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和你爹已经说过了,这两天你没去上朝,这两□□廷里的事得与你好好说说。”
“也对,下官还不知这新科状元是谁呢。”
相府书房里,梁琰让管事在里面摆了一张软塌,管事退出去之后,宋绮罗这才问他,“这里有凳子,为何要搬这东西进来?”
梁琰没回她,顾自走到案桌后,将桌上的一个长条深色雕花木盒递给她,“打开看看。”
宋绮罗一脸茫然地将盒子打开,入目便是一卷白纸,她将白纸卷取出来,然后展开。
是一副画卷。
满纸都是由墨迹勾勒,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点缀,放眼望去,白纸上,一侧堆着几排木架,一侧又有一张案桌,桌前端坐着一个人,头戴纱帽,身穿官袍,正挺直了身在,手执墨笔。
这幅画落笔虽然简单,但整个意境却十分传神,画中人虽只有一个背面,但仍旧可以感受到其认真的态度,宋绮罗又仔细瞧了一眼,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诶,这不是那礼部衙门的办事处吗?
她抬头看着梁琰,“大人,这上面是下官吗?”
“对,就是那天本相被你气的离开了礼部衙门。”
果然画的是她,听梁琰如此说她笑道,“都过去的事了。”
梁琰走到她前边,低声问道,“今日是你的生辰,这画本相准备了些日子,喜欢吗?”
这么些年来,自己每年生辰,除了家人记着之外,从未有过他人记着,更别提准备什么礼物了,她也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生辰,虽然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但是堂堂丞相大人为她提前备着礼物,她自然是感动的,她放下画卷,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丞相大人,下官喜欢。”
梁琰挑起她的下巴,随后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那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宋绮罗这回倒是没犹豫,直接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这开了头,梁琰自然不会就这么直接放开她,这两天没同她怎么单独相处,如今好不容易把人带来自己府上,就同那饿了许久的狼,见着机会,便怎么也不得放手了。
没多久,宋绮罗便站不住了,喘不上气,浑身无力,双腿发软。
梁琰将人半抱到软塌上,“每次都头晕,身子太弱,本相回头让人给你好好补补。”
塌上的小女官抿着唇,许久才道,“大人,您还没和我说这两日朝中的事呢。”
梁琰似乎不打算谈公事,上了软塌覆到她身上,随后封住她的唇,亲了一会才道“就一个让你过来的借口,怎么就当真了?”
宋绮罗被他亲的晕头转向,过了好半会才开口说话,声音也又小又软,“骗子。”
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但这小女官这软的不行的声音无形中又戳了一下梁琰正紧绷着的神经,他勾唇,“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嗯?”
“大人,前三甲到底是谁呀?”她不满,继续问他。
梁琰用食指在她圆圆的脸颊上刮了一下,柔嫩光滑,“你若出了门便知道了,这京城里都传开了。”
宋绮罗握住他的手指,一脸好奇,“下官这两天都没出门。是谁?”
梁琰单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脑袋旁,语气颇为不耐,“哪来这么多问题?”
说完又将人吻的七晕八素,书房里只剩下她偶尔发出的细小的猫叫般的呜咽声,梁琰耐心的亲着她的唇,随后滚烫的薄唇滑过她的右颊落在了她的莹白剔透的耳垂上,宋绮罗又是一阵轻哼,脸上泛着潮红。
梁琰眼底的灼热慢慢燃了起来,当他的唇移到那片白玉般的脖颈处时,他顿了一下,想起上次在广德,事情才开始到这便让明来打断,他想这次要有人敢打断,他出去绝对不轻饶。
嘴唇还是先碰上那精致好看的锁骨处,还未移开,便听到宋绮罗呢喃,“丞相大人。”
他眉眼微挑,哑着嗓子应了她一声,“乖。”
扼着她的手到底是松开了,气息暧昧中,梁琰扯了她的衣带,抚进她的衣衫里,大手往上移着,最终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宋绮罗早已晕乎的不知所以,只感觉男人的唇细细碎碎的吻在自己的脖子上,感觉像是被人挠着痒痒,每挠一下,心就要跟着颤一下,她费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
梁琰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里仿佛纠缠着千丝万线,又仿佛燃了一根火把,随时都能绽出火花,男人低到她耳边,又开始亲着她的耳垂。
边亲着她的耳垂边将手移进她的里衣内,小腹一片平坦,手掌下的肌肤柔嫩无比,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腹似是有意无意地蹭在她的腹上,宋绮罗不禁缩了一下肚子。
两人贴着鼻尖正面相对,她听见梁琰低沉的声音,“宋郎中,乖,亲亲本相。”
仿佛受到一种莫名的蛊惑,宋绮罗环住他的脖子,亲在他的唇上,换来男人汹涌如涛浪般的回应,唇齿纠缠间,男人已经将她的外衫和里衣慢慢剥落,他微微垂眼,宽大的手掌触上她粉色的肚兜,然后再往上覆住那微微起伏的地方,手下一片柔软。
那一刻,宋绮罗脑袋里白光突现,她用手抵开男人的手,脸红的滴血,小声道,“丞相大人,你欺负人。”
怕她冻着了,梁琰将一边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他邪笑道,“宋郎中,本相忍很久了。”
梁琰手上又动了一下,宋绮罗只觉身上一阵酥麻,再想说什么,被他即刻堵了去。
第44章交融|城
似乎是突然又想到什么,饥饿如狼的丞相大人骤然收回了手。
意识到他的动作,宋绮罗原本半合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她拉紧身上的锦被,以为梁琰是准备克制下去,又意识到方才这人给自己衣服尽数解了去,又几番上下其手,她猛地将脸埋进被子里。
梁琰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沸腾着热浆,急需一个发泄口,他垂眼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只是勾唇,未开口说什么,起身下了塌子,不待宋绮罗反应便连人裹紧被子一块抱进了怀里。
被子里的小女官察觉到自己被人移了位置,她伸出脑袋,“丞相大人,这是干什么?”
梁琰眉目越发深沉,迈着长腿,走到门前,抬脚撩开了门。
头顶上的男人沉声道,“换地。”
书房外边的院落里,平日里若无事通常不会有府里的下人出现,此刻静逸极了,午后的太阳更盛,洒在院子里,映的那绿油油的宝塔松更加发亮。
在屋里待久了,阳光有点刺眼,梁琰步履匆匆,很快便进了自己的屋里,宋绮罗在被子里没躲多久,就让梁琰扔在了那张不知何时挂上了帷帐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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