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刚成年的样子。
他被虞何冰冷的视线吓得有些茫然,只能小声地喊道。
“父亲……”
虞何锋利的视线冰冷又压抑,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就让虞延紧张到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虞何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
“明天有一个很大的宴会,到时候你就全程跟着给你带路的保镖。
若是有一个地方办的不好了……”
话到这里,虞何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打算。
因为虞延已经吓得鼻子发红,看起来是哭了。
虞延站在高大阔绰的壁画阶梯前,瘦小的身子和整个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虞家形成一个带着强烈反差的视觉冲击。
虞何起身离开。
空气里alpha那带着攻击性和强烈排他性的信息素一旦弱下去,虞延就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没一会儿,身边出现了一道身影。
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在虞延的身边,并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打算。
少年颤颤巍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
有些失焦的眸子愣愣地看着前面。
他问。
“管家先生……我和那位少爷像吗?”
管家公事公办地说道。
“像极了。”
与其说是像虞邀,不如说是……像明离。
这三个字像是少年唯一的慰藉一般,使得他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缓和。
“那就好……”
等虞邀伸着发抖的手指向门口,跟折判说。
“再来……
你就……滚出去……”
沙哑的声音比干涸了数月的枯井看上去还要憔悴。
虞邀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虾,蜷缩着,浑身发红。
膝盖像是抹开了胭脂,滚烫炙热。
折判笑了笑,餍足地凑过去在虞邀嘴角亲了亲。
“嗯……不闹你了。
起来换衣服。”
虞邀哭得整个人像是要脱水一般,连骂折判的力气都没了。
一杯温水下肚,他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折判摆弄。
一连带着被抱着塞进车里,不知道让折判吃了他多少豆腐。
虞家这场大宴,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角色都得给几分薄面。
从进入三环开始,豪车和连号的京字车牌已经屡见不鲜。
折判在车里让虞邀靠着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更好一些,自己看着平板上的文件报告。
折判戴着一个银框的眼镜,不说话的时候比禁欲的斯文教授看起来还要有范儿。
如果不是他露在空气里的,脖子上一块儿明显的抓痕和牙印。
最起码,还让人联想不到“败类”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