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两人就分道扬镳了,只是苏清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一别,她们再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两年之后了。
而且她们的见面,还是带着火药味的对立面。
这时候的于絮,在亲自调查父亲死亡原因的路上接连碰壁,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被人直接赶出来的。
无论他怎样查,都丝毫查不到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发现这一点,他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父亲当年的死,是有问题的。
所以这都超出三天数天了,他还是没有选择回去,因为他不甘心。
关于父亲当年的线索,他还是没有查到一点线索。
经过这几天的碰壁,于絮明白了:
看来,还是他不够格,以他现在的身份调查这件事,只有四处碰壁的份。
而一想到势力,于絮忽然想起了在清丰县的傅家。
看来,他是时候回清丰县见傅川一面了,他要彻底弄清楚当初傅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许他知晓些,关于父亲案子的事情。
耗了这么久,他总归还是要去面对那些萦绕在他心里很久,却一直无法解释的问题了,那就是关于父亲的事情。
况且那些匠工也等着他回去给他结工钱,按日子算,他早已经超出了当初立下的三天诺言。
也不知道这清丰县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了,以白鹤一个人,恐怕是很难抵挡住这些匠工。
这次回去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白鹤,这些日子他恐怕才是最难做的,毕竟整个知县府只有他一个人坐镇,还遇上了这样棘手的问题。
清丰县·傅府。
于絮刚一到清丰县,就直接去了傅府。
于絮立于傅府之外,他没有敲门,只是定定的看着那雕花红木门。
年少时,他曾读万卷书,读过各朝名相所撰书籍,书中所写,乃是为官之道。
清,慎,勤三字是总纲要领。
如今他踏入的,似乎跟他之前所走之路不同,他不知自己心志是否也会被这些俗物所腐化,但如今,他确实将要行那攀权富贵之事。
他要做的事情不宏远,为官之初衷也只是为了在调查清楚父亲死因之时,有个正当身份,但现在似乎没那么简单。
这深似海的官场风云,他也将真正的一脚踏进去了。
他始终记得那些人散漫的态度,看向他的眼神,是掩饰不住的鄙夷不屑,似乎,在这些人眼里,他跟跳梁小丑一样。
可笑的是于絮也见过他们满脸奉承的模样,这样一做对比,当真应了那句话:同人不同命。
尽管那个人官职比他还小,但人家背后的势力,让这些人,对他的态度比于絮这个正经七品官员,可好上不少。
就这样站立在傅府的门外良久,于絮没有拉那代表着权势的门环。
他在纠结。
最后,于絮还是拉了那门环。
“扣扣扣”的声音响起。
很快,一个家仆打扮的人,开了门,将于絮请了进去。
“知县大人,可是来找老爷的?”
“嗯。”于絮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大人,请随我往这边来。”
还是那座阁楼,也还是二楼。
他重新又走了一遍,踏上了前往阁楼的路,踏上了二楼的一阶一阶楼梯。
带着于絮过来的家仆先是扣了扣门,然后就见他毕恭毕敬的说:“老爷,知县大人来找你了。”
“咳——”傅川先是猛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就见他稍微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老夫近日偶感风寒,恐怕今日无法见大人。”
“若是将这风寒传给大人可就不好了,不如我们改日再见。”
“老高,送客。”
没等于絮说什么,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稍微有些老的管家出来了,想来他就是傅川口中的老高。
“大人,请往这边走。”老高跟明细的送客之意。
一时之间,于絮不知道这是傅川的故意刁难所找出的托词,还是真的确有其事,难道说是因为傅川不想让他染上风寒?
于絮有些不相信,他觉着只是因为一个小小风寒,就赶他走,是决计不可能出现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他傅川现在在吊着他。
可是这匠工的工钱一事,不能再拖了,况且现在只有找到文书才能解决问题,所以就算他能让傅老爷子拖着,吊着,但那些饿一餐饥一餐的匠工可拖不了了。
于是他并没有听从那个老高的话,也没有随着他往下面走,反而推门而入。
“大人,别——”
于絮和傅川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