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军和袁军激烈交战的时候,刘和终于采取了行t手下升起早就准备好的“袁”字战旗,向公孙军起攻击。亲爱的书友:喜欢该小说,请到秀阅读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与勇气,从不上阵厮杀的刘和甚至亲自冲到了队伍中央,要知道他过去一直可是躲在队伍后面的。
阎柔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这个刘和,真是可恶。看来他已经对自己起了异样心思,要不然也不会试图在武勇方面超过自己。阎柔可以想象的到:等到公孙续被击败后,立下大功的刘和很可能被任命为燕国国相,或是当个傀儡样的幽州州牧。但是不过无论刘和再做什么官,他都不再需要自己的扶持了;或说,刘和为了表示他并没有野心,一定会杀掉自己这个世人眼中他的亲密战友,作为投名状献给袁绍,取得袁绍的信任。
阎柔可不想死,他跟着刘和竖起反旗,就是想在这纷争的汉末建立一番事业,做出一番成绩来。眼看着公孙续的部队越来越被动,阎柔虽然也有些心急,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因为公孙军的王牌部队白马义从还没有出动。
白马义从,作为公孙军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始终没有出动,他们围绕在一辆大车的旁边,披甲待战。公孙续羡慕地看着这辆大车,他虽然是公孙军目前的领军主帅,但是并不能够指挥白马义从,还有一个人,仍遥遥凌驾于他的地位之上,那就是公孙瓒。
此时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动天下、威震草原的旷世英雄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早年颠沛流离的生活、长大之后纵横草原的战伤都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前些日子所受的战伤终于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再也不能率军出阵。当自己的儿子拼死奋战的时候,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当统帅的却只能卧于床榻之上,无疑是一种最大的悲哀。
“儿,外面的战况如何?”公孙瓒勉强喝了一口侍女喂来的糖水,低声问道。
那被换做“儿”的侍女轻轻掀开大车上的布帘,悄悄往外看了几眼,然后叹了口气,同样低声说道:“将军,很不好,那刘和居然和袁绍联手攻打我军,少将军现在正在勉力维持着一道防线,不被敌人突破,不过看情势他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那些乌丸人似乎有些迟疑,并没有放手开打!”
公孙瓒叹了口气,儿观敌望势的本领是他亲授的,比自己的儿子公孙续还要厉害一点,既然她说公孙续已经濒临失败的境地,那么肯定就不会错,自己的儿子终究还是嫩了一点啊。他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双目已经是炯炯有神,他大声问道:“续儿曾说阎柔意图投靠我军,他现在在什么位置?”
:#阎柔却远远的落在后面,我看他丝毫没有尽全力攻击,所部不但行动缓慢,而且与那袁绍本部越来越近,似乎害怕我军逆袭。”
公孙瓒哈哈大笑“这个阎柔,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也罢,儿给我披甲!”
“将军。您现在地身体根本就支撑不住了。怎么能够披甲上阵呢?医匠说只要您小心调养。不动刀兵。寿限还有十年呢。可是若继续从前那样行军打仗。恐怕撑不了几天!将军。望您三思啊!”儿撅着嘴。就是不行动。
公孙瓒惨然一笑:“大丈夫当于马上征战平定天下。奈何死于床榻之间。我愿后人提起我来。说幽州公孙瓒乃是一条好汉。奋战至死。也不愿意说他高寿老死。儿。给我披甲!”
|为公孙瓒系好了黑色地战裙。为他穿好了黑色地战靴。还有那饮尽无数胡人血地战刀。她站起身来。再次拽紧了各个条带。然后后退一步。仔细打量着这末日地英雄。
公孙瓒笑了一笑。向她伸出手来。“我地红色带呢?”
|一个紫色地带。将公孙瓒将头收拢到脑后。用它将头用力扎紧。确保不会散开。
公孙瓒没有动。继续问道:“我地红色带呢?”
这次儿终于作答,可是话语里带着哭腔:“十年以前,刘夫人去世的时候,将军已经把它放进了棺材当中,今天您怎么想起它来了?”
公孙瓒轻轻地点了下头,没有再说话,一把掀起车帘,走出了马车,身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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