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满足了,比农村不知要好多少倍,就是和在外闯荡成功的老乡比,也是很体面了。
尤其是公司经过上次的动荡,差一点就全军覆没,更让她心有余悸。幸亏她这一块还能支撑,并且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让资金周转了过来。现在回过头去想,当时就好像是踩钢
丝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她可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一周以后,志刚开车带上兰花,又到了a市。志刚直接把车开到九洲大酒店。李士成已经在大堂等他们了。志刚和兰花取出身份证办好手续,拿到两个标间的房卡,李士成说:“你
们上去把行李放好,我在三楼餐厅等你们。”
走进电梯,兰花悄声说:“开两个房间太浪费了。”
志刚说:“可不是吗,让你睡另一个房间太浪费了。晚上要睡我这边。”
兰花乜斜他一眼说:“小色狼。”
他们在各自房间洗把脸就下来了。a市招商局局长马胜萍和李士成在包房里等着他们,马胜萍说:“冯总,今天我们就不搞大场面了,简单地为你接风洗尘。”
志刚说:“这样最好。我就不喜欢大场面。”
“张市长叫我转告你们,她今天就不来陪你们了。这两天她会抽空来看望你们的。”
志刚说:“你转告张市长不必客气,都是老朋友了。”
志刚为马局长和兰花互相介绍了,马胜萍说:“欢迎陈总。希望你能喜欢上a市,这可是个好发方,有山有水,山清水秀。这里房价很便宜。如果合作成功,你可以在这里买套房子
安家,保证比上海住着舒服。”
志刚开玩笑说:“马局长又推销a市的房产了。不过,你光推销房子不行,还得给人家安排一个a市的帅哥。”
“陈总还是单身吗?”马胜萍高兴地说“那好办,a市的男人都很优秀,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兰花也开玩笑说:“招商局长还兼做媒婆吗?你别听志刚胡说,我不是单身。”
马胜萍说:“不是单身也没关系,在a市再成个家嘛。许他们男人包养女人,就不许女人包养男人吗?”
兰花说:“就冲你这话,等一会我要敬你一杯。”
李士成摧着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打开一瓶a市酒厂生产的“白云”品牌白酒,说:“这是本地最好的酒,当然在市场上只能勉强算中档。因为你们是来考察酒厂的,马局长说就请你
们喝这个酒,不怕你们嫌酒差。”
马胜萍说:“请你们喝这个酒,是让你们有信心。如果酒不好,你们来了就会有更大的上升空间,市场会做得更大;如果酒好,你们就更没有不合作的道理了。”
志刚笑着说:“敢情你是左右逢源,吃定我了。”
李士成把各人酒杯倒满,马胜萍端起酒杯说:“不管是你吃定我还是我吃定你,最后还要看我们有没有缘份。来,为了我们有缘,干杯。”
两个女人明显比两个男人酒量大,志刚和李士成只能看着兰花和马胜萍一杯接一杯地喝,一次又一次地放雷子。看得出来,两个女人在较着劲想占到上风。志刚想,这女人和男人
也没多大差别,在酒桌上还不是一样的要面子。第三瓶酒喝完,志刚摇摇手让李士成不要再开酒了。他和李士成差不多喝了一瓶酒,两个女人平均每人喝一斤了。
马胜萍拿过空瓶子还要倒酒,见没有酒,便对李士成说:“开酒。”
志刚说:“马局长,今天不能再喝了。我们结束吧。”
马胜萍说:“那好,上半场结束,我们下半场唱歌去吧。”
兰花说:“我酒喝多了,不唱歌了。”
志刚说:“马局长,今天我们也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那好吧。”马胜萍说“明天我就失陪了,叫士成陪你们去酒厂。”
告别马胜萍和李士成,志刚扶兰花进入电梯,问道:“怎么样?”
“没事。”兰花脸色白里透红,说话很清晰,真没有喝多。她故意倚在志刚身上,让他搀扶着走出电梯,掏出房卡打开门,进去就把志刚抱住滚到了床上。
志刚又回到了少年时和兰花**的感觉。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熟透了的,都是真实而自然的,绝无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志刚和兰花**心里最踏实,也就最放得开,最能充
分地享受。他们互相间从没提到过爱情,似乎也从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相互吸引、肉体的享受,相互的关心和依赖。兰花对志刚甚至有一种不求回报的母爱,志刚对兰花也有一种
无端的依赖和信赖。
兰花的身体是典型的**,乳房略有些下垂,那是因为年轻时不戴乳罩所致,却依然富有弹性。在农村种田打下的基础,便她的身体强健有力。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使她对男
> 人的需求很旺盛。志刚的玉柱进入时,她的**张到最大,玉柱没有那种被包紧的痛**却,但是仔细体味,却感到玉柱和洞壁的轻松磨擦别有一悉滋味,它不是大块吃肉大碗喝
酒的强烈刺激,而是深山品茗、空谷嗅兰的那种淡淡的幽香缭拨着人的神经,更有韵味。况且那种松松的如流水般掠过玉柱的感觉中,间有一次收紧包住玉柱的刺激,更让人**
。
兰花的高潮迅速来临,她的**猛一收紧,一刹那的感觉如处女一样紧,很快就又松开如无物,忽然又是一紧如处女。这种开合的反差之大,却让志刚有了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的强烈刺激,使他一泻千里,在兰花巨大的洞穴中樯倾楫摧、逐流而去。
a市酒厂位于城乡结合部,而在政府的规划中已经是城市中心商住区了。酒厂占地60亩,有一座办公楼、两栋宿舍楼、一座礼堂兼食堂、两个灌装和包装车间、两栋储酒仓库、一栋
原料仓库,还有一排数栋内有发酵池的平房,此外就是一个篮球场和大片的空地。空地的边缘还有一些违章建筑,里面住了人,应该是酒厂的职工。
志刚和兰花由李士成陪同,跟着酒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赵为民走遍了每一个角落。兰花有过一次并购酒厂的经验,她看得很仔细,也问得很仔细,从工艺流程到仓储物流、从原材
料采购到市场销售,方方面面都问到了。志刚则从大处着眼,发现这块土地太有价值了,难怪有人说酒厂的情况比较复杂,肯定有很多人盯上了这块地,能不复杂吗?不复杂也会
有人让它复杂,好浑水摸鱼。
酒厂生产的“白云”牌白酒属中低档,在本市的市场占有率非常高,达到70%,然而,让人不解的是酒厂居然多年来一直在盈亏线上徘徊,就是上不去。这些年国家不会再有投入了
,酒厂便就这样不死不活地维持,好歹养活了100多名工人和50多名退休职工。由于多年没有注入资金,设备无法更新,更不用说增添新型设备了,使这家在建国初期就创立的国营
企业彻底丧失了开拓未来市场的潜力。而且,几十年来还积累了一笔总额达两千万元的债务。此外,酒厂的管理理念之原始、经营思维之落后,使运营成本居高不下而市场开拓也
没有了动力。
志刚心里早已形成了一套并购整合的方案,今天来现场看过后,使他对自己的腹案更有信心了。首先把酒厂收购,替酒厂还清债务,再抵押给银行贷款,估计能贷出一个亿左右。
这块土地在规划中是一个城市综合体,那么就要求政府在郊区再给一块工业用地,把酒厂搬过去。酒厂将来赚不赚钱不说,城市综合体开发项目是肯定赚钱的。这样,既做了房地
产,又开拓了白酒业务,两全其美。
志刚问赵厂长:“您觉得如果我们来收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赵厂长说:“最难的是员工。退休职工可以由政府来解决,可是在职的员工怎么办?因为是国营企业才会有这么多员工,你接手以后肯定不需要,怎么处理?”
兰花说:“你们的员工也太多了,我们只需要现有人数的三分之一还不到。”
志刚问:“一定要我们接收全部员工吗?”
赵厂长不容质疑地说:“当然。我们厂的员工可厉害呢,你要是处理不好,上访的、吵闹的都会有很多。以前有一个员工上访到了北京,惊动了高层,让当时的书记市长都灰头土
脸。至于上访到省里就是家常便饭了。”
志刚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厂领导有什么事太过份了,否则谁愿意跑到北京去上访?”
赵厂长停顿一会,说:“你说的对。当时因为分房子问题闹的,新建的房子一大半都让中层以上干部分了,只剩下极少数房子,只能给劳动模范、技术骨干,普通职工都分不到。
大家气不过,就****。有一个职工在北京有亲戚,也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把上访信递到一个关键人物手里,从上到下一路批下来,市里才着手调查厂长,这一查,就查出他贪污
受贿卖官一系列问题。仅为一个和他姘居的女人批条子发货,调查下来就有价值100多万的酒没有付钱。”
志刚又问:“那么,你认为第二难的是什么事?”
赵厂长想了想,说:“只要把员工的事情解决好,就不会有难事了。”