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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瞿旸脸色大变,俊美的五官在一瞬间有些扭曲。
他怎么会不知道希和的性格。懦弱而又自卑,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然已经跟不上她躲避自己的速度,在今晚过后,如果事情没有处理好,只怕她……真的会远远地逃离自己。
他微微侧过头,视线远远地落在屋内床上女人的身上。大概是身子不舒服,她睡得很不踏实,眉头还轻轻蹙着,红红的眼圈让他忍不住的闭了闭眼。
“为什么要将她拉进这件事情里来?”年瞿旸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最无辜,不是么?”
慕靖桓的眼睛眯了眯,冷酷的道:“在我这里没有无辜与不无辜之分,只有能利用和抛弃两种说法。”
“利用”这个词点着了年瞿旸的怒点,他忍不住的冷冷的道:“但愿你一直这样想。”
知道再说下去没有结果,他直接挂了手机。
听到手机那边“嘟嘟嘟”的占线声,慕靖桓脸上的表情由冰冷变为复杂,而后想到了什么,又再度变为了冰冷。
他收起手机朝外走去,走到了沙发旁,将自己的衣服从沙发上拿起穿上。
一双手从他腰间穿过,背后覆上一具温热柔软得身躯。
“靖桓,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女声欲言又止,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怀孕了……医生说已经有两个月了……”
慕靖桓的眼神不动,只是眉毛淡淡的蹙了蹙,便转过了头,拇指和食指抬起了齐婉的下巴,见她眼里飞快的闪过惊慌和害怕,他冷血的笑了:“怀孕了?你是想生下来,还是打掉?”
“他们我们爱的结晶,我想生下来。”齐婉咬了咬牙。
慕靖桓笑了,他拍了拍她的脸,拉开她朝前走去:“随你便,齐家又不愁养不起一个孩子。”
齐婉脸色大变,指甲已经将手心给掐出血了,可男人却无情的拉开了大门,径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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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瞿旸回到卧室里上了床。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吵醒床上的人儿,小心翼翼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借着墙壁上昏暗的灯光,他细细的打量着怀里女人的脸颊。绯色让她的脸色多了一些血色,看上去比平常精神些,可两片花瓣似的嘴唇,却已经被她咬得惨不忍睹。
忍不住的就垂下了头,在她的嘴唇上温柔的舔舐。她的气息幽香,是他熟悉而喜欢的味道,下意识的,他开始吮咬着她的唇瓣,直到浴火蒙上他的一双眼镜,他才苦笑着停下了动作,只是死死的搂着她。仿佛就这样搂着她,他的内心就会十分满足。
“如果你爱的是我,该有多简单。”
他轻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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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狠心的离开我,就是为了回来过这种生活?”
“如果你爱的是我,该有多简单。”
“希和,我爱你。”
……
是谁,是谁在自己耳边一直低声诉说着心事。
朦朦胧胧中,希和只觉得浑身难受,好像被车子碾过一般,随便动动胳膊或者是腿,都又麻又痛。
“痛……”
酸积了一晚的泪水从眼角滑过,她有些难受的睁开眼,触目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上质感,连身上的感觉,都很陌生。
记忆纷至沓来,她的脸色蓦地就变了。
脸上惨白的毫无一丝血色,她记起自己失去意识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慕靖桓将她约到了禹擎酒店,然后他和她喝了酒,他说给她准备了礼物,让她在房间里等一下他去取。他一去不复返,等到她去拉包间的门时,才知道事情不对,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
而后她的身子开始变得很奇怪,很热,她变得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