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悍马,她娇小的身材有些费力的样子,漂亮的红颜飞霞一片,后排的座位里正在上演年度大戏。
“大树——别闹了——快到地方了——”
“方方——再尿一脸好不好?啧啧,真够味。”
“呸!不知羞!”
系统提示音还没有响,马大树知道爱心任务一还没有完成,他接下来要去一趟不夜城,于鑫的爸爸妈妈于门庆、郭金莲前两天刚刚从大树保镖公司挑了十个好手,每人年薪30万!外加奖金不算,因为那时候马大树还在部队里面给老将军们炼制丹药、按摩,所以没时间看看都是谁,毕竟是他马大树自己的保镖公司,他和保镖们大多都认识,骨子里还是有些感情的,一些话还是需要交代的,总不能人走茶凉一句话都不说吧,那简直太没人味了,会寒了大家伙的心。
不夜城灯红酒绿,小姐们摇曳着性感的舞姿。
舞池外,台下一桌摆满了丰盛的美味,马大树举杯,杯子里是茶水,他看着在座的保镖欣慰道:“兄弟们,你们——出人头地了,年薪30万——干个三五年,买房子买车娶媳妇没问题!但是俺大树希望各位既然跟了俺爹俺娘,就要死心塌地忠心无二,哪怕你们岁数大了,手脚也不太灵活了,保镖这行当里手艺也差劲了,但是只要有一颗赤胆忠心,俺大树相信,俺爹、俺娘看在俺大树的面子上,肯定会给兄弟们一碗饭吃,忠心耿耿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家好好干,别给保镖公司的弟兄们丢人!干!”
“干!”十个精壮汉子西服领带一脸严肃,这一刻,马大树的话让他们感动。
于门庆、郭金莲拉着马大树、方馨、野穹到了没人的地方,二人一脸激动的样子,似乎有大喜事十分兴奋。
于门庆:“大树,你还不知道吧?昨晚上我的一个朋友在澳门遇刺了,差点丢了命,要不是关键时刻那个——段延锐出手放倒了五个好手,自己也身受重伤,否则我那朋友死定了,到现在我那朋友还在医院里头养着呢,他才给我转了10个亿人民币,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交给你,说是感谢,算是——买他的这条命钱吧。”
马大树愕然,忽然大急:“爹,小段子咋样了?快——我得去看看他——”
于门庆和郭金莲相视欣慰的笑,他们就猜宝贝女婿会这么说,马大树是什么人,他俩心里明镜一样,除了太好色了点,人——正直、忠诚、善良的一塌糊涂,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好人!
“走,去机场,我那朋友的私人飞机等了半天了。”郭金莲头前带路。
澳门的一家私人医院里。
奢华的套件里有两个床位,像是五星级的宾馆一样,不比欧美发达国际的高级私人医院差,医院里的大夫全都是从欧美、从日本、台湾花了巨额的出场费请来的,按小时付钱,每小时几十万人民币!私人飞机接送!
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子拉着马大树的手热泪盈眶:“大树!太谢谢你了!要不是听了小于子的话买了你家的段兄弟,我这条命昨天恐怕就交代了,我死不足惜,我的手下、我的老婆孩子、我的亲戚跟着我肯定倒大霉,救命之恩不忘,区区10个亿而已,还请一定收下。”
马大树给脑袋上挨了一刀的大汉把脉,揪心的目光看向旁边床位上昏迷不醒的年轻汉子段延锐,他心里一阵难过,保镖就是这样,总会出点状况,工资越高承受的风险就越大,相应的,不想承受风险安安稳稳的赚钱——那还是回去干保安吧。
“阿猛兄,我给你几颗丹药,你每日一颗,直到吃完就可以康复了,效果比市面上的药要强不少,恢复速度大大加快,另外那钱——俺大树真的不能要,如果阿猛你心里不忍,那好——你有朋友的话就多帮着俺大树推荐推荐大树保镖公司,这样俺大树就很感激你了,好好休养,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拆线了。”马大树道。
“可是——哎!好吧!听你的!”病床上的大汉很是感动,一听也确实是这样,他马大树是个差钱的主吗?能花400多亿把一家集团给私有化了,能差钱?区区一个保镖公司,说不准人家都只是随手玩玩,但这样都能玩出名堂,值得他这个黑道大哥曹猛尊敬!
“阿猛,你呀,真是让我们俩不省心,以后出门多带些好手,另外——把你那些废物手下都打发了,一见敌众我寡了就不敢上了,要他们有何用?还不如多雇些我们家的实习保镖。”郭金莲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曹猛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直点头。
“大——大树哥——”
病床上,段延锐有气无力的样子,他被砍了十几刀,要不是奇迹般的每一刀都没有砍太深,他早就流血过多死掉了,想想都后怕。
“这个咬着吃了。”马大树从随身小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玉瓷瓶,瓶盖打开,芳香扑鼻,一粒拇指盖大的朱红色丹药送到段延锐嘴里。
不到一分钟,段延锐就感觉身子骨有劲了!
马大树看了看段延锐的伤势,松了口气,相比较曹猛额头挨了一刀,段延锐伤势看着恐怖,其实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有了他马大树的特效疗伤药,休息三五日段延锐就能生龙活虎下地了。
“延锐,我听张忠大哥说,你一直暗恋一个女孩,还是你初中同年级的?可有此事?”马大树笑眯眯的,在保镖公司里,他心里已经把保镖公司里的保镖都当成了亲弟弟来看待,哪个受了委屈他都肉痛。
段延锐听了一呆,黯然的样子点点头:“大树哥,这都是小事,延锐现在一门心思赚钱干保镖,没精力儿女私情。”
马大树眨眨眼笑:“延锐,我平常都是怎么教你们的?咱们做男人的就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懂不懂是啥意思?”
段延锐笑的肚子疼牵动了伤口连连道:“我懂!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