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透露出一丝虚弱。
“……”她又不可能能跳起来打他的头盖骨,一掌把他打晕什么的……算了……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屈屈胯下之辱……她屈辱的张开了腿。
路灯昏黄的灯光摇曳,飞蛾依旧在扑着火。
路上只偶尔掠过几辆车,路边停靠着的车背后,她在跪着给自己的亲哥哥舔jī巴,下体还被他踩着。
她开始含弄着吞吐,手掌揉捏他的睾丸。
他踩着她下体的力度尤其不留情,一加重,她就忍不住喘了一声,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含着的jī巴,下体又挨了他踹的一脚。
简直是个无解的死循环。
这个死虐待狂。
很快,她的眸子里就泛起了泪花,她吸了吸鼻子,想要小声抽泣,但嘴巴还在无限的张大着,含着青年狰狞的jī巴,她感觉鼻子有点堵,气有些喘不上来,青年却在这个时候,扶住了她的脑袋。
然后开始近乎疯狂的抽chā。
“唔……唔……”她的脸憋得通红,口腔被jī巴的筋络剐蹭得发痛,她渐渐感觉到嘴巴不是自己的了,被侵略的口腔自卫性的分泌出许多口水,流到下颌上,她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眼泪似乎成了他的兴奋剂,他踩在她的痛苦上变本加厉,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彻底顶开了,合不上,口腔的软肉已经被肏到彻底融合成容纳一根jī巴的形状,她现在才理解了青年刚刚说的“飞机杯”的含义。
好难受,想呕吐,偏偏她又只是裹了个浴袍就跑出来了,他的脚轻轻松松的钻进了浴袍之下,直接践踏她最柔软的私密之处。
不要……要被踩坏了……她无声的悲鸣,现在她的阴阜跟他的距离,甚至只隔了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而这层布料早已湿透了。
“贱死了。”他刻薄的评价说:“你连妓女都不如。”
……不是的,她流着泪想摇头,却忘了自己的口腔还深深的吸吮着jī巴,简直像是在主动含着jī巴献媚。
青年垂眸,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她涕泗横流的丑态,才继续撞击起来,肏弄得她白眼翻飞。
这场酷刑再次持续了上百下,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撞变形了,连鼻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鼻腔里除了血腥味,就只剩有男人腥热的jī巴味道,良久,他才闷哼一声,把她的长发陡然拽紧,紧紧的把她按在胯下,她能感受到jī巴在喉腔里不断颤动——他射精了。
射了好多好多,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努力的吞下去就会呛到喉管窒息而死了,求生的欲望迫使她瞪大双眼,一下一下艰难的吞咽着精液,甚至苦中作乐的想,精液质地很润,至少安慰了一下粗粝的喉管,没那么难受了。
江彧就这样垂着眼,安静的看她把自己的精液狼狈的吞咽完,直到结束,他才把性器抽离,抚摸着她的头顶,问:“好吃吗?”
“……”我好吃你大爷,你(哔——哔——哔————)祝清柠在心里骂出了马赛克。
她当时两眼一翻,都恍惚间见到她逝去已久的太奶了。
“操你爹。”她擦着唇角,嘶哑着嗓子恶毒的咒骂:“你去死吧。”
江彧反而笑了,他说:“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什么?他真的要去死?
青年温柔的道:“你还没被肏够。”
——
必须解释一下,妹尝到的血腥味是她咬江彧咬出来的……不是妹的血……妹没流血哈……thisismy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