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这如何能行。”
“还有啊,你们方才听见那赵村长说的没?他们普通班竟然还要招收女子哥儿一块儿念书问有没有人要报名。
我之前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别人乱传的不曾想竟是真的,你们说说这成何体统啊。
也不知道谁想出来这么个离谱的主意这般离经叛道。
退一万步讲谁家有这闲钱去送这女子哥儿入学的,他们学来有什么用?日后还不是要嫁到别家去相夫教子伺候别人。
有这钱还不紧着家里的儿子去,依我看这样下去这村学怕也是个不成气候。”
“就是啊,没听过哪家书院学堂私塾这般做的,这林溪村着实胆大。”
李颜听不下去了正想出声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了。
“身有残疾又如何?孙先生是瘸了一条腿但是并不妨碍他教书育人,他头脑正常眼能看口能言手能执笔书画,他比之我们差在哪里?”
李颜闻声望去瞧见出声反驳的是一脸愠怒的胡秀才,他身边站着的是孙修远,只见孙修远神情淡淡仿佛他们谈论的人不是他。
那几个嚼舌根的自然有人认出了胡秀才,这会儿噤了声,原本热热闹闹的人群早就安静下来了,大家都被这边的声音吸引了。
胡秀才继续道:“孙先生与我是旧时同窗,亦是寒窗苦读十余载,他的才学与我比之更甚。
若不是时运不济加之又伤了腿,考取功名是迟早的事。岂能由你们随意谈论。”
那几人本就随意嚼舌根,谁知道被正主听了个正着,这会儿被胡秀才一反驳站在原地局促得很,生怕得罪了胡秀才,这会儿低着头连连致歉。
孙修远见状扯了扯胡秀才的袖子道:“算了敬文兄,我本就是瘸了腿,人有所担心也实属正常。”
胡秀才本就对自己好友的遭遇感到惋惜,这会儿自然是听不得人家贬低他。
他清咳了几声道:“老夫知晓不止你们几位外村的会有这疑惑,怕是就连我们本村的村民心中亦是如此。
趁此机会今日老夫索性就在这儿多说几句,替孙先生做了这担保。
孙先生他品行端正自身学识才能并不比我差,你们的孩子若是交到他手上自可放心。”
李颜道:“胡秀才说得极是。”
“还有这位大婶,我方才听你说我们林溪村村学收女子哥儿就是离谱大胆离经叛道不成气候?”
那妇人见李颜是个面嫩的小哥儿,虽长得过分好看但身上没什么威慑力,以为他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梗着脖子道:“我说的没错吗?大家伙儿都说说你们可听说过有这样的学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