为,我平虏军尽起精锐南下,新得的河西始终不稳,我们虽然抓到了张征这笨蛋,却让窦延唐跑了。末将以为,窦延唐一日不死,或者不降与我柔然,对我柔然始终是一个威胁。”
祁红难得一笑地答道:“不怕易同光厉害,就怕他龟缩在某一个地方不出来,现在防御薄弱的河西正是一个诱饵,收钩的渔人,却同样是比他更厉害的张巡大总管。”
这次连贺兰天都有了兴趣,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据我所知,我柔然大军主要集结在北庭的弓月城、安西的焉耆镇、新得到的哀牢关、以及原高礼大总管西南重镇格尔木、以及我们这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大总管就是再厉害,手中没有兵将又能保住河西?莫非他真的会撒豆成兵不成?”
祁红藐视地道:“易同光这次顾弄玄虚,却要栽一个大的跟头,别人不知,素名与高礼大总管一手调教出来的影子铁骑交过手,当知道他们的厉害。”
一向刀枪落头,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叶护素名闻言,打了一个寒噤,骇然地问道:“影子铁骑也在河西吗?”迎着天擎与贺兰天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目光,叶护素名不好意思地一收面容道:“影子铁骑,来无影,去无踪迹,族长当年武功尽失,就是因为受到影子铁骑中的影子密部的围击。当日闪静将军之所以败的那么狼狈,就是因为出去接应,我领本部人马与高礼大总管手下头号大将熊飞大战时,受到了影子铁骑几乎从天而降的冲杀,才导致那次大败亡,仓促间连我族的闪电铁骑都不是对手。”
影子铁骑的名声,大家都有所耳闻,却没有想到如此的厉害,连在杀场上克无不胜的叶护素名提起来都大惊变色,可见他们留给叶护素名的影响有多么的深刻。其他人都被族长轻易地就将高礼征服所迷惑了,口中不说,心中却都以为高礼也不过尔尔!
祁红望着已经行了大半的大军,望了一眼叶护素名身后一千五百威武彪悍的军士,道:“素名可以出发了,河西由闪电铁骑与影子铁骑组成的联军,天威军就是再狡猾,也难逃覆亡。” 高非凡出了议政大厅,回到神喻之城南街的家中,看望母亲以后,拜别母亲,手中带着为高怡准备的礼物,步调轻松地向高怡房间中走去,站在高怡闺房门外传关切地道:“小妹是大哥,母亲大人说你病了两天了,开门看哥哥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话音落了良久,仍不见五内有什么动静,以为高怡在生自己的气,微笑着解释道:“不是大哥不来看望你,大哥这几天不在神城,你不答话大哥就要进来了。”停了好大一会,屋中才传来一声胆怯沙哑的声音,道:“哼!我不听,现在才来看人家,你走!我已经休息了。”
高非凡眉头一皱,这声音与高怡有八分相似,但是高非凡做的是什么,一听之下立即判断出了不是,高怡的声音,心中一紧莫非小妹遭遇了什么不测,一脚把门踹开。大步流星地进入房间,快步走入内间,看到床上瑟瑟发抖的人影,一把掀开被子,在高怡床上躺着的人,果真只是高怡的丫鬟高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