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又敢对我大声吼,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嗯?”
涔冷的男人不悦,用力将她的小脸拉近自己,黑矅石一样的眸子紧紧的凝住她眼中的火苗。
“敢说我过分?谁同意你买这种东西啦?”
“不想怀上我的孩子是吧?我哪里不值得你生下我的孩子?!”
“还敢背着我去跟前夫约会,是不是这个也是他帮你买的?你没有让他顺便帮你试用一下,看看好不好用吗?嗯?”
大手越来越用力,箍得岳知画脑后生疼,愤怒的样子像是要喷发的火山一般,咬牙切齿的逼问着她。
“烨,你放开我,好痛……”
岳知画不吃眼前亏,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发怒了,马上放低了声调向他求饶。如水的眸子里闪动着星光,楚楚动人的望着他涔冷的眸底。
这一招果然管用,冷烨松开了大手的力道,却没有放开困住她的怀抱,声音低沉的审问:
“说,为什么想到要避孕?”
“因为,我不想孩子生下来只能有爸爸或者妈妈。”
小脑袋顺着他松开的力道轻轻窝进男人怀里,语气轻柔似低低的叹息:
“烨,如果你是真爱我的,就尊重我好不好?别让我们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里。”
知道他心里还是心疼自己的,岳知画乖巧的靠在男人臂弯里,与他和平的商量目前将要面临的境况。
“……”
冷烨沉默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一瞬不瞬的审视着如撞碎了满天星光般的眸子。
长长的眸毛自然上翘,在壁灯的微光下轻轻颤动,如冷风中带着小心的寒蝉羽翼,刷出一道薄薄的阴影在如玉的肌肤上。
娇翘的鼻尖儿挺直俏皮,被灯光柔和的照着,近似透明一般。
柔软润泽的唇瓣儿微张,想要等他给出一句肯定的回答。
然而,她的问题却没有得到男人的答复,只有更加霸道放肆的亲吻不期然缓缓落下,含住一双温润的唇瓣儿吮吻着。
他那么用心的轻轻吻着每一处细腻的甘甜,不舍得错过任何细节般,膜拜着具有独特甜蜜的檀口。
大手捧着娇小的身子,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就像这是最后的亲吻那么用力的禁锢着小女人。
岳知画的努力被宣告彻底白费了,冷烨还是就那样直接闯进了她的禁地,在他一手开发的秘密花园里自由来去,徜徉着留恋每一次向顶点的攀登……
小小的心脏毫无反抗能力,一路惊颤着跟着他的引领,一次又一次达到兴奋的云端,眼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后疲劳睡去。
……
云氏老宅里。
夜色已经深沉得像迷雾般低垂下来,云正沧还没有睡。
在街上被冷烨痛打了一顿之后,他没有直接回来,而是去找了家私人诊所简单处理了伤口才回到家里。
除了还在工作的佣人们,该睡的都已经睡下了,整栋宅子安静得令他恐慌。
大手拖着自己的西装上楼,也不管衣服的下摆已经搭到了地面。整个人看上去全是无力低迷的样子,透出令人心疼的气息。
路过庄慈心房间时,男人沉重的脚步稍微停顿,他真想直接推门进去问问母亲,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岳知画说她知道真相?
可是大手触到房门时又停下了,他想起妈妈刚从医院回来,此时还很虚弱,也许明天可以找个时间再跟她聊聊。
抬脚继续向楼上走去,精致的皮鞋踩在楼梯上,发出重重的敲击声音。
本来进门是要换鞋的,可是他今天的情绪实在太差了,连换鞋这样的事情都懒得去做。
他不能忘记今天在成人用品店外见到岳知画的情形,一想到这样的夜里她会在别的男人怀里婉转承欢,他就感觉自己胸腔里燃烧着一团嫉妒的火。
然而这团火却只能默默的烧,他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恣意的报复那个小女人了,是他自己亲手葬送了这种资格。
许是他上楼的脚步声音太响,吵到已经上床躺下的庄慈心,她披衣下床来到门外,想看看是不是儿子回来了。
从这样的脚步声上判断,她认为他一定又是喝醉了才回来的。
“正沧?”
庄慈心的嗓音很柔和,充满母亲对儿子本能的慈爱:“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妈妈,你还没睡吗?”
走到楼梯中间的男人站住,回转身来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庄慈心。她穿着一身棉质睡衣,肩头还披一件父亲在世时常用的晨褛。
“年纪大了,睡眠轻。”庄慈心伸手拉了拉披在肩头的衣服,仰望着站在楼梯上的儿子:
“你的眼睛怎么了?在外面跟人打架啦?”
她有些担忧,急忙走近他一些想要看清楚点。
“没事的,下楼梯时不小心踩空摔了一下。”
大手胡乱的拢拢头发,顺势遮挡被冷烨打伤的眼睛:“妈妈,您能告诉我知画的事情吗?她说您清楚全部细节。”
“你去见知画啦?”
听了儿子的话,庄慈心心头一紧,似乎能猜到他脸上的伤应该是跟那个前儿媳妇有关的。
“妈妈,当年带走知画的男人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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