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活儿就是拐十八个弯都落不到虞邀身上。
结果进门还没来得及去把手上的血洗掉,直接就被商世白提着衣领子拖到沙发跟前。
“?”
商世白皮笑肉不笑的,一脸诡异。
“不是……你老实跟我说,怎么回事,你和折判的关系……这他妈?”
虞邀眨眨眼,拉开拉链身手异常灵活地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一溜烟就跑了。
主打就是一个反正你抓不着我,我是不会说什么的!
南蓬宥那边裤子都脱了,身下那人面色桃粉,眼神迷乱着。
结果电话铃声一响,南蓬宥接了电话,就听着商世白嗷了一嗓子。
“速速回宫!家里的白菜很有可能遇见掏大粪的了!”
“!!!”
虞邀洗完澡,盘着腿窝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看着前面哥俩儿来回蹦的三尺高那样儿,就觉得无语。
“那个……”
“你闭嘴!”
“别狡辩!”
虞·小乖巧·邀伸出去的手吓得一抖,蔫蔫地去拿桌上的水杯,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喝着。
除非他现在是把折判本人叫过来,不然他俩“真的没什么关系”迟早要在这哥俩嘴里说成“明天就想偷户口本结婚”。
也不行,这要是真把折判本人叫过来,他俩只见的关系从他嘴里说出来,保不齐是“已婚两三年”的程度。
“不行,白菜最近已经开始不着家就能看出来端倪了,他都这个性子了,竟然还有人惦记!”
“呃话不能这么说,咱家白菜长得好看啊……扯远了,靠!谁敢偷白菜!我一定拿着老子当年劈山的大砍刀,给他来个酷刑!!”
“呀忒!哪儿来的偷粪贼,看上了咱家水灵灵的小白菜!!”
“嚯呆!他妈的贼人叫折判!杀千刀的狗东西!”
虞邀闻言点了点头,似乎颇为赞同最后这句话的后半句。
结果那边的南蓬宥听见商世白报出了“折判”的名号,瞬间收声,端正了态度。
“那你上刑吧,我在旁边给你加油助威。”
“额??”
眼瞅着他们的“热情”消下去了,虞邀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句准话。
“行了别瞎猜,你俩就是淫者见淫,我和折判的关系不过就是……
他见不得我活,我巴不得他死。”
结果他这话刚说完,商世白和南蓬宥齐刷刷都扭头看着他,三秒之后又同步转回去。
“把大哥和二哥叫回来吧。”
“你来吧,我不敢,我上次打扰了他们好事,大哥那口吻……差点没隔着电话把我皮扒了。”
“……那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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