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颜自从有了身子之后总是怕热,他平日里都会准备扇子给他扇扇风。
李颜忙摁住了他的手,“还好,也不是很热,不用扇风了。”
赵珩闻言放下扇子,宽大的手掌轻抚着他的肚子。
“那做什么不睡觉,方才不是说困了吗?”
李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出了声,“我在想着今日你同纪春梅说的话。”
“你为何会说出报仇,弑母这样的话?可是纪春梅她做了什么?”
赵珩闻言手一顿,他收回那只轻抚着李颜肚子的手。
就像是害怕吓到小崽子似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李颜迟迟等不到答案便又开了口。
“你不想说的话便算了,没关系的。”
赵珩深呼出一口气,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纪春梅那个小儿子是在我爹还未死的时候便有了。”
“她与那曹仁怀苟且之后怀了身孕,那会儿我爹病重瘫痪在床口齿不清根本不能人道,她怕事情败露便对我爹下了手。”
“那曹仁怀我也曾在外祖家见过,可我那时候小压根想不到什么。”
“我爹死的那日,我亲耳听见她用言语刺激他。”说到这儿赵珩的思绪开始飘远。
那日的场景犹如噩梦一般在赵珩脑中回放着。
那日,赵珏没在家里,小赵珩则背着筐打算去山上割猪草。
出了门没多久他才发现他打兔子的弹弓忘记拿了,便转身回家拿。
他有一副弹弓是他爹给他做的,平日用来打鸟儿,准头也已经练出来了。
这几日他发现他娘身子好像不太舒服经常干呕,他便想着去山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些山鸡野兔之类的回来给他爹娘补身子。
谁知他一进家门便听到了碗掉落的声音。
声音是从他爹的房里传出来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便快步过去,谁知离房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便听到了他娘的笑声。
他鬼使神差的放慢脚步,待走近房门才听到他娘所说的话。
“姓赵的,你有能耐摔碗怎么没能耐起来?”
“摔便摔吧,反正这碗里也不是你平日里喝的药,泼了也不可惜。”
“我真是受够了给你端屎端尿伺候你个废物。”
“你怎么还不死?为什么还要拖累我,啊?你去死啊,快死吧。”
一声一声宛若尖刀扎进小赵珩的心中,他错愕的愣在原地。
他想不明白这些话为什么会从他娘嘴里说出来。
纪春梅的声音又继续传了出来,“知道我和仁怀表哥好上了你就这么生气这么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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