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举动,心中的信仰一下子崩溃了。许多人噬
地丢了了兵器,趴在地上嚎大哭。别说别人,就夏侯渊也呆住了,两个人傻傻的对视着,居然忘记了追击。
夏侯渊突然发狂一样从弓弩手里冲出来,连最心爱的弓箭丢在了地上他都不管,甚至匆匆地在上面踩了一脚。夏侯渊跑到了战场中央,看着刚刚被吕布甩在身后的弩箭,他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16
曹铄异地走了过去,问道:“二师傅,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夏侯渊一把抓住曹铄,大声问道:“子烈,你看看地上,有没有我的羽箭?”
曹铄仔细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问那夏侯渊:“二师傅,你问这干什么?你不是一共射了两箭吗,我看着清清楚楚的,都射到吕布的左肩上去了。”
夏侯渊摇了摇头“子烈,我射了三支箭!最后一支是无羽箭,十步之内,神挡杀神!吕布就中了这样一箭,他在胸膛上就中了这样一箭!”
“怎么可能?”曹铄不可置信地看着夏侯渊:“二师傅,别开玩笑了,就你平时用的那个无羽铁箭,连硬气功最好的典韦都不敢挡!要是吕布中这么一箭,早就趴下了,哪能跑得这么快?二师傅,吹牛也不能这么吹啊!”夏侯渊照着曹铄头顶就是一指头“敢说你师傅我,小丫,翅膀硬了?”
这个时候,曹仁已经拦住了刘何,看着他那千余号人,眼前一亮。二话不说,策马就冲。五百名骑兵,一千五百匹战马,在这平原上就是无敌的所在。千余名跑得一个劲大喘气的近卫营士兵,队形已经彻底跑乱了,就是再精锐也无法抵挡骑兵的集团冲锋。
只是一次冲锋,刘何的近卫营就倒下了四五百人,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这样的战损比他根本就不能支持到平典。也许主公他们会有办法,刘何看着曹仁他们一咬牙“结阵固守!”这个时候只能硬挺在这里了,撤退中被打散了就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死守呢。也许很快,主公吕布就带人过来支援了。
不过刘何也知道守住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在结阵的第一时间,他就狠狠地拍了下绝影的马屁股。绝影吃痛,长嘶一声,奔着来路就跑了回去。刘何大声说道:“做人要讲良心,咱们吃吕家的粮,拿吕家的饷,就要替吕家卖命!”
看着再次小跑着冲向这方阵的曹仁部队,刘何像所有近卫营军士一样,大声吼道:“杀!”就在刘向所部全军覆没的时候,一路狂奔的绝影突然停了下来,道路的正中央躺着一个人,躺着天下第一的战将吕布!
严氏解开绑在貂蝉身上的布条,率先跳了下来,跑到吕布的身边,扶起了他的头“奉先,奉先,你怎么了?奉先!”严氏看着吕布肩上还在不断流血的两个伤口,忍不住留下泪来,不过就这两处伤吕布也不会受不了啊,怎么会瘫倒在地上,而且失去了知觉。难道箭上有毒?不对啊,这伤口旁流着鲜红的血,不应该是中毒啊!
被这严氏一晃,吕布勉强醒了过来,看到严氏正哭得伤心,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为严氏抹了一把泪。严氏脸上一下子全是血,她看着吕布的手,再看着刚才被他捂住的伤口,吓了一大跳!
就在吕布的胸前,心脏的旁边,露出一截黝黑的铁箭杆来,那里不断地淌着血。吕布冲他笑了一下,再次昏了过去。严氏直接呆住了,就在她愣神的功夫,旁边伸过一只芊芊玉手,一下子按在伤口上:“严姐,快拿金疮药!”
一大瓶的金疮药倒在了吕布的伤口上,立即被冲开了,再倒,再被冲开。很快,一整瓶金疮药全都用上了,可是血还没有止住。吕枫和吕玲绮好奇地跑了上来,严氏立即捂住了他们的眼睛,可是满手的血,却把他们的小脸都染红了。这时候,突然一个人的手伸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刚启封的金疮药,递给了貂蝉。
貂蝉也不抬头看那人是谁,她现在眼中只有这一小瓶的金疮药,刚接过来她就立即倒在了吕布的伤口上,这次终于起了作用,血没有再被冲开。貂蝉从衣袖里陶出一块干净的小手帕来,盖在了吕布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包扎好。然后这才抬起头来,一见那来者,貂蝉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那人竟然是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