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飞了起来。直接跌下了城墙。没有了盾牌地保护。登上城墙地夏侯军士兵们全成了弩箭地猎物。无一幸免。
刘宠快步冲上前来。他地弩机里还有两支弩箭没射了。刚才他就注意到了那个率先跳城地小军官。当断则断。不错。很不错。不过这样地军官决不允许他活着回去。他快步冲上垛口。端起弩机就向下方射去。但是就在他扣动扳机地一霎那。他心中突然莫名一悸。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两枝箭矢从他耳边飞了过去。重重地钉在了对过地城墙上。羽箭尾部犹自不停地颤动。刘宠暗赞一声:好力道!
刘宠端起弩机,向下望去,只见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年轻武将正在望着自己,左手中擎着一把长弓,没有个四五石力根本就拉不开,右手背在身后,做出一个帅呆了的动作了。呵呵,无聊!他冲那武将微微一笑,扣动了扳机,最后一枝弩箭呼啸着窜出,飞向了那人。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的右手中居然握着两枝长箭,就在刘宠露头的一瞬间,城下的太史慈右手已经飞快搭箭急射,两枝箭矢冲着刘宠就飞了过来。
这时候躲已经来不及了,刘宠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将弩箭往上一样,那第一支箭正射在这弩机上。弩机重重地一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这还不算完,第二枝箭又紧跟着射进了刘宠的胸膛,怎么可能?刘宠只觉得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
太史慈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铁锤重重地敲了一记,刘宠那一只弩箭正钉在他心窝的位置。太史慈探手入怀,摸了摸胸口,安然无恙。他站在这战场上嘿嘿傻笑,幸好自己怕别人笑话,给没过门的媳妇买的铜镜还一直揣在胸口,不过,这镜子看来是废了,还得重买一个啊。
再把镜头拉回到现在,自从陈王刘宠重伤昏迷后,作为城中官职最高的官员,国相骆俊义不容辞地接过了领导权,不过他最擅长的还是民政,这些军队上的事务他实在是不怎么懂。勤能补拙,他所能做的就是日夜都守在城楼里,调集民夫青壮为士兵们解决后勤问题,至于打仗,还是留给陈王过去任命的那些个武将吧。
就这样熬了三天,骆俊硬是瘦了一大圈,头发也白了一半。可是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终于等到了吕布到来的消息,顿时心放下了一大半,立即准备带着自己的第六任卫士长出城想见。这几天那个太史慈已经狙杀了他数次,要不是这些侍卫长们舍身相替,骆俊早就饮恨箭下了。那新任卫士长刘骆大声反对:“国相大人不可以去,那吕布说不定看着敌军势大起了什么坏心思呢!何况他就这五百余人,有何用处?”
骆俊摇了摇头,沉稳地说道:“那吕布近来威望受损,也想借机重振威名。况且,他居高自傲,纪灵也是不甘人下的家伙,两个人根本就不对脾气,绝对不可能联手对付我们。放心好了。”于是命令守城将士将城门开了条小缝,自己带了百余名卫兵从城里赶紧出来,踩着袁军的尸体就过了护城河,直奔那吕布大营。
等到了大营以后,骆俊与吕布一阵寒暄,吕布也趁机介绍了张辽以及即将赶到的成廉。骆俊皱紧了眉头,这是趁火打劫啊,吕布果然不是什么忠厚之辈。他很想就此拒绝,但是如今素有威名的陈王刘宠反而被射成重伤,城中士气大跌。这几日,袁军每次攻击都能在城上占据一个小小的突破口。要不是自己以身士卒,这陈县早就沦落多时了。与其变成武平那样的鬼城,还不如交给吕布呢。再说了,他毕竟有着天子的圣旨,从法理上也讲得过去。
骆俊主意一定,推托了几句,就此答应下来,不过他也申明,陈国仍然是一个独立的王国,吕布只能有驻军的权力,不可以撤换文官团体。吕布暗道我撤你们这的文官干什么,我只是相中了你们这里的地理位置,为豫州部下预警的力量而已。只要你们按时输送粮草物资,懒得管你们啊。再说了,就算自己以后反悔,兵权都在自己手中,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这骆俊老头真是迂腐地可爱,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吕布、张辽和骆俊正相谈甚欢,守门的军士来报:“纪灵、夏侯廉带着百余卫队到了。”
骆俊大惊,这是干什么,他的卫队长就要招呼亲卫们掩护他离开。这时吕布伸手拦了下来:“今天我特意邀请你们两人前来商谈会议,处理陈国事物,不要暗自生疑。”
骆俊心说:我就是生疑也跑不了啊,你一个骑兵冲锋我们就全完了,算了,还是等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