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全国各大报以抖大的字眼刊登了韦祖绪与罗琴心解除婚约的消息,让秦熙妍想忽视这则的消息的存在都难。
她盯着罗琴心和韦祖绪的合照看着,大卫注意到她的不寻常,问了句:“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她回过神“是的。”
“这个男人好像很有影响力,不然他的婚事怎会登这么大的版面?”他合理的推测。
“也许吧。”她想起了那一夜,他不顾她的拒绝侵犯了她,对她而言是一场无爱的xìng交,他不爱她,只有强占。
“你是因为他才离开这里的吗?”大魏问。
这个大魏看起来并不是多疑的人,没想到也有如此心细的一面。
“不是。”
“其实你不必对我隐瞒,这个男人两天前来饭店找我喝酒,你们的事我全知道了。”
她一惊“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侵犯她后又找上大魏喝酒,他到底是何居心?
“我觉得这样很好,开门见山,怎么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对大家都好,所以你迟迟不肯接受我的示爱,也是因为他。”
“大魏,不是你想的这样,真的不是,他和我之间的缘份已经在两年前结束了,他眼你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我很喜欢你,可是你还未对我打开真心,他很平静的跟我喝了两杯酒,看不出来今天早上会在报上宣布这个惊逃诏地的消息。”
“他的话你不要听。”她有些心急的说道。
“我想找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不退让好像也不行了,他说他不会让你再离开他了,看他的样子像是抱了非常大的决心。”
她不喜欢韦祖绪对大魏说这番话,好像她的意志不存在似的,不曾问过她的意愿,就要她留在他身边,他以为她没有主见吗?
明天是研讨会的最后一天,本想陪大魏留下来再玩几天,可现下看起来她非提前离开不可了,再迟几天她恐怕要成为韦祖绪的禁脔了。
“大魏,我明天晚上就离开台湾,你可以再待几天。”
“你想逃走?”他也不吃惊。
“不是逃是”她无法形容。
“你逃不掉的。”大魏下了结论。
“大魏,你要帮我。”她求他。
“真不懂你们女人,这男人不是一般男人,如果他爱你,又没结婚,可以给你婚姻的承诺,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跟他在一起,只会让我痛苦。”
“同时也带给你快乐不是吗?”
秦熙妍看着大魏,这个男人不是说要追求她吗?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在帮韦祖绪说话。
“韦祖绪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的态度变了?”
大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所以自动退出,你可以说我有成人之美。”
成人之美?她籼韦祖绪之间真的是美事一桩吗?她不知道。
“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在两年前结束了。”
“我的看法不是这样,你根本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否则你不会不接受我三番两次的求爱,我想你的心里从来不曾把他忘怀过。”
他是旁观者清,她是当局者迷。
“我没有。”她很害怕,她真的像大魏说的一样并未真正忘掉他?就算真是如此也不是无葯可医不是吗?她只要不再见他,只要躲他躲的远远的,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不是吗?
大魏说对了,她几乎是用逃的离开。
除了逃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怎样反应,她在候机室等着,望着人来人往,望着一幕幕的离别场景,每一个旅客都有他们要去的地方,而她却不知道此去美国能不能久待下来,她怕韦祖绪会追上她的足迹,那么,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她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坐了下来,仿如行尸走肉的她看起来与人群格格不入。旅人来来去去,来了一批又有一批。不断地有人在经过她身边时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眼神都透着关怀与好奇,因为玻璃窗上映出了她苍白的容颜,颊上淌落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滴下。
两年过去,她以为自己调适的很好,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心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去触砠深层的苦痛罢了。
“好久不见。”一个男声突然响起。
抬眼看他,她想起来了,许久前罗家老奶奶的寿宴,他跟她说过话。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他叉问。
她摇头没说话。
“是不是和祖绪有关?”
她还是一迳的摇头。
“你不想说是不是,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不过算来我也是祖绪的长辈,我和他姑姑是旧识。”他担心的表情写在脸上。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昂起泪眼。
廖辉白长叹了一口气“记得我跟你说的故事吗?关于祖绪的事,祖绪的母亲抛夫弃子跟个男人走了的事。”
“记得。”要忘掉他的事谈何容易。
“那个男人就是你的父亲。”他再也藏不住话了。
两年前她不告而别的事他也听说了,韦祖绪的痛苦韦思英跟他说了许多次,每回韦思英忍不住都要抱怨一番,至今韦思英仍然不能接受秦辅年的女儿。
秦熙妍闻言震惊莫名。“不是的怎么会是我爸爸?”
廖辉白又叹了一口气“我说了你一定不相信,不过那个男人真的是你的父亲。”
“爸爸和妈妈从来没说过不会的,爸爸不会做这样的事。”她还是不相信。
“我一直觉得这不是你爸爸的问题,至少不只是你爸爸一个人该负的责任,祖绪的母亲和你爸本就认识,但是祖绪的爸爸用财势赢得了美人归,好景不常,女人终究还是需要她爱的男人呵护,所以她离开了家庭,连孩子也不要,最后祖绪的爸爸受不了打击自杀了。”
就是因为这样韦家人恨死秦家人,秦熙妍身上流着秦辅年的血,所以韦祖绪对她的态度始终若即若离,时好时坏。
“我以为爸爸和妈妈”她不想让眼泪流下,却仍不争气的泪满腮。
“我相信你爸爸和祖绪的妈妈是相爱的,可是相爱的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不可呀,如果在一起的后果是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样的结合在我看来是不道德的,也许我是个老古板,你们年轻人或许不以为然,但生命诚可贵!”廖辉白无限感叹。
“我爸一向安份守己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怎样的人?与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错事,只是他们没有处理好,酿成了悲剧让人心酸。”
“这解释了祖绪不愿给我承诺的原因。”
她明白了一直以来他待她若有若无、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原因了,他怎能娶一个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之女?
“假如祖绪的爸爸当年可以不要那么死心眼,可以为了孩子多想一想,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哀了。”
“我的心好痛。”她哽咽的说道。
“你的生母生前就知道他们交往的事。”
秦熙妍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我也是听来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当事人都作古了。”
“祖绪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他可以坦白跟我说的。”
她误会他了,她的父亲并不是她一直以为的那种人,记得继母尚未进门时父亲一天到晚哀声叹气,魂不守舍的地步比她妈过世前还要严重,起初她不解,曾经怀疑过父亲对生下她的母亲很早就没有爱了,没想到所有的疑心是真有其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让你知道,也许怕失去你吧。”
“失去?不会的,如果他早些告诉我,只会将我留在他的身边,我要替我的父亲赎罪,我要还秦家我爸欠下的债。”
“还债、赎罪祖绪不会要这些东西的,他这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一直跟他说对不起,你若怀着愧疚跟在他身边,就不可能做自己,祖绪要个失去自我的女人做什么?现在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祖绪能不能接纳你,而是韦思英要不要让步。”
廖辉白不是第一次领教过韦思英的歇斯底卫,只要一提及当年的往事,她一定发飙,谁都劝不了她。
她在廖辉白的护送下回到饭店,本要出国的廖辉白将行程缓了一天,俩人一进饭店大厅,韦祖绪已经在会客室里等她了,她不意外会见到他冷峻的面孔,已经有心理准备要接受他的讯问了。
但他没有开口,先是不发一语地看着廖辉白,然后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遇到,所以来看看她住的地方。”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你不问我从哪里回来?”她主动地开口。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你现在已经同心转意,我可以不计较你做过什么,我不足小气的人,却总是被你误会我爱错怪人,现在证明我是个成熟又稳重的人,是以托付终身。”他用平淡的语气掩藏他的喜悦。
他本以为她又不告而别了,再一次出走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相逢,那么他恐们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要把她找回。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吗?还是这些事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提起她的疑惑,她是个寻常的女人,也想知道自己在她爱的男人心里到底是不是最与众不同的,到底是不是最在乎的。
“你会对我说实话吗?”他挑起眉梢,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先走了,你们聊。”廖辉白看向两人,不想做电灯泡。
廖辉白走后,韦祖绪旋即问道:“他是不足跟你说了什么,你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廖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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