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睡觉了。
“不用熄,龙凤烛就是要任它在那儿燃烧殆尽的。”说着他突然凑过去贴着曾木遥的唇轻轻舔舐起来。
曾木遥又吓了一跳人顿时僵了,这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不过他时刻记着他干娘说的话没敢乱动,任由卢刚亲他,虽觉得有些羞涩人有些热但他现下心里却是欢喜的。
卢刚亲了一会儿发现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僵硬得很,放开了他退离了些,曾木遥这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天知道他方才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看着曾木遥驼红的脸蛋卢刚忍不住轻笑出声,“多亲几回你就晓得怎么呼吸了。”
曾木遥只觉得臊得脸热,被卢刚这么看着颇有些不好意思,退离了些他的怀抱将被子拉上来遮住了下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睡觉了。”
卢刚这会儿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洞房花烛长夜漫漫你这就要睡了?”
曾木遥一噎,小声道:“你方才不都亲过了吗?不睡觉还要干嘛?”
卢刚道:“自然是要干些成亲该干的事儿啊,你干娘就没教你些什么?”
“教了的,干娘说...说你想做什么就由着你不能反抗也不要害怕,你...你方才不是亲...亲过了嘛。”
卢刚笑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成亲哪有只亲嘴的。”
看着曾木遥一脸无辜懵懂无知的模样卢刚又凑近了他,“你干娘没告诉你的东西相公这会儿来教你。”说着又凑过去亲,这下不止是亲了,那双手还在人身上到处游移到处点火。
衣衫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褪了个干净,人也被卢刚压住,曾木遥这会儿才觉出不对了,只觉着全身上下都在发烫还瘫软得不行,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迟迟得不到舒缓。
直到身上某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他才知道他干娘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只叫他受着由着相公来到底是何意思了。
“痛......”曾木遥忍不住惊呼,一向自持冷静的人这会儿变了脸色。
他想推开卢刚,但卢刚好不容易尝到甜头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紧紧抱着人不放但也不敢轻易乱动,让夫郎有喘息和适应的时间。
“木遥,忍忍好吗?忍过这回便好,以后再不叫你痛了。”看着曾木遥眼角因为痛楚被逼出的生理泪水,他心疼了,低下头轻轻为他舔掉泪水,又细细密密的亲吻他。
曾木遥被他这么温柔轻哄着,倒也没再推开他,只默默忍受着待那股痛楚逐渐平息,随着心上人的动作坠入陌生却又美妙的浪潮中。
夜已过半,新房里的动静逐渐平息,曾木遥这会儿已经又困又累睁不开眼睛不想动弹了,卢刚却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今夜教你的都学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