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融不到一起,内心无力,口中说了一句。
是,父王夏景皓和吴婉娇俩人纷纷行礼退出。
阮嬷嬷领着奶娘把三个孩子抱到手上,跟着吴婉娇和夏景皓身后行了礼出了偏厅。
吴婉娇挽着夏景皓的胳膊,走得并不快,灯笼的光线被洁白的雪衬得晕黄而显得温暖,吴婉娇跺着脚走路,跺下去时听到雪吱吱的声音,她跟着咯咯笑几声,一点体统都没有,夏景皓转头看了看吊在他胳膊上玩雪的吴婉娇,什么话也没有说,相反,自己的嘴角也是向上弯的。
月色淡淡,穿过轻盈的云层,柔柔洒向人间,偶尔有雪轻轻飘零,穿过枯树,斜过瓦塄悄无声息。明明寒冷无比,可是身边有人相伴,只觉心头温暖一片。
在雪夜之中,不知为何,夏景皓想起来过往,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吴家庄时的情景,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雪夜吧,自己又冷又饥,打马在这里停下来,揭开帘子,吴婉娇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刹间,他觉得时间都停止了,原来早已入眼,只是世事牵绊,走得磕磕碰碰而以,幸好,此刻她还在自己身边。
咦,你怎么不说话?吴婉娇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你不说话夏景皓好笑的回了她一句。
噢,是嘛,我光顾着玩雪了吴婉娇笑笑答道。
夏景皓看了看周围,丫头婆子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开口说道,你们那里没有?
我生在江南,难得看到吴婉娇笑笑回答道,又踩了一脚雪,觉得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原来这样,夏景皓叹了口气,没心情细问下去。
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我看出来了吴婉娇了然的说了一句,并打算让他自己问的,结果马上到院子了,他还是没问,只好自己问了。
有吗?夏景皓转头看向吴婉娇,不承认自己不高兴。
有吴婉娇肯定的点点头,而且有点伤感,是不是?
也没什么,就是自己过得好,也想父母过得好夏景皓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地方说道。
啊,你父母挺好的啊吴婉娇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别说假话夏景皓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吴婉娇的鼻子。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吴婉娇假笑道。
你这个滑头夏景皓摇头笑笑,她对敏感的事向来都置之度外,明哲保身的很哪。
切,什么叫滑头,这叫生活的艺术,懂不懂吴婉娇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说道。
不懂,你懂,你到是说说看,夏景皓很想听听她的意见,引她说话。
说你的长辈?不敢吴婉娇才不上当,搞不好,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
让你说,无妨夏景皓低声说道。
真无妨?吴婉娇把头凑到夏景皓脸边上,眼对眼看了一下。
嗯夏景皓顺手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被她拍打掉了。
那简单,跟你一样改了公主病,什么事都迎刃而解。吴婉娇真说了,而且简明厄要。
跟我一样,公主病?夏景皓声音高了起来,稀里糊涂的反问道。
哦,你不是公主病,你是王子病,不过,有我这么厉害的大夫,你这病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吴婉娇得意的说道。
你
啧,啧,你让我说的吴婉娇见夏景皓顿在那里,连忙解释。
我真有王子病夏景皓搞不懂为何自己就有王子病了,难道是王子们生的病,就叫王子病?
有,而且不轻吴婉娇点头肯定。
何以见得夏景皓不解,虚心讨教。
多呢,想不想听吴婉娇一脸得瑟。
不想即使在微弱的灯笼光下,夏景皓也看到了吴婉娇的不怀好意,果断拒绝。
可我想说,怎么办?吴婉娇扁了扁说道。
不听,夏景皓步子快了起来,他有点明白了,这个臭女人就是要讨伐自己。
好吧,不说就不说,王子病吴婉娇低声嘀咕了一句。
信不信我揍你,夏景皓突然停下回转身说道。
你可舍不得,揍了我,谁给你暖被窝呀吴婉娇撒娇,化解他的生气。
什么叫黑白颠倒,就是你这样的夏景皓恨恨的说了一句。
夫君大人英明吴婉娇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要是母妃但凡放下一点身段,我想夏景皓还是想着自己父母的事。
我困了,快点走,要不然走着走着就能睡着了,你抱我呀吴婉娇却不想再说了,再说就说不上了,因为生活方式和态度不一样,不是一个人能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如果就因为一句两句话就能改变,哪还有什么夫妻吵杂或是夫妻离异的事发生,这真得要靠王妃自己去领悟,然后自己愿意改变才行,否则只会起反作用,变本加励。
臭女人,说到正事,你就打哈哈夏景皓不满的说道。
做小辈的可不能随便插手长辈的事哟,否则成何体统吴婉娇终于扳回一把,说了夏景皓一句‘成为体统’。
你等一下再打你屁股夏景皓气咻咻的说道。
啊,我今天晚上跟小念儿睡吴婉娇笑着说道。
你敢
吴婉娇先头跑了,夏景皓在后面看了看,无奈的吹了口气,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吧,父王你自己搞定你的婆娘吧。
王妃内室
北齐王正宽衣解带,苏如绣过来帮忙
叫丫头王妃坐在那里不动,只是口中说了一句。
丫头有你伺候的贴心吗,过来北齐王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你让我做丫头们做的事,那她们干什么?王妃还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