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担心了,可是要起大风浪了?
夏音又整理了几次东西,借着夏节、夏盈甚至是顺妃的名义全部赏去了夏府。次数多了,司徒南疑心也重。派夏节来问情况。
夏音那时正在和荟月一起画画。古琴过于沉寂徐宜已经不准她碰了,古籍过于繁琐徐宜也不准她看,跳舞什么的更是想都不用想。夏音便开始作画。
夏节拐弯抹角地提了这个事,夏音懒懒看她一眼,道:“若我生个女儿,这些便是嫁妆;若我生个儿子,这些便是聘礼。”
夏节没有说话,静静地立在夏音身后。
夏音搁笔,叹一声:“你如今养着司徒越,也该明白我的心情。我生下那孩子后,还能见他吗?总是先要打点好,借你们的名义为他撑腰。”
夏节曾拨弄过余王妃和林归隐的关系,此时不免心虚。应声去了。司徒南听这个汇报,肯定是不开心的。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想着要不要等林归隐那里的事毕了,为夏音抱养一个自己的孩子。
夏音越发大胆,索性让荟月把之前夏家人的心愿本拿出来一一为她们实现。许多人被遣出宫,这些人需一一调查搜身,也需从别处调派人来补上,宫里一时间大乱。如今宫里当家作主的是夏节,夏节忙得团团转,因是那日夏音与夏家人见面她是在场的,也没有多心。
别人忙,夏音却是清闲。脸上还时常露出几分微笑。她习惯了两处奔波的日子,有份牵绊挂念,她也有事做。
把荟月指使出去,夏音一个人回到小闺房。旁的人看不见,但夏音却能看得见,床前站着一位青衫的神仙,见她进来,便是风华绝代的微微一笑。
“娘子。”这厮学着戏文里拱手,开口轻唤。
夏音瞥他一眼,说不出的风流娇嗔:“怎么来了?”
太微上前想揽自家小娘子,无奈没有具体的形体,只好看着夏音从他的神体缓缓踏过,坐到床上去。
“想娘子了。”太微也坐到床上,贴着夏音。虽然不能相触,但近靠点总是好的。
“怎么样了?”夏音问,脸上表现的不在意,但心里是很高兴的。之前太微受集血阵的反噬,被悯阎带回去疗伤,如今他回来了。
纵然她有伤心为难,纵然她有疑惑不解,但他现在回来了,在她身边,很多事情她愿意慢慢等,慢慢听他说明。
“我同夏纯一起秘密收编了西南王的暗藏军队。虽然只有一千人,但个个都是精英。只是名字一直取不好,你觉得呢?”
夏音从容道:“我前些日子练你教我的流云剑法,觉得这剑法大有问题。这剑法虽然霸气,但急攻难守,如果要长时间对战,必然要多人配合。你书房可不止一把剑吧?”
真是太聪明了,太微觉得自家的小娘子真是越看越爱:“流云是有配套的刀法,矛法和枪法的。”
“那便四个人一组,剑、刀、矛、枪相互配合。你这只军队就唤作流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