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只得道:“好啊。”心中却道:“妈拉个巴子的,你这付尊容,老子怎么能多跟你玩啊,那还不得恶心死。”
就在这时,就见到邓雅婵从一间屋里拉出一名女子来,嘴里还道:“袁师妹,你别整天顾着打坐,反正师父是不管的,那样子多闷啊,你的飞剑之术也会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要去后山吸纳天地之气,这一坐至少得百天以上才会起身,趁着这几天还是多玩玩儿吧。”
只听到那袁师妹道:“邓师姐,师父将师祖留给她的‘千年肉芝’也让我服下了,那是对我寄于了极大的希望,指望我能光大咱们玄水宗的剑法,我若是不努力,实在对不住师父她老人家啊。”
邓雅婵又道:“好好,反正咱们大家都知道师父说你在咱们师姐妹中天资禀赋是最高的,玄水宗的衣钵非你不传,但今天我介绍一位花姐姐给你认识,等师父一回来,她就是你的师妹了,总要先见见面罢。”
任天弃听着两人说话,那袁师妹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心中就是一动,但她的身子让邓雅婵挡着,瞧不真切,等到邓雅婵一闪开,顿时便见到了那袁师妹的容貌,眉似远山,眼若秋水,琼鼻樱唇,杏脸桃腮,肤堆白雪,身形袅袅娜娜,明媚雅致之中又带着端庄莹静,乃是个绝色的美人儿,他心里却是好一阵狂喜,一段担了好久的心事总算落了下来,原来,这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与冯云海在河南境内分别之后忽然失踪的袁宝琴。
这时袁宝琴已经走了过来,她自然万万想不到这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瞧着任天弃身材极高,美貌之中又带着几分英气,也是一楞,对着他微微一笑。
邓雅婵连向任天弃介绍道:“花姐姐,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袁师妹,可也是美人儿罢,我瞧你们俩各有各的味道。”
跟着又对袁宝琴道:“这是花如玉花姐姐。”说着就将任天弃编的话又给袁宝琴说了一遍。
当袁宝琴听到任天弃是从恭州而来,眼中顿时一闪,道:“花姐姐,你在恭州,可曾认识一个叫任天弃的男子,他是恭州冶下合州城的人。”
任天弃心中一跳,却摇了摇头道:“任天弃,不认识,姑娘,他是你什么人?”
袁宝琴自从与任天弃分别之后,知道马花娇这种人可不好惹,一直在担心任天弃的安危,虽然明知这花如玉不会认得那么一个小人物,但还是忍不住发问,听到他的回答,芳心一阵茫然,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时邓雅婵道:“袁师妹,你又提这个任天弃,师父不是答应你了么,等过些时候,她就下山一趟,打听这个任天弃的下落。”
袁宝琴点点头,便不说什么了。
静真子自己有一段隐恨,因此对弟子们管得并不严,留在院里的这些女弟子要么是元丹未成,要么还没有练成飞剑之术,大多是不专心修行的,在山上早就无聊透顶,见来了新人,又长得美貌,便围着他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任天弃便一一回答,这些女子见到任天弃懂得挺多,见识甚广,对她都是喜欢。
过得好久,邓雅婵便道:“好啦好啦,花姐姐的嗓子本来就哭坏了,咱们该让她歇息歇息,有什么话就明天再聊吧。”
这时就听到那刘师姐道:“就是,邓师妹,我那间屋子就我一个人,就让花家妹子跟我住一起吧,好久晚上没人跟我说话了。”
任天弃一听,差点儿晕倒,正要出声坚绝,却听邓雅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道:“算了吧,刘师姐,你睡觉那呼噜声我这屋里都能听见,花姐姐怎么受得了。她还是和我与袁师妹睡一屋罢。”
任天弃连忙道:“好啊,我就跟邓姑娘她们一屋。”
袁宝琴虽然听着任天弃的声音有些不对,但邓雅婵已经给她解释过了,而且又见到任天弃的胸前之物甚是高耸,也不疑有它,便道:“也好,就让花姐姐跟我们住吧,反正我过几天就要去后山静修,今晚便不打坐了。”
静真子这两年对袁宝琴另眼相看,又将那“千年肉芝”让她服下,大家都认定她必然是未来的玄水宗宗主,因此对她的话没有不遵的,便纷纷笑着告了辞,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去了。
任天弃随着二女进了她们的房间,却见是一进两间,外面一间和自己与万伯易在玄木殿的房间一样放着几个蒲团。
而走进里面,却见是一间女子的闺房,香炉飘烟,玉瓶插花,一个书桌上罗列着图书,左壁之上悬着两柄精美的宝剑,而在里壁安着一张绣榻,倒甚是宽大,足可以睡下三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