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骑兵)甚至还在札甲外又另外装备了铁甲背心。防护程度在这汉末乱世是数的着的。士兵们平日里虽然有点养尊处优。不过营养也跟的上。不像曹铄手下。虽然最近狠补营养。可还是有点面黄肌瘦。
两军对战。将是一场恶战!张杨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曹铄大军。眼角突然一抽。他恶狠狠盯了眼负责打探消息的杨丑。这个混账家伙。搞的什么情报啊?真是乱弹琴!这是一只叫花子部队吗?这分明就是我们河内军的大敌!无辜的杨丑一个劲的眨巴眼。怎么可能啊。不对啊。怎么会是这样?他手下不是说曹铄狼狈不堪。就像叫花子一样吗?(朝歌城中翠花楼上。那个爱嚼舌头的吴彪突然连打数十个喷嚏。看来最近连夜笙歌。操劳过度啊!身体素质都明显下降了。你说我容易吗?他一边扑向早就躺在床上的白嫩嫩的小妞。一边在心里抱怨着。那个眼比天高的杨丑重金挑选混入林虑侦查的探子。一向胆怯懦弱的吴彪第一个请缨。然后他就把这打探消息的重任交托给那老掌柜李枫留下的店伙计。揣着这奖赏的钱财冲进了翠花楼)
曹铄纵马来到阵前。远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守卫森样的大刺猬。他笑了笑。一踢马肚。憋了好久的赤兔高高兴兴的跑了起来。就像一道闪电。急速从张杨军旁掠过。曹铄将古锭刀平举。借着这马势。狠狠的劈向了几个走神的士卒。等到张扬军队中的弓箭手反应过来的时候。曹铄已经带着痛饮鲜血的古锭刀回到了自己阵营中。
曹铄军中将士顿时兴奋的大喊起来:“将军威武!”看我们的将军、我们的统帅。多提气啊!再看看敌军那张杨。只会缩在乌龟壳中不露头。两者一比。高下立判!
就见那曹铄再次回转战马。张扬军中将士更是一顿紧张。不过这次曹铄没有再策马飞奔。他慢悠悠走到张杨军前。正好站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外。冲着对面大声喊着:“对面可是河内太守张稚叔。曹子烈在此恭候大驾!”
张杨有些羡慕的看着曹铄。对方真年轻啊。想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他也想来个鼓舞士气的活动。可是又有些担心。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的家伙。可以博搏命。现在的他。可是建义将军、河内太守!那些个年少轻狂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回返了。不过他虽然老了。可是胆气未歇。一鞭子抽开拦路的士卒。带着四个亲卫就迎了上来。就听曹铄军中一片嘘声。不过张杨装作没听到。对面可是让董太师裸奔的家伙。自己万一也被胁持了。那才难办呢。他冲曹铄点了下头。“曹子烈。你无端侵我疆土。如今还敢站到我河内五千精兵面前。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曹铄笑了笑。“大人这是何必呢。何苦来受这个罪?这个炎热的夏末。大人应该乐悠悠听着歌姬那美妙的歌声。在盛满寒冰的大堂里饮酒作乐。为什么要来林虑这个穷乡僻壤来受这份罪呢?”
张杨怒极反笑:“你倒有理了。这林虑难道不是我河内的治下吗?我这个河内太守愿意去就去哪。你有什么资格来捣乱?赶快带着你那些新招募的士卒投降吧。老夫心情好的话。还可以给你封个官当当。要不然一会你打输了。就等着被游街示众吧!”
“稚叔大人。何必呢?火大伤身。一会咱们打完了。你要是能逃出去的话。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呢。还是留点气力吧!”
张扬不屑的笑了下。“休来诳我。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冲曹铄伸出一个指头。晃了一下。“一个时辰。我军就能把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打趴下。然后直捣林虑。一举奠定局面。至于你说的恶仗。老夫也不知道在那里。曹操连濮阳都攻不下。离老夫的河内郡还远着呢!”
曹铄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不用劳烦义父大人。早在稚叔离开朝歌城的时候。我就派快马给等候在一旁的张燕送了个信。现在估计他已经动手了!你看。”他指了下南方那一道黑烟。“朝歌守军已经燃起了求援的狼烟。也许现在张燕正在您辛苦攒下的粮仓里乐呵呵的打滚呢。”
张杨脸色大变。朝歌可是他抵抗黑山军和袁绍的后勤基的所在。囤积了大量物资。可比一个穷苦的林虑要重要的多了。这次出征因为预计很快就能回来。张杨只给城里留下了不到一千守兵。这下可危险了。不过曹铄既然挑明了局势。肯定也不愿和他两败俱伤。剩下的也只是谈条件罢了。希望这家伙不要让我大出血才好。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你想怎样?”
曹铄笑嘻嘻的看着他。就像那盯着小红帽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