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在酒楼遇见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尤文溪始终没接到魏筹电话。
那人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拿离婚证?
她出了院,回了尤宅。朱华知道她那天晚上跑出去参加学生的聚餐很不高兴,当然,最不高兴的还是尤文溪带着一个小鲜肉出入高档会所,被人传闲言碎语传到了她耳朵里。
尤文溪对外面传她带“姘头”的事完全不上心,但朱华问起来时还是简单解释了一下。
朱华很不能理解尤文溪的做法:“你没事带他去那种地方做什么?那是他一个普通人能去的地方吗?别人不会当你在教育你的学生,他们只会觉得你不守妇道,朝秦暮楚。你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传的,传的有多难听吗?”
尤文溪和魏筹要离婚的事只是刚传出风声,魏筹洁身自好的名声在外是出了名的,虽然后来被朱华亲眼抓到和别人拉拉扯扯,也被传成了是被尤文溪出轨给气的。
明明两件事的发展顺序都不一样,她作为一个人民教师难道又不洁身自好了?传流言蜚语的为什么不说她带“姘头”去酒楼是被魏筹出轨给气的!
尤文溪真是:“……”
被朱华训了一通之后她气不过,打电话给魏筹,然而那边许久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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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城六月份的阳光澄澈而明媚,洒在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上,就像一幅干净又清新的日系漫画。
魏筹打完最后一杆,看了眼时间,收了杆往回走,球车上坐着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瘦高男人,他眯着眼点点身边。
“你手机,响了很久。”
魏筹一边脱手套一边坐下来,拨过手机看了一眼。
“不用管。”
那青年笑道:“是嫂子吧?”
魏筹面色漠然,打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慢条斯理道:“马上就不是了。”
青年道:“听说你们闹离婚,没想到是真的。”
魏筹道:“不要加上我,我做事从来不敢和闹相提并论。”
青年笑容温和,说话也温吞,他望向远处:“爷爷本来还想让你带嫂子去京城给他看看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魏筹把别在胸口的墨镜取下来,勾在手里,转了转:“就算没离婚也不会带她到爷爷面前去,她还不够格。”
青年意外:“她家世不是还不错吗,家里企业在桐城一家独大,父亲还是市长,这样的都不够格?”他看向魏筹,“也差不多了吧,要求还那么高,小心离婚后遇不到这么合适的。”
魏筹微蹙眉,起身戴上墨镜,在青年脑袋上撸了一把:“我看你才要担心遇不到合适的,科学家。”
他说完拍拍前方,让球童开车:“走吧,结束了。”
回到更衣室,魏筹将身上打高尔夫专门换的衣服脱下来,穿上衬衫西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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