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淮愣了愣,又抿唇,最后还是笑着坐过来,一手搂上施艳雨的脖颈,
“奶奶,那个女的哪是我安排的?分明就是她自己去了小叔的酒店套房,再说了,那样的女人嫁给小叔,太委屈他了。”
安泽听到要给自己提亲也不恼,反而是笑的更深,那双柔和又风平浪静的眼,像是呼啸前的安宁,
“那女人的确是自己去的,但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要睡的男人是安阳国际总裁,你啊。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告诉她门牌号甚至给她房卡,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难道这些不都是你的安排?”
说完他唇角一挑,俊美的侧颜分明透着精明,安夜淮早就知道他会看透自己刻意安排,但事情已经发生,他看透也拿他束手无策。
所以低低的笑着,澄澈干净的声音从嗓喉发出,格外性感,
“所以小叔是要向我讨债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说完安泽起身,今日在家他穿了便装,单薄的白色织针衫,灰色运动裤,发丝服帖又蓬松的待在额前,莫名的温暖。与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的安夜淮形成鲜明对比。安夜淮没有说话,只是墨眸幽幽的盯着上楼的男人,瞳孔爬起丝丝清寒。
“我先去书房了,等逸千回来再喊我。”
安泽到达二楼时冲楼下摆摆手,直接进了书房。安夜淮见吴芬萍端着牛油果过来,长腿连忙迈上楼梯,
“我也去书房。”
“诶!”“让他去吧,”施艳雨叹了口气,“安泽多少年不回来了,他们叔侄二人从小关系就好,可是这次回来,明显感觉二人都压着火。”
老太太摇摇头也回了房,留吴芬萍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书房内。
安泽打开窗户,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几分雨水和植物的味道,让人精神抖擞。感觉到门被推开,他没有回头,潮湿的眼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
“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凉啊。”安夜淮也没有看他,直接坐在书桌前的雕花木椅上,二郎腿高高翘起,一手拿起桌上的钢笔把玩。“怎么这次舍得回来了?”
他低垂的眼,恍然瞥到手边的杂志,漆黑的瞳孔颤了颤,然后放下手中的钢笔。
一页一页的翻看,每一页都有精心翻过的痕迹,甚至有的地方还折了书角。
安泽回头,见他清俊的脸上难得认真,视线却在触及到那本杂志时慌了神,两步走过去抢过来,温和的眉目此时终于有了紧张和悸动,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抿唇沉默。
安夜淮忽而勾唇,挑了挑眉,满脸的不以为然,甚至带着痞气,
“对苏家的事情挺上心的嘛,怎么?第一名媛苏木舞,是你回来的理由?”他幽深的眸子看向他,一丝刺探。安泽捏了捏手里的杂志,沟壑眉峰染上了伤感,时隔多年,旧事重提或者重新来过,都显得那么艰难。安夜淮倏然浅笑,修长的手拿着钢笔在桌上漫无目的的敲着,
“不管你们是否有过什么曾经,但她最需要你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况且那个时候,你并没有在她身边,而且……小叔,现在你想追她,怕是追不回来了。”
安泽愁眉的脸上扯过淡淡苦涩,屈腿坐到一旁,
“为什么这么说,你了解她?”
“何止了解。”
安夜淮眉眼邪肆,却又在对上他期盼的目光时挽了唇畔,
“倒时你就会知道,我想让你亲眼看见,而不是我告诉你。”
安泽也没有多想,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
“你算计我的事还没有找你算账,告诉你,要真出了事你可得负责。”
安夜淮直接把手里的钢笔丢过去,
“去你的!你个大男人找我负什么责!”
“那你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几年,苏氏的事情。”
安泽忽然认真的看着他,眉峰柔软,安夜淮英棱的脸上不易察觉的僵硬,随后眸底浮动,声线清冷,
“能有什么事?摇摇欲坠最后破产,苏老爷子被陷害,木舞试图挽回,最终却也只是徒劳。”
木舞?安泽皱眉,他对她的称呼,他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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