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到底高殷做了多少?
司镜眸光微寒,这时,门外突然有异动,一人叩门,道:“国师大人。”
司镜看了高殷一眼,示意他避开。
高殷懒洋洋的起身,就这样,司镜还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动作快些,他心道哪有人敢这么给他脸色看,只不过依旧加快速度,站在藏身之地。
待他躲好,司镜冷声道:“进。”
一道童进来,躬身行礼,道:“国师大人,宫里来人请您即刻入宫。”
“我知道了。”
道童转身离去,一关上门,司镜回首审视着已经出来的高殷。
这质问的表情啊,好像是在逼问是不是偷腥丈夫的妻子似得,他忍不住笑了下,司镜的眼神更冷了。
高殷无辜的耸肩,“不关我事呢。”
宫里这么来催,显然是高渊出事了,可高殷说不是他,难不成是又有反噬了?
司镜立刻要起身离开,背过身后,听到高殷突然来了句:“刚刚那样,我们好像偷情的眷侣呢,有意思,原来阿镜紧张的时候手会抖一下。”
这人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司镜转过身要冷斥,一转头,她的脸颊擦到了什么,而后看到高殷摸着双唇窃笑,便明白过来了,她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脸颊。
高殷脸上有几分无奈,叹了句:“你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脸红一下难道会死。”
“也许吧,我这般无趣,殿下还是早些放弃为好。”司镜冷冷道。
“不,我偏喜欢阿镜。”
唯她一人么。
不可否认的,司镜感觉到胸腔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她狠狠地压抑住,不再和他纠缠,这次利落离去,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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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镜入宫后,御医已诊治完毕,王公公脸色白的和个死人似的,上前给司镜行礼。
司镜问:“陛下如何?”
王无常叹了一声,低声道:“陛下无事,已睡过去了,御医诊治后说是无事,不过……不知哪个作死的,竟在香炉里投了迷情之物,这才闹了起来。”
“迷情之物?”按照高渊如今的身体,是不能行房的,难不成是某位妃嫔起了异心,这样太不要命了,首当其冲的,司镜想到的是荣妃。
然而事情比司镜想的要复杂的多,王无常道:“当时陛下正在见一位民女,若不是陛下提早发觉,指不定要传出什么谣言出来,要知道那位可是端王的心尖人……老奴多嘴了,国师大人恕罪。”
“你等等,”司镜冷声发问,“你说陛下见了谁?”
“这……罢了,老奴就告诉大人吧,是一位姓林的小姐。”
如今京中与端王传言甚多的女子,又是姓林的,司镜立刻知道对方是林琅。
在探查高渊身体无异后,司镜立刻出宫,据说林琅被沈连卿接走了,可既然皇帝都中了迷香,那林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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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琅去撕扯沈连卿的衣服时,他心中直喊不妙,只能用力抱住她,让她不要乱动,他粗喘着在她耳边劝道:“琅儿,不要动,再等等,我不想你我如此……”
沈连卿生于世家,骨子里也是尊于礼,而且心中怜爱林琅,不想让两人这么轻易行事,而且这对林琅的名声有碍,纵然他对她爱深,也不忍她日后会被人用此时羞辱,因此他只能制住她。
可此时的林琅已经意乱,根本听不清沈连卿在说什么,在发觉无法扯动他的衣服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软娇美人在怀,衣衫翻动,白肤映雪,沈连卿真的觉得这是此生最大的考验,比起熬毒更让人难以忍耐。
而且她还在央求,声音颤颤,“卿卿,我热……帮帮我……”
沈连卿真恨不得自己也干脆中药好了,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琅儿,你别……”
真觉得本末倒置,自己像是个被人压的女人,林琅倒是来强的那位了。
沈连卿还有心思调笑,林琅那边已等不得,她觉得全身都着了火,只有面前的人能帮他,因此迫不及待的上前,想去吻他。
沈连卿躲避不及,被她亲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冷声,“是我。”
马车一顿停了下来,马夫下车连忙跪下:“国师大人。”
司镜站在车前,敏感的听到里面有异动,她不禁咳了一声,“殿下,是我,若是不便,您可点穴。”
对呀,还有这个!
沈连卿真是没想到,于是伸出一指,按在林琅穴上,她立刻昏睡过去。
等他掀开车帘,豁然感到外面的温度竟比车厢内冷了许多,而后反应过来,其实,是自己太热了。
司镜搭眼看了下,见两人脸色芳菲,里面林琅的衣服更是松动,她立刻飞給了沈连卿一个冷寒的眼神,简直能冻死人。
沈连卿百口莫辩,只能勉强提了个笑。
司镜知道这事自己不好管,扔给他一个药丸,嘱咐一句后便离开了。
沈连卿拿着药丸,望着昏睡的林琅默默地叹了一声:小姑娘莫不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这药是喂还是不喂?
把他弄得这么狠,就这么放过了,还真有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