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开,季柔笑着跟阿姨寒暄了几句,之后又把她送出门。
季柔正看着阿姨离开的方向发呆的时候,突然被人拉着胳膊拽进了怀里。
她吓了一跳,准备尖叫的时候,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紧接着,将她拖进了房间,一脚踹上房门,把她困在门板和胸膛之间。
看清楚来人之后,季柔抬起手就要往他脸上扇。
傅景嗣这次长了记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贴/上她的身体,哑声警告她:“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上你。”
“傅景嗣你有病是么?”季柔冷冷地看着他,“有病就去看医生,记得按时吃药。”
“还在因为白天的事情跟我怄气?嗯?”傅景嗣抵住她的额头,耐心地给她解释:“我和浣之只是朋友,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
“你和她怎么样,我不感兴趣。”季柔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会动摇。
“季柔,你先听我说。”傅景嗣叹了口气,“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行么。”
“哦,那你解释吧。”
季柔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放在身侧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攥成了一个拳头,掌心满满的都是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对他抱有期待……真是可笑。
“孩子是叶琛的。”傅景嗣深吸一口气,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叶琛之前也经常跟我一起玩儿,我和浣之在一起的时候,会带她和他们吃饭。我不知道叶琛什么时候看上她的。有一年,我过生日,我们都喝多了。只有他清醒着。那天晚上,他在我住的地方强/暴了白浣之。”
“……”
听到‘强/暴’两个字,季柔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内疚。总觉得,如果没有我,她就不用承受这么多。”说到这里,傅景嗣的声音比先前更哑了,听得出来,他很压抑。
季柔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
“算了,都过去了。”她对他说,“如果真的愧疚,不如娶了她。”
“季柔——”傅景嗣被她气得发抖,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儿?”
季柔勾了勾嘴角,笑着反问他:“你有未婚妻。有红颜知己,还需要我对你好吗?”
“需要。”他回答得无比坚定。
看着他的眼神,季柔很想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之后,淡淡地对他说:“傅叔,我承认,我当年是真的很爱你,想给你生宝宝,和你结婚,在一起一辈子。”
听季柔这么说,傅景嗣有些兴奋,他搂住她的腰,“我们——”
他刚刚开口,季柔就用食指抵/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嘘,你听我说完。”
“但是你看。我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日子,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季柔冲他微笑了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傅叔,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被你抛弃,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傅景嗣听着她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番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季柔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情绪变化,笑得越来越灿烂:“是你教会我的,不要把一个人当成整个世界,不然被抛弃的时候,就会一无所有。”
“傅叔,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已经唔……”
——
傅景嗣是真的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了。
她的云淡风轻,比歇斯底里还要伤人。
他宁愿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跟他吵闹,也不愿意她用这种无所谓的姿态诉说曾经的感情。
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他怕她真的不爱他,怕自己永远都等不到她的转身。
傅景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胸/部,发了狠地揉。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贴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很快就将她身上弄出了印子。
季柔被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浑身虚软无力,软绵绵地靠在门板上,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景嗣对她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哪个位置可以刺激到她,他一清二楚。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五年的空窗期,她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大。
和容西顾结婚四年多,他们两个人终究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容西顾也没有提过这方面的需求,两个人抱过吻过,可是彼此都没什么感觉。
季柔时常会有空/虚的感觉,偶尔会想起来曾经的事情,每次一想起来,都会湿,真的很羞/耻。
傅景嗣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她做,将她压在门板上亲了一会儿,之后就把她抱上了床。
季柔离开的五年,他再没找过别的女人,清心寡欲过了这么久,再开/荤的时候,完全无法自持,被她夹得不到五分钟就交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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