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对军雌感兴趣的雄虫,往往看上的,都是军雌那强大的自愈能力。
简单来讲就是:玩不坏。
但这样的话,这个雄虫为何还要替自己上药?
难道是嫌弃自己身上有别人留下的伤痕?
“但上了药你能舒服点,不是吗?”
席勒一边翻药箱,一边不假思索地回道。
雄虫不经意的话,却轻轻地挠在克莱因的心上,克莱因一时间有些失神。
席勒找来药箱,自然地牵着克莱因的手,在沙发上坐下。
他已经发现了,这位少将可能是真的只会指挥打仗,日常却不善言辞。
怕也正因如此,才惹得那位不识明珠的雄虫厌烦。
没关系,今天进了这个门,以后的克莱因少将,将由自己来守护。
毕竟是自己认定的老婆。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席勒轻手轻脚地帮克莱因涂药水,明明知道杀敌无数的少将,不可能将这点小伤放在眼里。
却还是忍不住,怕弄疼了他,动作上都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席勒低头涂药的时候,克莱因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雄虫。
虽然他的等级不高,但他长得真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高等级的雄虫都要好看。
心肠好像也挺好?
他好像是真的在关心自己的伤。
从未体验过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克莱因的心神有点乱。
如果能一直这样……
克莱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妄想:
——这只刚成年不久的雄子,自己的雄主,不过是因为显少接近雌虫,才会对自己那么温柔。
说不定,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财产已经全无的事。
自己只是他的无数雌侍之一。
将来雄主还会娶雌君。
这么温柔的雄子,一定会娶一位他真正喜爱的雌君,把他的温柔和关心给他最爱的雌君……
克莱因重新睁眼,眼眸中重现清明。
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就是寄希望于雄虫对自己的疼爱。
即使将来,他无法为自己即将暴乱的精神海做疏导,但眼下看来,自己似乎可以提一提小虫崽的事。
“雄主。”克莱因开口。
“嗯?”席勒抬头看向自己的雌侍。
“我有一只小虫崽,您是否愿意……收留一下他。”
克莱因说完,紧紧地盯着席勒的脸,观察雄虫的神色变化。
克莱因用的词有点奇怪,但席勒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