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自己又大了一岁,同时对母亲肚里的弟弟或者妹妹更加期待。牵牛申请了一次回家看看,却被家附近的人告知搬离了曾经住的贫民区,搬去京城更中心的地段了,待他寻到父母新住处,迎来的只有衣着华贵的父母阴阳怪气的告诉他他已经被卖了,以后没事别回来,别让主人不开心。
随着各自心事重重的生活,文雪吟终于在一次下大雪的正午,临盆了。
“小公子,是个小公子。”营妈妈抱着刚被擦干净的孩子,放在文雪吟身边。姜子征火速进来,看着爱妻满头的汗,心疼不已。
突然一声急匆匆的脚步,“老爷,夫人,那叫花子…”丫鬟手指着门口的方向。
营妈妈怒斥:“火急火燎的没规矩,冲撞夫人,拿你是问。”
文雪吟和姜子征对视了一眼,姜子征道:“让他进来吧。”随即拍拍文雪吟的手意作安抚,抱起孩子便出去了。
在会客厅,姜子征屏退了下人,只剩他与那个叫花子独处一室,叫花子上前仔细观察小小的婴儿,嘴上振振有词:
“三甲天上贵,四柱纯阳,月之建禄,甲木参天,脱胎要火…”念着念着突然抬头看着姜子征。
姜子征愣了愣,客气的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叫花子声音压低,问到:“将军府自开国以来是否都是一脉单传,且皆为男子?”
姜子征点点头,他也觉得很奇怪,感觉都是天注定一般,将军府屹立不倒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都说,将军府的每一代都是上天派来接替上一任的国家守卫者。
叫花子也直接点说:“啧啧啧,可惜了,本是个人中龙凤的命。”
姜子征急忙问:“先生此话何解?”
叫花子接着说:“将军府命格便是一代传一代,可到了这一代却有了变数,大公子接替了小公子的命,也代了小公子的运,一山不容二虎,定会掀起波澜。”
姜子征面色凝重,谁都不希望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就被这样说,虽然半信半疑,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将军不必担心,此命格在小公子二八年华后便可化解,在此之前,我奉劝将军,府里,只能有一位公子。”
姜子征听到此话眼睛盯着叫花子,若是常人,在这般凌厉的眼神下,早就被吓的闻风丧胆了,叫花子却丝毫不悚。
“那照先生说,我得把我还未满月手无寸铁的孩儿送走来换取我将军府平安?换取我孩儿平安?”姜子征此时说话带着怒气。
“非也非也,”叫花子转身坐在客位上,“除非,’他’是一位小姐。”端起茶杯喝一口。
姜子征瞳孔都放大了,眼下他只想尽快下逐客令,不愿再听这荒唐至极的废话。
“将军若是一意孤行,整个将军府,都会有灭顶之灾。”叫花子依然不停,继续说着刺激姜子征的话。
姜子征吩咐下人收拾了些细软,便想把叫花子打发走,叫花子倒也不推脱,该拿的一样没少。
姜子征把孩子放在文雪吟怀里,暂时还未告诉她叫花子所说之事,想着待文雪吟身体恢复过来再说,心里也觉得这就是个笑话。
未曾想第二天他带着姜平去国寺庙为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儿祈福时,多心问了一句,寺庙主持当下说:“施主身边已有高人出现,切勿一叶障目,一切皆有法缘,人定胜天。”
回到府上,姜子征立刻赶往文雪吟处,将这件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索性昨日姜子征留了个心眼,当日陪护生产的大都是文雪吟心腹,听了叫花子的话虽半信半疑但也做好了封闭信息的措施。稳婆和昨日知道内情的丫鬟,都让营妈妈去打发,发卖的发卖,塞钱的塞钱,姜子征想,区区16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处理好后,放出将军府的消息,将军府,新添一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