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女人么都差不多,不过我瞧若是女扮男装,你准比不过她。”
袁宝琴点点头笑道:“那是当然,花姐姐身材甚高,又带有几分英气,要是生做男子,只怕要迷死天下所有地女人哩。”
邓雅婵这时已视任天弃为自己的情郎,听了这话,心中也很是得意,拉了拉了任天弃,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去找剑。
谁知任天弃并没有走,却道:“袁姑娘,我听邓姑娘说你的本领可厉害了,能不能让我瞧瞧,也开开眼界。”
袁宝琴望了望邓雅婵,微笑道:“袁师姐就爱多嘴,我那有什么本领。”
邓雅婵不知任天弃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既然喜欢,就自然而然的要帮着他说话,便道:“袁师妹,你就露一手给花姐姐看罢。”
袁宝琴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我就练一练。”
她一边说着,将手一伸,眼神一凝,一把长剑连鞘带柄就从里屋飞了出来,正巧落在了她的手中。
任天弃见她露了这一手,心中就是自叹弗如。
三人走出屋外,到了玄水殿的庭院之中,袁宝琴左手拿着剑,右手两指合骈,捏成了个剑诀,也不如何作势,只向前轻轻的指道:“神剑出鞘”
只听着“铮”的一声微吟,一道雪光闪现,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剑已飞在了空中,时而前击,时而回刺,上下盘旋,龙飞蛇转,竟是灵动无比。
邓雅婵便拍着手道:“好啊,袁师妹,这剑越来越听你的话了,要是我有一天能向你这样,那就好啦。”
袁宝琴默念心诀,那剑霎时之间就归了鞘,笑着道:“邓师姐,要像你这样练功,这一天只怕要很久才到了。”
邓雅婵忽然嫣然一笑道:“要练不成,我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今后我是要下山的,要是在外面出了事,有师父和你在,我还怕什么。”
袁宝琴与她相处已久,也知道她生性活泼,不是修行的料,迟早是要下山的,便笑道:“邓师姐急着下山,是不是想找一个如意郎君了,不过你这样地小美人儿,世间可没几个男子配得上你,只怕是要找个英俊的状元郎哩。”
邓雅婵斜瞥了任天弃一眼,顿时满脸绯红,跺着脚道:“谁说我要找个英俊的状元郎,呸,我才不希罕,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啦,花姐姐,你不是想瞧瞧咱们这里的景致么,我这就带你去。”
任天弃便点点头,跟着她走出了玄水殿。
出了殿,就向后走去,山谷之中,果然是一派美景,时值春末,只见处处幽静妍森,花木争奇,谷中微起轻雾,凝烟带雨,柔茵如毯,漫山翠盖,不时可见红红绿绿叫不出名的雀鸟清鸣欢叫着穿梭于林间,又有梅花鹿、白猿之类的祥兽悠闲的在山谷里玩耍,见到人来,也不见丝毫惊慌躲闪。
任天弃一边瞧着这些景致,一边默念心诀与那弃天剑相互感应着,看能不能将它召回来。
走了好一阵,也没见到弃天剑的影子,邓雅婵便拉着任天弃坐在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紧紧地挨着他坐着,抱膝出了一阵子神,忽然道:“贾师弟,你长得这么俊美,外面一定有许多的女孩子喜欢你,是不是?”
任天弃也算是情场老手了,此时已隐隐感到了这少女的心思,自然不会对她做任何的隐瞒,便道:“其实过去我得过一场怪病,容貌挺丑的,前些日子才冶愈,不过的确有三位姑娘和我很好。”
邓雅婵忽然露着玉贝笑了起来,看样子轻松之极。
任天弃瞧着她这样的表情,不由道:“邓师姐,你在笑什么?”
邓雅婵心地纯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便道:“幸好你过去得了怪病,才只有三名姑娘喜欢你,要是你一直像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和你相好的姑娘比咱们玄天门的女弟子还多哩。”
任天弃也是一笑,想到一事,便道:“邓师姐,我觉得你们师父挺怪的。”
邓雅婵道:“为什么?”
任天弃道:“照理说别的师父收了弟子,都是巴不得弟子勤加修炼,进步越快越好,但我瞧你们这个师父静真子好像没当一回事似的,你们练也可,不练也可,都不怎么管,而且不禁弟子婚嫁,难道还不怪么?”
邓雅婵忽然叹了一口气,脸色黯淡下来,道:“你不知道,师父她她有一段伤心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