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彦,我的我们,还不是指这个。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想你明白一点,黎兆平不可能去贪那区区五万。就像你不可能被区区五万打倒一样。你想吧,你都不可能被五万打倒,黎兆平会吗?
曹能宪问,你的意思是,黎兆平比我优秀,他比我立场更加坚定,更加出污泥而不染?还是认为他比我更男人?
舒彦显得有点烦了。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爱过曹能宪,原因可能就在这里,他们之间,总是很难沟通。她,你别老是用这种腔调好不好?我他更不会,是因为他除了和我合伙的事业之外,他老婆的事业,你是知道的,还有他弟弟的事业,你应该也听了一些。仅以身家计,他可能是你我的倍甚至百倍,也可能更多。他有太多的渠道可以赚到清清白白的钱,区区五万,对于他来,何须动半点脑筋?
曹能宪,就算如此,那又怎样?你还没有听懂晚爸爸的话。现在的事实是,黎兆平被双规了。被双规,不在于他贪还是没贪,也不在于他贪了多少,而在于权力场已经将他排斥在外了。爸爸讲了一个晚的道理,你怎么就没懂?
舒彦没好气地,你以为我混了这么多年,是白混了?官场那一套,你以为我真不懂?你也不想想,黎兆平根本没有受贿,为什么会被双规?这就是你和你的爸爸所的权力场。不错,权力场是不要他了。可你考虑过没有,到底是哪个权力场不要他了?或者是整个权力场不要他了?你在这个位置七年,想动一动。这我很理解,这几年来,你知道我也没闲着,一直都在帮你努力。问题在于,权力场是一个平衡场。中学的时候,你学过物理,应该知道平衡是怎么回事,平衡是力量的势均力敌,或者是力量的对立。你当副厅长当了这么多年,你找到自己的平衡点了吗?
曹能宪。我完全不明白黎兆平和平衡点有什么关系。
舒彦想,人和人真是不同,如果没有他父亲的人脉,没有自己在背后替他活动,他能当副厅长甚至还会当厅长?让这样的人去当官,真不知是帮他还是害他,或者是害了民众。好在自己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不需要他贪一分钱,否则,他的结局真不知是怎样的。她,不明白,是吧?那我告诉你。现在,就眼下来,黎兆平就是这个平衡点。我刚才了半天,你根本不愿听,因为你心里有了一根刺。现在我对你明白。我之所以黎兆平根本没有受贿,却又以受贿的罪名被双规,根本原因在于他是这个平衡点。有人想打破这种平衡,首先就要破坏这个平衡点。你觉得你自己做好了一切工作,这种自以为是,是建立在平衡的一条边。你以为你站得很稳,可事实呢?人家为什么找到你,找到你爸爸,甚至找到我爸爸出面给我施加压力?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认为的那条边,自己都感觉不稳了。人家都不稳,你的稳从何而来?
毕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如果他对官场生态完全不懂,那也不是事实。妻子这样一,他倒也多少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舒彦根本不想听他下去,而是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我什么都没。我只想明一点。我在进行一场赛跑,这场赛跑,关乎我,也同样关乎你。我们是两位一体。我只知道一个结果,那就是我赢。我赢了,也就是你赢了。换句话,如果我输了,你也同样输了,甚至会输得很惨。
曹能宪一时无法接受她的话,问,你的意思是,我除了支持你,没有别的选择?
舒彦,选择是你的权利,我不会干涉你。不过,你在选择之前,我想提醒你注意一个事实,这么多年来,你支持我和不支持我,得到的是什么结果,你好好评估一下,然后再做这个决定。至于你心里的那些根根刺刺,你要栽在那里就栽在那里,你要让它开花结果,那是你的事。对此,我无能为力。
王宗平走进里面的办公室,彭清源正叼着烟,拿着一份文件,坐在沙发。
官员不容易当,虽不是天天都可以幸福地日李万姬,脑子却是绝对没有闲的时候,就算是太累了,需要休憩片刻,也一定得做点事,文件成了他们常见的消遣。王宗平认识的不少官员,对于文件有一种特别的爱好,彭清源就是其中之一。
彭清源以惯有的从容问道,什么事?
王宗平,黎兆平的案子,这几天有很多消息。我见你这几天忙着市党代会的事,就没有向你汇报。
彭清源,能不能长话短?
王宗平,短也可以,不过事情很多,我怕几句话不清楚。
彭清源轻轻哦了一声。然后问今晚的安排。
作为秘书,王宗平对领导的行程安排了如指掌。晚,彭清源将和香港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