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似乎听不懂梁月的话,就知道她要把自己推开,越发缠的紧了。
梁月的身子忽然被他压在了柜子的内壁上,这厮胡乱啃咬着,原本紧紧缠住梁月的腰的手就忽然伸入了梁月的衣襟内,梁月小脸一白,用了全力将马文才推开,结果这一推却是耳边响起“啪啪啪”好几声……眼前倏尔明亮了,而那柜子却也粉身碎骨。
马文才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般,傻傻地看着支离破碎的柜子。
“……这个柜子好像是山长的……马文才!这个柜子你来赔!”
梁月知道他刚刚的那番话的确是真心真意的,所以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说重话。不过柜子的事情……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难道说书多的没地方放,这柜子被压塌了?额……梁月正这么琢磨的时候,马文才忽然身子摇摇晃晃起来。梁月一急,赶紧去搀扶住他,这厮半阖着眼,迷迷糊糊地道:“小月……我好热……”
这这这……梁月看他两眼朦胧迷离,两腮红扑扑的,要不是……要不是他额头真的很烫,她还以为他……梁月轻咳一声,收回探过他脑袋的手,道:“你乖乖去床上躺着,我去找王兰姑娘给你拿退烧的药。”
马文才一听,又急了,道:“不许离开我!”说完,这厮声音又软了下来,道:“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话语中竟是带着一丝恳切。
梁月艰难地扶着高大的他到床上躺着,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你乖,生病了要看大夫,我很快回来。”
马文才紧皱的眉头微微展开,手却是拉着梁月不放。梁月便亲了亲他的嘴角,道:“我不离开你,就是给你抓点药,我很快回来。乖。”
马文才倒是微微松开了手,梁月趁机就抽|回手,然后立即出门去了。
去王兰那里拿了药,梁月又转道去了马太守那里。告知马太守,马文才生病的事情。马太守起初也是装的一脸不在乎,梁月道:“马伯父其实很担心文才兄的吧。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听到他受伤,就匆匆忙忙赶来尼山呢?他如今生病了,马伯父真的不去看他吗?我还要给文才兄熬药,先告辞了。”
“回来!”马太守看她要出门,立刻叫住了她。
“今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斥责你,你不怨恨我?”
梁月道:“今日之事,多谢马伯父。要不是马伯父,我此刻只怕已经被逐出尼山书院。”
顶撞尊长,忤逆大罪。只要有心人做做文章,她被赶出书院还真的就是一两句话的事情。
“梁越。”马太守的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明明知道严重的后果,却还要一意孤行。不管你接近文才有什么目的,可只要你伤害到他一根毫毛,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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