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来说。领头者地感情和道义。一切地一切都是可以置之不理。抛之脑后地。爱情?只不过是掌控权力之余地调节品而已。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是曹铄自认为自己做不到。他苦笑了一下。冲曹操说道:“义父。您说地很对。不过。我还是要去。”
“就凭你挑出来地五十多个人去劫法场?你以为是在瞎编、写书吗?你不是不知道。安城是豫州地州治所在。也是吕布地老巢所在。不说别地。那千名飞熊军卫士。那无所不破地千名陷阵营士兵。你对付得了吗?更别说城外大营中现在已经训练出来四万大军。又有四万人正在城中接受军事训练。你去了只不过是送死而已!”曹操怒气勃发。恨不能再摁住这倔强地小子狠狠抽一顿。
曹铄看了下怒气冲天地义父。微笑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义父。这世上有些事。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向曹操跪了下来。第一次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父亲。多谢您多年来地养育之恩。儿子不孝。先走一步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这时候他突然看见许褚站在帐门口。身穿一袭保镖们长穿地黑色劲装。那许褚冲他微微一笑:“少爷。我们该启程了。”难道说?曹铄回头看那曹操。只见刚才怒气冲天地曹操已经平静下来。冲他点了下头:“阿呆。平安归来!如果你有什么万一。我就再背负一次罪名。屠了那安城!”
曹铄再没有说一句话,他笑着转身,脸上已是泪流满面。曹铄轻轻拍了下许褚的肩膀,一起走出了大帐
就在他走出大帐的时候,帐内屏风后现出一个身影,正是那有“鬼才”之誉的郭嘉郭奉孝。曹操兴高采烈地向他伸出了一双大手,郭嘉无奈的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二十金交于曹操。不过他倒是不气馁,这二十金输得值!这曹铄,这曹家的阿呆,果然是个可交之辈。
半天以后,曹铄带着手下的五十五名卫士,连同许褚的五十人就来到了汝水岸边。想要快速到达安城,坐船无疑是又快捷又安全的方法。锦衣卫早在两天钱就定下了一艘向安城运粮的大船,买通了造船工匠,日夜改装,硬是在两日内在这船舱中造出一个小小的夹层来。除了五名千牛卫,连那许褚在内,剩下的所有士兵都被他赶进了夹层。
敌人既然已经放出了风声,肯定多有检查,小心谨慎一点总错不了。许褚这满脸横肉的样子,留在外面太惹人注意了,还是藏起来吧。说实话,河面上检查的曹铄倒不害怕,锦衣卫早就买通了检查的官员,他现在最害怕的反而是吕布的军队,尤其是那些拉壮丁的部队。如果被这些人扯着当了壮丁,曹铄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自从天子搬迁至安城之后,这汝水上往来船舶总是不断。安城不是一个物产丰富的地方,需要各地给它输血,但它最大的好处就是处于豫州的腹心,拥有战略纵深,外来势力不能在顷刻间就到达安城,这就给了吕布足够的预警时间。虽然眼下吕布定下了坚守安城、以逸待劳的战略,不过该有的防线还是要布置的。
这些注定要被抛弃的防线可以给后方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有利于后方城市中物资向安城转移。话是这么说,不过曹铄发现他经过的各个码头上堆积最多的不是粮草物资,也不是军械,而是各个官员的家资箱笼。要不是曹铄所乘的这艘船是正儿八经的运粮船,在安城后勤辎重那里派上了号牌,恐怕早就被这些当地的地方官给征用了。
沿路无事,除了许褚晕船,吐得昏天黑地以外,什么事情也没有。曹铄早就派出侦查人员混入安城,探查路线,绘制地形地图,布置临时聚集点,以及在城外的据点。曹铄这百十号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都涌进安城,最多分批进入。在城外如果没有一个安全而可靠的据点,那么这批人刚刚进入安城就会被有心人发现。再说了,必须在城外留下接应人员,行动得手后还要靠这些人接应出城,阻断追兵呢。
三天以后,顺水而下的船舶就接近了安城。这天天刚黑,船舶已经到了距离安城不到十里路的一个小河汊。布置在船桅杆上的望员报告周围没有可疑人员或船只,曹铄连忙下令打开夹层,所有人鱼贯而出,乘坐先遣人员准备好的小船,悄悄来到了岸边。
踏上河岸后,曹铄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安城,俺曹铄来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引发的将是一阵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